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龙在草丛中埋头大睡,一睡就是老半天,方才醒来,睡眠是生物调节自身的手段,一觉醒来,徐飞龙只感到精神一振,除了腹中仍有些儿隐痛之外,已然没有大碍了。
徐飞龙挺身站起,举目四顾无人,暗道:“没想到双奇竟然提前来了,我得及早下手。”
要不是林青青在紧要关头出声援救,徐飞龙必定死在云雷手下了,云雷全力一击,徐飞龙的左肩不被当场击碎才是怪事。
徐飞龙决定尽快将飞虹剑客弄到手。
回到茂林深处的秘密小茅屋,徐飞龙将四名助手召集在后面,每人给五百两黄金,命他们必须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远走高飞得越远越好,今后切不可提起南昌的事,以免引起杀身之祸。
打发四人离开,徐飞龙进入囚室,一掌将击昏,用口袋盛了,换穿了一身衣服,变成方山的模样,背着盛了的袋子,匆匆出了门。
在一处山沟旁,将弄醒,徐飞龙坐在一旁等候。
在这几天中,已将**魔眼的心诀与练法全部交待出来了,今后只许下些苦功勤练不辍便可有成,为了活命,这老魔也不敢有丝毫保留的交待出来了。徐飞龙对问人话这种事早就了熟悉与胸,现代科学的问话技巧,想要撒谎或是错漏,什么九假一真都是笑话。
徐飞龙等自行爬起,夜幕刚张,光线幽暗,相距三四米,彼此仍然可看清身形像貌,这段时间来第一次获得自由,可是仍感到十分虚弱疲惫,摇摇晃晃站起,虚弱的问:“你还有什么鬼门道?把我打昏,到底有何用意?”
徐飞龙冷哼一声,站起说道:“现在你可以走了。”
“什么?我可以走了。”大感意外的问。
“不错,你可以走了。我这人一诺千金,我说过以你的性命交换**魔眼,你已经将心诀交出,我自然不会食言。”
喜极欲狂,徐徐后退问:“我真的可以走了?”
“走不走是你的事。”
“你要知道,日后,我誓报此仇。”恨恨的说。
“你已没机会了。”徐飞龙冷冷的说。
“什么?你以为我办不到?”
“我已断了你一条经脉,你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玩女人了,精力也将日渐衰竭,呵呵!”
“你这畜生!你……你食言……”厉声咒骂,气得浑身发抖。
“我怎么会食言呢?你没死吧?”
踉跄前冲,厉叫道:“你这样做,比杀了我还惨……”
“留你活着,我已经够大方了。”
“我跟你拼了!”厉吼,进身猛扑。
徐飞龙一声冷笑,一跃三丈,转眼消失在树丛中不见。
跌倒在地,厉叫道:“你将会为此而付出代价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藏身秘窟在何处么?你算错我了。”
曾家灯火辉煌,江右酒楼的伙计,川流不息的将酒菜送到曾家的灶间,曾家请来云雷兄妹的消息一出,顿时就让城中的气氛一变。
一名面孔褐黄穿了围裙的伙计,提了一只菜匣,在四名警卫的注视下,匆匆进入曾家的院门,然后跟着另两名伙计,穿过院廊直越厨下。
大厅中,主客谈笑风生,陪客共有十余人,全是本城的武林名宿。
酒楼伙计将菜匣放在厨房门口,七转八转便闪至后厅的侧门,向一位正在整治杯盘的仆人吟笑欠身道:“这位大哥请了,刚才大管家与我们酒楼派来的大师傅,对酒菜方面有所争执,可否烦大哥将曾爷请来,待小的面察请示?”
“你去外厅找主人好了,我在忙哪!”仆人加以拒绝,并末走来。
“客人甚多,小的不便前往,嘻嘻!大哥如果不帮忙,谁还请得动曾爷呢?”
仆人傲然一笑,说道:“好吧好吧,我替你去请就是。”
“谢谢大哥,小的在门外等。”
不久,仆人在飞虹剑客身后踏入扣厅,向侧门一指,说道:“那位伙计在门外,请问主人要唤他进来?”
门外不见有人,飞虹剑客挥手道:“你去忙吧,我去看看。”
刚踏出门外,“噗”的一声,穴道上挨了一枚飞石,打住了穴道。接着,人影如电光一闪,迎面扑来,“噗”的一声,飞虹剑客脖子上又挨了一击,立即昏厥过去。
酒楼伙计是徐飞龙伪装的,徐飞龙对曾家的宅院十分熟悉,已经先后前来踩探十次以上,一草一木都在他记忆之中,只要混进大门,便像是进家一样。
事先徐飞龙虽然已经知道出路,但今晚到的客人全都是武林名宿戒备也特别森严,必须从大门出去。
徐飞龙将人藏好,到厨房弄来了一具大蒸笼,飞虹剑客蜷缩着放入蒸笼中,顶在头顶上,堂而皇之的出了曾家,一溜烟走了。
刚出了大门,门外便到了一个脸色灰败的人影,摇摇晃晃向院门走去。
徐飞龙并未注意来人,自顾自走了。
这人是自然是了,由于经脉被断,这位曾经武功艺臻化境的等于是一个废人了,而且心理上所受的打击更为沉重,所以显得衰弱,更为疲惫,踉踉跄跄就向院门闯去。
四名警卫一惊,迎面拦住去路,一名警卫叫道:“老兄,留步,你是哪位?”
吃力的站住,吃力的说道:“我……我要见你们的主人曾巩。”
“你是?”
“不要管我是谁,快去通报。”
警卫冷笑一声,逼近道:“好啊!阁下托大得很呢,你到底是谁?”一面说,一面伸手便抓,用上了擒拿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