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后面的背景是在埃菲尔铁塔,偶有行人被拍进了照片中,查理叔叔和她妈咪开心的比着拳头卖萌。
“妈妈看上去很高兴。”
“好久没看到妈妈笑容这般灿烂了。”童谣对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记忆,她那会太小,只记得某一天家中平静的生活被爸妈吵闹的声音给打破了,从那以后她就经常看着她妈妈偷偷地擦眼泪。因为忍受不住小三上门寻衅的事情,她妈妈吵过闹过后就彻底对她粑粑死心了,宁可净身出户也要拿到她的抚养权。大概是希冀小三肚子里的那个种,她粑粑二话不说就把抚养权丢给了她妈妈。后来一段时间,为了养家为了生计,她妈妈日也打工,夜里还要帮忙照看人家的孩子,反正过得很辛苦就是。
“嗯。”
两人一小鬼在大型超市内挤来挤去,千乐乐喜欢红色,尤其是那种大红,看到就拽着童谣的手往前跑,童谣怕人多,把孩子给挤没了,干脆拿了一个推车来。千乐乐站在推车里,像个君临天下的小霸王,指哪走哪,年货没怎么买,倒是她自己选了一大堆红色东西,红毛巾,杯子……
最后闹够了,又被千婉玉重新放了回去。
等她们从超市出来,天色也差不多黑了,冬天的黑夜降临的特别早,而且还漫长。她们在外面随意吃了一顿,应付了下。大概是白天玩得太疯,千乐乐还没到家就趴在千婉玉的肩膀一磕一磕,口水把衣服都打湿了。
把千乐乐安排好,两人一前一后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童谣才觉得一天下来非常疲惫,沾到暖暖的被窝和软枕,她有些昏昏欲睡。但很多时候,她和七姐难得有空闲时间躺在床上说说话。
她往七姐身边挪了挪,整个人缠了上去,“七姐。”
千婉玉用脚趾去挠她的脚心,童谣怕痒痒,两人玩闹了一会,童谣的瞌睡都被闹没了,她撒娇似的抱着对方的腰身,“七姐,和你说个事儿。”
“说。”
千婉玉本来是在看股市,她工作一直都比较自由,时间宽裕,而且股市跌跌荡荡的非常有趣,她一开始是为了赚钱,后来慢慢地就做起了股市分析,手底下倒是还带处了很多想跟着她一起做的人,她将电脑一合,手指在童谣的头皮上按压着,“是为了妈妈的事情?”
童谣十分意外,一骨碌地爬起身来,震惊万分地看着她,“七姐,你怎么知道?”
千婉玉总不能说上次偷听到的,她耳力非凡,有时候整栋楼的声音都会经过她的耳,“猜到的。”
童谣把玩着她的手指,喃喃,“妈妈这些年为了照顾我吃了不少的苦。也不是没人追求过妈妈,看她一个人带个姑娘生活不容易,但可能考虑到我,妈妈一直就没答应,这些年也算是错过了很多良人。”
“嗯。”千婉玉非常理解,“所以你想——”
“我一直以为妈妈不会选择查理,毕竟对方和她差了七岁,女大三抱金砖,可没说过大七岁抱两块金砖的,但这次听妈妈的语气好像有些想定下来了。”
每个人在某些阶段都会有不同的感悟,童妈妈已经从人生最低谷的那个过程走出来了。
“我想给妈妈一个大惊喜。”童谣觉得舒服极了,被七姐的手指这么一按,好像疲惫全部都跑光了,室内温度又狠暖和,整个人都懒懒的,“就是不知道查理叔叔是怎么想的。”
千婉玉手一顿,整个人埋到了童谣脖颈处,狠狠地亲了一口。
“唔,七姐你别咬我。”童谣本还天马行空地想着要不要给她们准备一个婚礼,到时候等童妈妈从飞机上一下来就直接接到婚礼现场,“嗷,七姐,你干嘛?”
千婉玉深情款款地盯着她道,“专心一点,妈妈的事情我来准备。”
“唔——”
被七姐这么突然袭击了下,童谣脑海中那些中式婚礼还是教堂西式婚礼全部都被旖旎的情谷欠给席卷走了。
等到了第二天,童谣醒来后看到外面的阳光十分灿然,看着新版日历上的倒计时她有几分懊恼,难得一次和七姐好好交流一下结果又变成深入了解。
“七姐。”
房间内空无一人,千乐乐的房间窗子都被打开了,被褥也冷冰冰的,她猜测七姐这是把千乐乐给带出去了。
千婉玉多了一个清晨起来锻炼的习惯,没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回来,在这一点上,千乐乐和七姐的意见难得契合,千乐乐能够这么快就学会走路,功劳全归功于七姐!
有一次她想看看七姐带乐乐外出干什么,偷偷跟了过去,结果就看到七姐把乐乐抱放在附近一非常偏僻的公园内,自个跑去两米外的的凳子上打坐,当时乐乐还不会走路,最多也就扶着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结果七姐这么一撒手也不管乐乐,可把她给吓坏了。
就在她要冲出去的时候,千乐乐却动了,一小步一小步,走得极慢,却相当稳,‘七!七!”叫个不停,估摸小家伙自个也知道自己上当了,小孩子都喜欢野,尤其是几个月大的时候,童谣就喜欢带乐乐外出,去咖啡馆晒太阳,画画什么的。等到乐乐稍稍大了,一天不出去都闲得慌,如果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