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瑾年轻描淡写的道:“我又不杀人,要把刀做什么。”
康嬷嬷跪在地上,闻言激动的跪行几步,拉着阮瑾年的裙摆劝道:“三姑娘,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纸鸢掰开康嬷嬷的手,阮瑾年见康嬷嬷还这儿胡扯,不肯道出几句有用的话,不想在纠缠下去,走开几步,故意诈她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就是孝道。祖母害死了母亲父亲,我只能当父亲母亲在祖母面前尽孝了,不然,我还能去杀了她不成。”
康嬷嬷背后出了一身虚汗,要是三姑娘存了这样的心思,今儿的事传出去,他们一家必定活不成了,现在再藏着底牌就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