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叶嫣然听着,柳眉一下子蹙紧了,心里咒骂着,皇甫琛,你个畜生,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对自己,往死里整!难不成他就是想要弄死自己吗?每一次都跟畜生一样凌辱自己!还是。。。还是他有那么讨厌阿卓?
叶嫣然思及此,一双小手气得攥得发紧,原先羞涩发红的脸颊,此刻却是气得涨红。
一阵的静默,赵凤终是落下捂住脸的手,侧头端倪着叶嫣然,“嫣然妹子,你看上去好像很生气,怎么了?”
叶嫣然回过神,看向赵凤,“你晚上去我屋里头,我去你屋里头,若是你觉得不妥,熄了灯就是了。”
赵凤听着,眸底不停地大转着,似有思量,一下子握住了叶嫣然的手,“嫣然,真是谢谢你了,我才见你一面,就觉得你面善。”
叶嫣然唇角抽搐了两下,笑得几分干涩,心里头想着,能够摆脱皇甫琛最好,她只想好好清净,可是怎么也甩不开这个恶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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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皇甫琛在书房里头落下手中一张五虎镇地形图,心里已经盘算好将靳斯涵困在哪一块才最合适,能够不让他有逃脱的机会。
很快,皇甫琛又是匆匆忙忙用过了夜宵,推开了书房门。
门槛外,皇甫琛抬头,深幽的目光,落在天际,那一轮清亮的半月,今夜无雪,月光格外皓白皎洁,洒落在整个齐州城。
“少帅,天色已晚,您忙了一天,该回去休息了!”陈副官上前提醒道。
皇甫琛收回视线,脑海里这才想起刚才还没教训好的叶嫣然,那个该死的骄傲!
“嗯!”皇甫琛重重地舒哼,背手身后,快步朝着叶嫣然的那屋而去。
身后的陈副官见着皇甫琛离开的方向,忍不住笑了笑,自言自语着,“少帅对八姨太似乎越来越上心了。”
这齐州城的少帅府,因为是临时入住的府邸,不似诏阳那么庞大,庭院幽幽,却也是高墙宅院,长廊环绕。
这叶嫣然的厢房和赵凤隔着两条静幽的长廊。
皇甫琛皮靴声落在地上沉寂的长廊上方,空响回荡。
皮靴落在门前,男人宽大厚实的手掌推开了房门。
“吱丫”一声,房门推开声音,传入内屋。
屋里头,一片黑暗,窗旁洒落淡淡的月光。
床榻上,赵凤全身上下仅仅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刺绣肚兜,安静地等待着男人的靠近。
皇甫琛沉脚而进,瞧着一屋子熄了灯火,安静无声,顺手带上了门。
皇甫琛脚步声沉稳一步步走进内屋,目光深沉地落在床榻上那一道侧着背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意。
赵凤背着身,听着身后男人宽衣解带的声响,心里一阵激动。
顷刻间,皇甫琛火急寥寥地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宽大的脚板抽出了大皮靴,壮硕的身躯赤条条地靠近床榻,手掌摸上被褥,里头玲珑有致的身形。
“嫣儿?睡了?”皇甫琛轻声探问。
赵凤听着叶嫣然的名字,心里头泛起一股说不出醋意,却是一言不发。
“呵呵~~”皇甫琛低沉地笑着,整个身躯尚了床榻,掀开被褥,一团热乎乎的娇嫩朝着皇甫琛胸膛中凑近。
皇甫琛鼻息间嗅到一股莫名的味道,猝然剑眉一蹙,漆黑如墨的瞳孔发出凛冷的光芒。
“你不是嫣儿?”皇甫琛一下子提起了床上的女人,手掌用力地捏着女人的下巴,“谁!!”
“哎呦!少帅,是我,我是小凤,好疼!”赵凤吃痛地哼叫。
皇甫琛眉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一下子松开赵凤的下巴,将她一把推开。
“滚开!”皇甫琛暴怒喝了一声,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长衫,随意套上。
拉亮了一旁的灯,灯光瞬间充斥着屋里头。
床榻上,赵凤一件大红肚兜衬着雪白的肌肤,满脸挂着委屈的泪水,“少帅。。我。。。”
皇甫琛一件冰蓝色的长衫随意系着,目光冷峻盯着赵凤,怒声喝道,“说!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这是东边,你的房间在西边。”
赵凤怯懦地缩了缩肩头,“少帅,是。。是嫣然妹妹说她太累了,不能服侍少帅您,所以,我想着。。。”
“你想着!你想着!你还没有这个资格!”皇甫琛怒声打断,大步上前,一把提起女人身子,目光骇然。
“说!叶嫣然呢?她去哪里了?!”皇甫琛心里头莫名地发急,有着说不出的落空感。
赵凤瑟瑟发抖着,哆嗦着唇瓣,“她。。她在我屋里头歇息,说是和我交换。。”
“哼!”皇甫琛松开手掌,推开了赵凤,手掌指着赵凤,厉声数落,“你给我听着,没本帅允许,你们不许再擅作主张!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少帅,赵凤一定明白,不敢再擅作主张。”赵凤不停地点着头。
皇甫琛气得胸腔鼓鼓,顾不上再套上衣裳,只是穿着那件单薄的冰蓝长衫,径直踹开了外屋的房门,快速离开。
赵凤见着男人远去的背影,一下子松了一口气,顾不上擦拭泪水,眼睛快速地落在了一旁的屏风上头,洒落着男人还没来记得套上的衣裳。
赵凤一下子爬下了床铺,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