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人手中的沉木和鼎香楼的大门发出几声呼应的闷响,鼎香楼的四格八扇大门带着上面的门神一起化作齑粉。扔下木头,一百多人浩浩荡荡的钻了进去,把还未睡醒的伙计和在楼上寻欢的矮老板全部拎了下来。
点燃烛火,整个鼎香楼被近白盏烛火照的如同白昼。刘俊渡着步子慢慢走了进来,看着鼎香楼地下跪着的十几个看场子的伙计和一脸懵逼的老板,拉过一条椅子坐下,转头道,“大门给我堵了!”
“是!”十几个黑衣人走到门口,抬起屋内的桌子椅子,把大门堵了个严严实实。刘俊看着地下似乎还没回过神的老板,冷笑道,“孙老板,可还认得我?”
鼎香楼的矮老板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刚想尖叫,十几把砍刀瞬间齐刷刷的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老板似乎是被吓傻了,嘴皮子都不利索了,看着刘俊道,“认,认得,刘,刘老板......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特么的找人砸我的生意,砍了爸爸我七刀,你问我什么意思!”刘俊见过装傻的,没见过真傻的,一把撩起身边的木凳子一凳子甩到了孙万才的脑瓜子上。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椅子碎成无数段,而孙万才也被这一凳子直接爆了头,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下,不省人事了。
“浇醒!”刘俊挥了挥手。一旁的黑衣人点点头,拿起柜台上一缸酒,揭开封口,一滴不剩的全部浇在了孙万才脑瓜子上。几秒后,随着一声大喘气,孙万才睁开眼睛像是溺水的鬼一样张着嘴巴不断地呼吸着。几个黑衣人架着醒来的孙万才,拖到了刘俊眼前。看着刘俊阴冷的眼神,孙万才知道冒傻充愣是躲不过去了,这孙子下死手,别装疯卖傻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孙老板,知道我什么意思了吗?”刘俊叼着烟拍了拍孙万才的脑瓜子,孙万才吓得缩着脖子点着头道,“知道了知道了,刘老板要多少钱,您开个价!”
“银子?”刘俊吐了口烟,摇了摇头笑道,“钱多钱少,你有多少,我不会低于你的。我且问你,想活吗?”
“想活想活,小人蠢材,刘老板自然比我阔气,只是我上有老下有小,刘老板要什么都可以,只要留我一条狗命!”孙万才这会六魂已经跑了五个半了,刘俊说什么他都点头。
“那就好办,我给你两条路走,至于走哪条路,那就看你自己了!”刘俊把烟头扔到地下,站起身子走到鼎香楼的柜台前,拿起账本看了几页,这才慢悠悠的转过身道。“第一,连你在内,我一把火点了你这鼎香楼!”
一听这话,孙万才吓得又是一缩脖子,颤抖着问道,“刘老板,那,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那就好办了,我限你三天之内,带着鼎香楼的转让合约来找我,把这鼎香楼转让给我。”“这,这可是我祖上一辈子的产业啊......刘老板,我不能......”
“给我往死里打!”刘俊一挥手,四周的黑衣人蜂拥而上,带头的一脚放倒孙万才,接下来便是一阵拳打脚踢,直到惨叫变成了无声,刘俊才示意众人停手。
“浇醒!”
“哗啦”又是一缸酒浇下,孙万才又是一个大喘气,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刘俊。“呦,孙老板酒量不错啊,你这里可是有几百缸的酒,我也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
“刘,刘老板,我服了,酒楼我给你!”孙万才知道自己在犟下去,今晚这兔崽子绝对会弄死自己,倒不如先保住小命,秋后在和他算账。
“爽快,那就不必等三天了,地契我也给你带来了,押了手印我就可以走了!”刘俊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从怀里拿出一份早已写好的地契放在孙万才面前,递过一只毛笔。
孙万才接过毛笔,吃力的坐起来。盯着地下的地契,心里恨不得把刘俊撕成碎片,也只恨当初自己没有狠心多找几十人直接把这混蛋砍死在他的包子铺里。
“签字,发什么呆!”黑衣人一巴掌扇到了孙万才脑瓜子上。“签,签!”孙万才拿起毛笔在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伸出手按下了手印。
刘俊看了看黑衣人递过来的地契满意的点点头道,“痛快人,你在银庄的账户我会找人去替换,不过呢,我也不会断你绝路,路费我会给你留足,如果你想在这里待着,也行,我再给你留一千两给你回本。”
孙万才这会瘫坐在地下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自己钱庄里有多少银子他自然心知肚明,这鼎香楼是了州城唯一的一家酒楼,达官贵人都在这里吃喝,这酒楼开了百年了,钱庄里的银子没有百万也不低于几十万,这混蛋竟然只给自己留一千,这无异于把自己直接逼入了绝境。
“你是痛快人,我也不为难你,我们走!”刘俊装好地契,站起来一挥手,众人收起刀剑跟着刘俊浩浩荡荡的走出了鼎香楼。看着刘俊离开,孙万才身后的十几名伙计这才敢动,走过来扶起孙万才,低声道,“老爷,咱们怎么办?”
孙万才咬着牙看着刘俊离开的背影道,“怎么办,我要告到城主那里去,这孙子不知道鼎香楼还有城主大人一半的股份,他想拿走鼎香楼,我要让他在了州城都呆不下去了!”
离开鼎香楼,刘俊和黑衣人耳语了几句,便回了铺子。而黑衣人也在黑夜中散去。一个小时后,鼎香楼背后的后院外,几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向外看了几眼,然后钻进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