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盘棋后。。。
“嫣儿,你又输了!”皇甫琛手中的黑子最后吃掉了叶嫣然手中的白子,这全部都被围住了,根本没有退路的棋局。
叶嫣然神情窘迫地看着男人,“伯琛。我。。”
“嫣儿,可别耍赖,这输了几盘,就脱几件衣服,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叶嫣然看向了一旁那一坛檀香上插着的树枝,已经好几根了,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裳,就这么薄薄的几件,从里到外,全部剥光了都不够。
“伯琛,我都脱灌了,都不够我输的。”叶嫣然好似委屈地开口,一双凤眸没好气地盯着男人。
皇甫琛手指头摩挲了一下下巴,几分好笑地看着女人的柳眉,“嫣儿,你不是说自己博弈一流,怎么就节节败退了?”
“你还说!”叶嫣然嗔怪道,“前边你不是连输我三盘,这下了赌注,说要脱衣服,你就来劲了!”
“哈哈哈~”皇甫琛朗声大笑,眉目璀璨,“嫣儿,每次都是我帮你脱衣服,我很想看你主动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的模样。”
叶嫣然没好气地拧了拧柳眉,嗔怪了一声,“伯琛,你真讨厌~”
皇甫琛站了起来,走到了叶嫣然的身后,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嗯?我真的讨厌?这输掉的债可别赖掉?”
“我不要~”叶嫣然侧过身,那一副欲拒还羞的模样。
皇甫琛猛然弯腰,抱起了地上的女人,朝着床榻走去。
叶嫣然被男人落在床榻旁,男人的手掌顺着女人墨色的长发,那一双深邃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女人。
“嫣儿,别赖账,快点脱给我看。”
下一刻,皇甫琛猛然朝着后头的床榻一躺,双臂枕在了脑后,那么优哉游哉地看着站在床旁的女人。
叶嫣然看着男人一副闲然自得等着自己宽衣解带的模样,弄得是哭笑不得。
“伯琛~我。。”
“别我了,嫣儿,别赖账,一共输了我六盘,快点脱。”
叶嫣然伸手解开了身上的衣裳,一边解开一边看着皇甫琛,没好气道,“伯琛,你骗我!你不是说你不怎么会下棋吗?”
皇甫琛枕着手臂,双腿晃悠悠地动了动,勾了勾唇,“嫣儿,我现在不怎么会下棋,不过在十六岁之前经常下棋。”
“你!你骗人!”叶嫣然指着男人的鼻子。
“嫣儿,别矫情了,快点脱了过来,整出这么多话,我等得都心急了。”皇甫琛伸手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裳。
叶嫣然上身的薄衫解开了,搭在一旁的椅子上。
“嫣儿,你可是输了七盘,就脱了这么一件,不够!”皇甫琛那一副饶有兴趣,看着好戏的模样,挑了挑剑眉。
叶嫣然爬尚了床榻,没好气地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我就赖账了,哼!”
皇甫琛猛然拉住了女人的双臂,伸手握住了女人的细腰。
“伯琛,你干嘛?”
“嫣儿,别动,这么坐着,嗯?”皇甫琛伸手固定住女人的细腰,揉了揉。
叶嫣然被男人双臂撑着,看着身下的皇甫琛,“伯琛~”
“嫣儿,可以吗?”皇甫琛温柔低醇的声音,缓缓地坐了起来,双臂环住了女人的后背,这么相拥对视抱坐着。
低头间,女人一双凤眸落在两人交融处,羞涩的红云涨红了双颊。
“嫣儿,说爱我~”
“伯琛~,我爱你~”叶嫣然软绵酥骨的声音入了男人的耳朵,入了男人的心,热血沸腾地越发教缠。
夜深越来越深,房里头传来女人低吟声,一浪盖过了一浪。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皇甫琛拥着女人的娇躯入睡。
“嫣儿,明天带你去看阿卓吧。”皇甫琛低沉落声。
叶嫣然气喘未定,心间一惊,抬起头,“伯琛,为何突然要带我去看他?”
皇甫琛双目微沉,平静地回落,“他一直担心你的伤口,我带你去,就是要让他清楚的明白,在我皇甫琛的庇佑下,你一定会恢复很好。”
叶嫣然靠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听着那清晰有力的心跳声,“伯琛,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睡吧,明天你就会知道了。”皇甫琛伸手抚摸着女人的发丝,柔柔软软的发丝,滑过男人粗粝的掌心。
月色浅淡如水,洒落在齐州的每一个角落。
。。。。。
思远七号公馆,二楼的房间里头。
满屋子yin靡的味道,一股腥膳味充斥着四周。
傅安妮双颊氤氲着桃红色的美艳,靠在陈副官的胸膛,声音娇媚,“小副官,你累不累?嗯?”
陈副官的目光落在他处,手掌微微抽出,声音低沉,“有点。”
“嗯?”傅安妮抬起美丽的双眸,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的侧脸落下一吻,“小副官,我也累,估摸算着时间,再过两天,我月事也要来了,你可以休息一阵子。”
“不了!”陈副官沉声打断。
“啊?”傅安妮听了吓了一跳,连忙抬起头,“小副官,你该不会这么兽性吧?连人家来事情,都不放过人家?”
陈副官沉默了片刻,抽出了手臂,坐了起来。
“小副官,你干嘛?起来做什么?”傅安妮正要伸手去拉男人的胳膊。
陈副官抽出了手臂,冷声落下,“傅安妮,我们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傅安妮顷刻间愣住了,呆滞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唇角抽搐了一下,“小副官~,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