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伯夫人二话不说带着萧祈就要进宫,一身怒气。
镇南伯世子妃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跺跺脚,拦住了镇南伯夫人。
“母亲,您稍等,苏大人并未说不管,事情闹的这么大,皇上肯定早就知道了,一定会给镇南伯府一个交代。”
镇南伯世子妃不是不想去找景隆帝,而是直觉,镇南伯夫人一去,指不定把有理变成了没理,丢了嫁妆不说,还要倒霉。
萧祈蹙眉,“大嫂……”
“二妹妹,不如等一等?”镇南伯世子妃话落,镇南伯夫人一把推开了镇南伯世子妃。
“不用你假好心,有太子妃在宫里,这件事谁敢往上弹奏,给我让开!”
镇南伯世子妃猝不及防被推开,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力道极大,可见多么反感。
镇南伯夫人直接带着人就走了,也不去管镇南伯世子妃。
“啊,世子妃,血……。”叶嬷嬷忽然惊讶地叫了一声。
镇南伯世子妃赶紧低头,一股温热感从底下慢慢流淌,很快浸湿了裙子,变得暗红。
“这……”镇南伯世子妃愣住了,有些无措,看向叶嬷嬷。
“快,快去请大夫!”叶嬷嬷抓到一个小厮赶紧吩咐,小厮忙点头,拔腿就跑。
叶嬷嬷心里咯噔一沉,“世子妃,该不会是……。”
叶嬷嬷欲言又止,被这段时间扰乱了忘了日子,算算时间,世子妃已经有两个月没来月事了,叶嬷嬷越想越心惊。
“快,你们几个快来帮忙,把世子妃抬走,你们去烧热水,要快。”
叶嬷嬷跺跺脚,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
“是!”
很快,有人七手八脚的把世子妃抬回了院子,大夫也很快来了。
镇南伯世子妃小脸煞白,瞧着大夫越来越凝重的神色,赶紧抓住了大夫的手。
“大夫,我怎么了?”
大夫松了手,“世子妃,您刚才小产了,不足两个月的身子,这段时日操心劳累,本就身子虚弱,加上受了外力重击,日后还需要好好调理,孩子,还有再有的。”
镇南伯世子妃愣住了,虽然心里有了点影子,但此刻被大夫就这么说了出来,镇南伯世子妃有些接受不了。
“大夫,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啊!”
镇南伯世子妃捂着肚子,底下止不住的鲜血往外涌出,浸湿的被子,心底一沉。
这个孩子她盼了足足五年了,好不容易有了,居然就这么没了。
“世子妃,多多保养切莫动气,老夫这就去开方子。”
大夫去写方子,叶嬷嬷坐在了床前,紧握着镇南伯世子妃的手,冰凉一片。
“世子妃看开点,您还年轻,以后还会再有的,保重身子才是最主要的。”
镇南伯世子妃紧攥着叶嬷嬷的手腕,红肿了眼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嬷嬷,是我错了,不该轻信旁人的话,辜负了嬷嬷,我的孩子……”
镇南伯世子妃窝在叶嬷嬷怀中,号啕大哭起来。
叶嬷嬷眼眶也跟着红起来,这么多年了,镇南伯世子妃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性子一点点被磨平,没有了棱角。
如今,又是这样的下场,叶嬷嬷无声的叹息。
镇南伯世子妃紧攥着拳头,一股滔天的恨意席卷而来。
她恨!
她太容易轻信人了。
“世子妃,慎言。”叶嬷嬷及时的捂住了镇南伯世子妃的嘴,生怕她一时生气说出什么来。
镇南伯世子妃紧咬着唇,又恨又怨,气愤不已,一时怒极攻心晕了过去。
镇南伯府发生的事,一件又一件,永远有操不完的心。
镇南伯夫人跪在金銮殿前哭了整整两个时辰,愣是没见着景隆帝。
“先回去吧,皇上今日身子不适,镇南伯府一事,全都交给了苏大人,夫人回去等着就行了。”
连公公蹙着眉从议政殿走了出来,睨了眼二人,淡淡道。
镇南伯夫人愣住了,摇了摇头,“连公公,我要见皇上,这件事必须要给镇南伯府一个说法,苏大人身为京都府尹,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的,我要找皇上做主。”
镇南伯夫人质疑的看了眼连公公,似乎觉得景隆帝压根就不知情。
“放肆!惊扰了皇上,你吃罪的起吗?”连公公板着脸,怒瞪着镇南伯夫人。
镇南伯夫人紧抿着唇,背脊跪的挺直,倔强的不肯离开。
“见不到皇上,我是不会走的,太子妃在宫内一手遮天,有太子妃包庇,苏大人根本就是肆无忌惮,无人敢弹劾,若不严惩,将来必会惑乱朝纲。”
镇南伯夫人豁出去了,口不择言道。
“母亲!”萧祈伸手拽了拽镇南伯夫人,吓了一跳,这里可是皇宫,不是随便能撒野的地方。
镇南伯夫人充耳不闻,一股豁出去的样子。
连公公冷笑,“好,那夫人就跪着吧。”
一个时辰后,连公公再次走了出来。
“伯夫人,皇上有令,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苏大人,不得质疑,另外皇上释放了镇南伯,二位请出宫吧,皇上还有要事,不得打搅,伯夫人好自为之!”
连公公语气阴沉,若是镇南伯夫人在这样不知好歹,景隆帝一定会严惩不贷。
“来人啊,将两人带出宫,不得有误!”
镇南伯夫人一把挣脱了侍卫,“皇上……。”
话还没说完,侍卫一把捂住了镇南伯夫人的嘴巴,对上连公公阴沉如水的眸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