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槿一听这话,又气又恼,想要逃离。奈何他禁锢得紧,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不待她反应过来,蔺君泓已经倾身覆了过来。
少年的吻带着炽烈的热度,将她的心灼烧焚热。无力抵抗。大手在她腰后背上流连辗转,撩起一阵阵热度。
元槿只觉得呼吸不畅快要窒息了。偏他还不止歇,仅给了她一丝丝喘息的时间,便又重新侵入过来。
待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女孩儿已然是脑中昏沉,只能由他搂紧抱着,全身瘫软地伏在他的胸前大口喘息。
只记得了他清冽的味道,再无法思考。
蔺君泓看着她这娇俏的模样,恨不能将她直接带回家中好好怜爱。
他一手托着抱紧她,一手探指轻抚她微微有些肿胀了的润红的唇,轻声呢喃着问道:“槿儿,嫁我,可好?”
元槿没说话,只抬眸横了他一眼。
女孩儿眼睛润润的,湿湿的,无意间流露出十足媚意,勾得人心里发烫发痒。
蔺君泓再忍不住,再次覆身吻了上去。
这一次,更为灼热,更为急切,更为强势。
元槿想要逃离,却无可奈何,只能无力承受着。
待到后来,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由他抱着,一起坐到了旁边的石凳上。
“当真不愿嫁我?嗯?”
他笑着去捏她小巧的耳垂。
元槿没力气别过脸去了,索性合上双目倚靠在他的颈侧,眼不见为净。
女孩儿眼帘微颤,长长的睫轻轻剐蹭着他颈边的裸.露肌肤,让他的心□□难耐。
但是,转念想到有人觊觎他的女孩儿,蔺君泓的心里就忍不住地又酸又苦。
他将女孩儿的双手搁在掌心,修长的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小巧的手,低声道:“如果那小子还想把镯子送给你,一定要拒了,知道吗。”
元槿知道他说的是高文恒。
她微微动了下,却还是有些懒怠,便继续靠在那里,“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女孩儿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些不同于平常的娇媚,让人止不住想要怜爱。
蔺君泓抬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又在她腰间捏了一把,最后在她唇上吻了下,问道:“若有旁的男人这样做,比如高文恒,你可乐意?”
元槿猛地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眼中满是委屈。
好似在谴责他怎么能说出这样过分的话来。
蔺君泓轻笑着探指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子。
“我知你不乐意。但,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当我不在的时候,需得你帮我拦住一些人、一些事。”
他看她坐正的时候身子在微微发颤,晓得她还是没能恢复气力,不过是凭着一时的激动方才坐直了的。忙揽住她,将她轻轻侧过身子重新靠在了他的身上。
“永安侯和高文恒的打算,我多少知道了些。那镯子应当是代代相传的。你若是接了,就等于答应了他们高家。到时候事情就不好挽回了。”
他这话一说完,女孩儿便动了动身子。
竟是抬起手臂,环绕着他,揽住了他劲瘦的腰。
虽然力度不是特别大。但是,对于现在没什么力气的她来说,这已经算是“紧紧地”了。
蔺君泓心中一颤,升起无尽喜悦。却又不敢肯定,只敢稍稍试探着问道:“在我没能求得邹大将军同意前,你千万不要应承旁人。别接那个镯子,也别接其他任何男子的约定之物,好不好?”
他心中万分忐忑。
只觉得敌军逼近、一场厮杀即将触发时,也不及此时紧张。
等了许久。
对他来说,宛若春去秋来好几载那么长难熬的时日,方才等来了女孩儿仿若低喃的一个字。
“好。”
虽只短短的轻轻的一个字,但对他来说,却是极大的承诺、极重的誓言了。
女孩儿素来自尊自爱,断不肯轻易应承什么。
可他知道,她很重承诺。一旦答应下来,便会认真地拼尽全力去做。
蔺君泓欢喜到了极致。
他紧紧地、用力地抱住了她,恨不得将她深深地嵌入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灵魂。
这一瞬、这一刻,没有欲念。
有的只是想永远陪伴她、呵护她一世保护她一世的心。
少年微微俯下身子,在女孩儿的额上,落下了极其虔诚的一个轻吻。
第二日元槿回沧海府邸,方才知道姚先生刚刚有友人前来拜访,今日暂且停课一天。
姚先生还没来得及遣了人去两个女孩儿家中通知一声,元槿便早早地来了。
杨可晴昨晚被长公主接回了公主府。
元槿就和姚先生说了声,也无需姚先生专程遣人过去了,她转往那边一趟告诉杨可晴就好。
姚先生也不和她客气,当即应了下来。
而后姚先生又道:“眼看着到了年关,人来客往的多有不便。不若放假一些时日,直到正月十五前,若你们何时无事可做了,提前让人知会一声。我若也无事,你们就过来,我教习你们一些课程。若是不得闲,不来也可。如何?”
这就是变相的开始放假了。
想想如今已经腊月十七,小年也不过还有六七天的样子。家中确实有不少应酬之事。
而且,姚先生交友广泛桃李满天下。虽无亲人同乐,却有不少友人学生前来拜访探望。
元槿笑着应了下来,又谢过了姚先生。这便往公主府去,准备告诉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