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赵风就带着张武和黄邵的部曲。
离开了新市,往上曲阳而去。
还携带了粮队同行。
从新市到上曲阳。
步卒要一天半,车队要三天才能到。
赵风不可能让士兵吃三天干粮。
而且粮队要走三天,赵风也怕出现意外。
所以携带车队一起走了。
周仓和田丰,则留在了新市。
行军不久。
一哨骑,押送着一老者。
来带赵风身前,一拱手:“我们一进入此地。”
“这老头就一直盯着我们看。”
“属下怀疑此人乃是反贼的眼线。”
“特把此人抓了过来。”
赵风仔细打量下这老者。
大约五十岁左右,两鬓斑白,身穿普通麻衣。
行了一揖:“此乃何地?”
“老丈乃是何人?”
“为何一直盯着我们的军队看?”
老者回了一揖:“此地乃是鲜虞亭。”
“老朽乃是此亭一普通百姓。”
“看到大队人马,路经此地,特意前来看看。”
赵风笑道:“老先生见到我这么镇定,再看老先生这精气神。”
“怎么会是一普通百姓?”
“普通百姓看到大军,躲都来不及。”
“哪敢上前观看?”
“老先生还是说实话吧,别逼我用刑!”
赵风看到老者会礼仪,肯定是读过书的人。
所以从老丈,改口成老先生了。
老者行了一长揖:“老朽真的只是此地一普通百姓。”
“将军不信,可以去周围询问。”
赵风冷哼一声:“普通百姓见到我敢不跪?”
“居然还敢自称是普通百姓!”
然后看向典韦:“典韦。”
“派人给我去挨家挨户的查。”
典韦一拱手:“喏。”
说完,就去安排任务了。
这时。
老者才双膝跪地:“老朽真的只是普通百姓。”
“刚刚是太过紧张,忘了下跪。”
赵风转头看向老者:“知道行礼,却忘了下跪!”
“你自己信吗?”
老者一时语塞。
犹豫了半饷:“老朽曾经在王府任过职。”
“前些年因为动乱,归乡避祸了。”
“现在真的只是普通百姓。”
赵风冷哼一声:“刚刚为什么不说?”
“而且还语焉不详。”
“曾经在王府任过何职?”
老者赶紧说道:“曾任长史一职。”
“都是过去之事了,不提也罢。”
赵风看向哨骑:“把他押送回新市。”
“交给田丰去处理。”
“此人肯定有秘密,要田丰严加审问。”
哨骑一拱手:“喏。”
说完,就押着老者,往新市方向走去。
等老者走后。
赵风典韦说道:“派人去通知刚刚出去的亲卫。”
“要他们即刻归队。”
“此事交由田丰去处理了。”
“我们继续前进。”
典韦一拱手:“喏。”
说完,就对旁边的亲卫,吩咐了几声。
赵风虽然停下了一炷香时间。
但队伍没有停下,依然在往上曲阳方向行进。
没用多久,赵风就回到了自己的行军位置。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一盏茶时间。
哨骑押送着老者,再次跑到了赵风面前。
一拱手;“这老头说有要事回禀。”
“我就把他又带回来了。”
赵风看向老者,笑道:“老先生想通了?”
“有何要事要说?”
老者行了一揖:“听押送老朽的哨骑说,如今将军已经拿下了毋级、新市?”
“敢问将军是否是朝廷的军队?”
“当真已经拿下了毋级、新市?”
赵风点了点头:“正是!”
“奉大将军之命,协助幽州牧进攻中山反贼张纯。”
“如今已经兵分两路。”
“我这一路,负责拿下新市、上曲阳。”
“然后在都城卢奴汇兵。”
“另一路,负责汉昌、安熹。”
“会和我们在都城卢奴汇兵。”
“还有什么问题吗?”
老者沉吟了一下:“可有印信?”
赵风盯着老者,笑道:“看来老先生,有很大的秘密啊。”
“也罢。”
说完,从胸口摸出印信,提给典韦。
典韦接过印信后,又交给了老者。
老者仔细查看了下印信,诧异道:“九门令?”
赵风点了点头:“正是九门县令!”
“怎么?看不起九门令?”
“还是你对九门令有意见?”
老者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不敢,不敢。”
“可有大将军的文书调令?”
赵风大笑几声:“有,当然有!”
“不过文书现在在九门。”
其实赵风根本没有调令。
只有一个协助幽州牧刘虞,进攻中山反贼张纯的文书。
意思就是要赵风听幽州牧刘虞的调令。
赵风不能擅自行动。
反正何进的意思,就是要赵风跟着混一次军功,就可以了。
以赵风当时的能力。
别说当时了。
就是现在,赵风也打不过反贼张纯。
赵风现在就是在擅自行动。
虽然有一句话。
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但是。
凡是这么说,这么做的将领。
统统没有好下场。
就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