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嫣然冷哼了一声,“你那时候左拥右抱,左边一房太太,右边一房美娇娘,哪里会看见我一个青涩的黄毛丫头?”
皇甫琛听了,剑眉微蹙,“嫣儿,你怎么又翻旧账?这不当年就没见到你?我二十时候,你才八岁,你总不能让我皇甫琛对着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要娶你当我新娘子。”
“二十。。八岁?”叶嫣然喃喃言语,伸手摸了摸男人下巴,略带粗粝的胡渣子。
“你二十时候在干嘛?娶了金语秋?”叶嫣然好奇地问道。
“二十随着我父亲去溧城,驻扎了三年有余,二十五才回诏阳,娶了金语秋。”皇甫琛看着叶嫣然,平静地回落。
叶嫣然忍不住好奇了,“可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何事?”皇甫琛掌心中把玩着女人的发丝,唇角微微勾了勾。
“金语秋按道理说来是金家大户的千金小姐,你第一个娶了她,为何是姨太太,而不是夫人?”
皇甫琛平静地回落,“我并不想娶她,却又不得已而为之,金家提出可以是姨太太,金语秋又是金老爷的庶出,倒也就如此顺理成章了。”
“难道那时候没有和你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吗?”叶嫣然继续追问道。
“有!”皇甫琛斩钉截铁地回落,“不过被我拒绝了,你知道娶了金语秋也是一时兴起,听闻她有三寸金莲,这莲字让我起了恻隐之心,心想着会不会是我命定之人。”
叶嫣然闻言,“所以,我。。。”
“嫣儿,你别多想!”皇甫琛连忙伸手握住了女人的双手,“你不是!至少我在齐州见到你时,我并不知道你有莲花烙印,这一切都是机缘巧合,或许正如你说的命中注定。”
叶嫣然垂落了眸子,若有所思了片刻。
“咕噜噜~~”一阵肚子的空响声。
叶嫣然抬眸,尴尬地看着男人,“我好像饿了。”
“呵呵~~”皇甫琛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脸蛋,“衣服烤干了没有?”
叶嫣然闻言,点了点头,“应该干了。”
“去拿来。”
叶嫣然看了男人一眼,朝着烧成灰烬的火堆走去,拿起挂在木条架子上衣裳,自己如数穿了上去,虽然刮破了不少口子,却还是能够蔽体。
叶嫣然穿好了衣裳,拿着男人的长衫长裤朝着皇甫琛走去,“伯琛,衣裳我都用河水洗干净了,泥土都洗净了,我帮你穿上。”
“拿来。”皇甫琛伸手拿过叶嫣然手中的那一件长衫。
“嘶~~”的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
“啊?伯琛,你干嘛?好端端的干嘛把衣服撕开了,这样你还怎么穿?”叶嫣然焦急地开口。
皇甫琛倒腾着那一件撕开的长衫,笑得一脸深意,“担心什么?有裤子穿就好,现在天气还不冷。”
“可是。>
“乖~~,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了,嗯?”皇甫琛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脸蛋。
叶嫣然狐疑地扫了男人一眼,提着那一件做成布袋网的长衫,离开了洞口,朝着河边走去。
叶嫣然站在河边,弯腰在靠近下游河床里头捣腾着,用几根树枝将布袋网插入了泥土中,插得很深,固定住了树枝。
“那边再找找,那边!!快去!”一阵喝令声从河岸那头传来。
叶嫣然警觉性提高,抬头看了去,只见茂密的桑树林那头,河岸边,几个穿着黑衫黑裤的男人,沿着河边在树丛里头找着什么。
叶嫣然看着那些男人的打扮,一眼就认出是黑石岭的那一群土匪。
“糟糕!怎么会是他们先找了过来。”
叶嫣然连忙弯腰,偷偷地后退,朝着山洞跑回。
。。。。
山洞里头。
“伯琛!不好了,黑石岭的人先寻过来了。”叶嫣然焦急地跟皇甫琛开口道。
皇甫琛看着叶嫣然,目光暗沉了下来,看向了洞口,洞口长着一片繁密茂盛的黑麦草,一时半会倒是寻不过来,可若是一个角落一个角落找,终究会找到。
皇甫琛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双腿,至今用树条和布条固定住,根本不能走动。
“伯琛,你说该怎么办?”叶嫣然弯下腰,伸手握住了皇甫琛的胳膊,眉色忧心,“你说阿卓他不至于会害你吧?”
皇甫琛手掌攥紧了几分,锐利的鹰眸射出凛冽的寒芒。
“会不会害我,这我不清楚,但是。。”皇甫琛转目落向了叶嫣然,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他一定会趁着我皇甫琛行动不便,再次带你回他的黑石岭。”
叶嫣然犯愁了,不停地摇头,“伯琛,我不会让他带走我的!绝对不会的!”
“嫣儿!”皇甫琛双掌握住了女人的双手,目光灼热,“你先离开,趁着他们还没找来,避开耳目,赶紧离开这里。”
“不!”叶嫣然握住了皇甫琛的双掌,“我不离开你,阿卓早就变了,他变成一个土匪仇海,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我不能独自留你一人在这里,何况你的脚受伤了。”
“听话。”皇甫琛眉色间同样急了,“那晚上仇海对你做了什么?你忘了?”
叶嫣然陷入了愁绪,她当然记得那一夜阿卓竟然想要强占自己身子,这几日他也是碍于大哥在,不敢太过造次罢了。
“嫣儿,若是真的让仇海对你做了什么,这才是让我皇甫琛,比死了都难受!你先离开,赶紧去找衍海,让他来救我!嗯?”皇甫琛继续说道。
这时候,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