: 这马蓉的双手被反绑、嘴巴里堵了块毛巾,哪里还能挣扎?就算她不被绑着又怎能逃过日本特务的魔掌?当铃木将他肮脏的身体压在马蓉身上时,她只能任由他摆布,悲痛和屈辱的泪水人她的明眸中汩汩淌下,脑子里无数次闪过“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这个宋哲实在太坑人了……”之类的念头。
就在马蓉以为自己又将被眼前的这个qín_shòu蹂*躏时,小屋的门突然之间响了——铃木的手下在外面用力敲着门:“铃木桑、铃木桑,有你电话,吉野上尉找你。”
铃木正在兴头上,突然之间被人打断心里甭提有多不爽了。但是,吉野的电话他又不能不接,只好悻悻的站直身来、整理好衣服过去开了门,肚子里一个劲地骂吉野不是个东西。他冲着门口傻站着、正望着地板上的马蓉发呆的手下勉强挤出点笑容:“去、去、去!把兄弟们都叫来,年纪大的先上,年纪轻的后上,每个人限时五分钟,大家都来和这个女人玩玩……嘿嘿……你,最后一个玩,玩好了再叫本田他们也过来享受享受……哈、哈、哈、哈……”
门口的小特务还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我的年纪又不是最小的。”他哪里知道,因为他过来叫铃木接电话,坏了铃木的“好事”,所以作为对他的“惩罚”,铃木才让他最后一个玩女人。
铃木走到电话机前,先深深地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才拿起听筒说道:“莫西、莫西,吉野桑,你找我?”
电话那头的吉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当下就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还没有在你的岗位上出现呢?是不是又去和那个叫什么马蓉的支那女人鬼混去了?”
尽管铃木的脸皮极厚,但是被吉野说破心事后仍然脸红了——对他这种厚颜无耻之徒来说脸红是一种很罕见的现象。铃木在肚子里嘀咕道:“就许你整天去医院和那个支那美女卿卿我我,倒不许我在报社里搞点风味小吃,这算什么事儿呀!”
肚子里的不满是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来的,铃木只能为自己辩解道:“报告吉野桑,我正在给弟兄们分派任务,没有去和女人鬼混……我现在马上就到街面上去……马上就去。”
“但愿如此。”电话里又传来吉野冷冷的声音,“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工作时间擅离职守也是要记过处分的哟!”
铃木听着吉野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头皮都有点发麻,连忙表白道:“没有擅离职守、没有擅离职守,我马上就去馄饨摊。”说着,他放下听筒就往外面跑。刚跑到报社门口,却迎面和特务本田撞了个满怀。要不是本田闪得快,早就让铃木给撞到门外去了。
“铃木桑,什么事儿这么急呀?”本田假惺惺的询问着。
“出去下馄饨!”铃木没好气地回答。
本田倒也聪明,眼珠办滴溜溜的一转就明白了铃木的意思,当下笑道:“去馄饨摊蹲点呀?铃木兄真是身先士卒、事必躬亲呢!不过兄弟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这身行头貌似不太合适。哈、哈、哈、哈……”
铃木被他笑得很是恼火:“我身行头怎么了?”可他低头一看,这火气又消了,变成了一脸的尴尬——他今天换了一套全毛舍味呢的淡米色西装,外面套了件黑色风雨衣——哪里像个卖馄饨的?穿这身行头去摆馄饨摊别说守株待兔了,那条“大鱼”就算真的会经过馄饨摊的话也会立马逃走。
铃木有反应倒也极快,连忙大喝了一声:“来人!”立刻有个他手下的小特务提着裤子奔将过来鞠躬道:“铃木桑,有何吩咐?”
“去,你悄悄地走到馄饨摊去,让德川进来,就说换班。”铃木吩咐道。
“是!”那小特务立刻转向出去了。
再说吉野上尉坐在烟纸店二楼的窗前、端着望远镜瞅了半天,却见铃木手下的特务在报社门前进进出出好不热闹,就是不见铃木本人现身,心里好不疑惑:“这个铃木怎么回事?我让他去馄饨摊守着,他怎么躲在报社里不出来,反倒把馄饨摊上的弟兄也撤了回来,玩什么花活?”
他正想着,只见那条通向报纸后门的小巷里又闪出一条人影来,从背影上看像是铃木,但身上的服饰已经完全变了,倒和那个负责摆馄饨摊的特务穿得一样。
吉野又举起望远镜,仔细端详着这个人——这不正是铃木吗?但见他身穿一套油叽叽的旧棉衣、头戴一顶漏风的破毡帽、系了个油光光的围裙。那件旧棉衣尺寸偏小,穿在铃木的身上脖子和腿脚都露了一大段在外面,那样子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吉野看着铃木那模样不由得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这小子,原来是在变身来着,说不定还临阵磨枪的学习如何下馄饨呢。”
又过了一会儿,吉野望见先前摆馄饨摊的特务换了套衣服也从那条小弄堂里蹙了出来,慢悠悠地转到馄饨摊的雨棚里坐下、要了一碗馄饨笃笃定定地吃着。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那条“大鱼”依然没有出现。百无聊赖的吉野只能端着望远镜东张西望地打发时间。他的目光不止一次的扫过那个馄饨摊,只见雨棚下虽然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由特务改扮的顾客,但铃木却一直在下馄饨,他每下完一碗馄饨就端到那个特务面前。那个特务会先尝两口,往往又摇摇头,于是铃木又去下馄饨,下好了再端给那个特务品尝。
“这个死鬼,敢情请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