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吊,给他一点教训也就算了。”
“好,小的留意就是。”
小虎手脚分别被牙筋索捆得结结实实,口中也塞了一条毛巾,叫不出声音,急得上天无路,反绑住的手又不好用劲,想解开脚上的捆索也是力不从心,只能睁着眼等死。而且之前被背着颠得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也几乎完全消失了。
室中还有三名俘虏,是另三家货栈的子弟,他全认识,大概刚被送来不久,一个个奄奄一息,像是半死的人,是被另一批人掳来的。
隔壁囚室中,传来了妇女的嘤嘤啜泣声。他一听心中顿时一痛,暗叫道:“天哪!小芸也被他们掳来了。”
吸泣声他听得真切,喜欢的人的声音他岂能忘了?心中一急,急出一身冷汗,在恐惧中,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支持着让,让他坚持着吃力地挺身站起。
干草的响动声,惊动了外面的警卫。警卫拉开草门,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好小子,大爷正要找机会消遣你呢,真是好极了。”
说完,大踏步而入,张开双手桀桀怪笑逼近。
小虎双目喷火,想拼命向对方撞去,可是双脚被绑,重心不稳,心念一动,身体也跟着移动,重心一下就把握不住,未能向前撞出,反而冲倒在地。
警卫靠近,横胸一把将他抓起狞笑道:“就这小婊子养的,大爷首先要……”
小虎绝望的眼神中,突然看到了希望之光。他从警卫的肩膀后,看到了一张极为熟悉的脸庞,那是他耿耿于心,又敬又怕的徐飞龙。
“噗”的一声响,警卫的脑门挨了一剑把,应声便倒。
徐飞龙及时扶住了小虎,割断小虎的手脚绑绳,低声道:“取了这人的刀,到邻房去救小芸姑娘,勇敢些吧,小子。
徐飞龙解了另三名青年,向取了刀的小虎又道:“带了所有的人,从东南角脱身,小心些。”
“我……我大妹……”唐小虎低叫。
“我去救她,并引贼人来追,以便让你们脱身,快走,打起精神来。”
生死关头,怎么能没有精神?小虎急急出房,钻人邻室救三位姑娘。
而徐飞龙则直奔贼人白兄的卧室。
室中灯火明亮,白兄将姑娘压在床上,一手举酒葫芦喝酒,一手托着绮玉的身体。手搭上半部分的胸围,作势向下撕拉,眯着醉眼狞笑道:“对付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闺女,我老白有一套最过瘾的手法,保证你满意。平时,你们一个个的一呼百应,作威作福,从未当过被人奴役虐待的滋味,一旦被人像对待狗一般凌虐,必定感到新鲜吧。嘻嘻!一旦剥光之后,你与天下间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对你来说,却是一生中最富刺激最难忘的经历,这时候你以往的高贵已经不存在了,你的大家闺秀地位也已经化为乌有,哈哈,是不是很开心?”
狂笑声中,白兄的酒葫芦举在玉绮的胸上方,酒向下倾落,倾倒在她大半暴露在外的sū_xiōng上,顿时酒香四溢。
绮玉下身被压在床边,双手反绑被压在背下,口被布巾勒住像是加了一具马衔,脸色泛灰,泪水象泉水一般向外涌。
“嗤……”胸围被撕破了。
这瞬间,白兄突然一声怒吼,大旋身将酒葫芦扔出,并迅速侧闪一旁,伸手拔剑。
“啪”的一声响,酒葫芦被进来的徐飞龙一掌拍碎,剑虹如电,势如排山倒海。
绮玉没了支撑顿时向床下一滑,滑倒在床下。
白兄先机已失,疯狂地连架三剑,被逼至壁角,发出了求救的急啸声,“铮铮!”又封了两剑,背部已然贴上墙壁了。
“且慢动手,你是谁?”白兄疼叫一声,突然伸剑刺出,不理会徐飞龙攻向胸口的一剑显然要拼个两败俱伤,一剑换一剑,一命换一命。
徐飞龙除了撤招暴退之外,别无他途,房中狭窄,没有回旋挪移的空间,不是进就是退,徐飞龙如果后退,必将受到白兄雷霆万钧般凶狠急袭,到时候别说救人了,自己指不定也得搭上。徐飞龙得挨上这一剑。
双方攻招快过电光石火,已经不容徐飞龙多做思索,只能看本能的反应于刹那之间下决断,念动即判生死。
徐飞龙身形左扭,右手的剑急送而出。
“嗤!”徐飞龙胸口处挨于一剑,护身武功抗不住这白兄的剑气。剑斜滑而过,顿时衣破肌裂,裂开了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涌现。如果刚刚徐飞龙不扭转身体,这一剑必定从正面刺入体内了,可说是生死一瞬。
而同一时间徐飞龙的剑,刺入白兄的右胸,但却刺入的有些艰涩。
“啊……”白兄向后退,疼叫一声,背撞在墙上,然后挺剑再次前冲。
徐飞龙一剑斜拔,打落了白兄的剑,白兄向前冲,双方擦肩而过,白兄冲出门外,重重地摔倒在走道上,在地上挣扎呻吟。
徐飞龙火速削断绮玉的手脚上的绑绳,解了勒口的布条,拉来被子,将其一卷,背上背急急的说道:“不要怕,也不要叫唤。”
绮玉虽已经惊魂略定,但已经惊呆了,任由徐飞龙摆布。想叫她也叫不出声来。
徐飞龙向外走,先看看囚室,还好,小虎等人不在囚室,大概已经走了。
出屋徐飞龙向西北角奔去,奔了五六十米,呼哨声传到,迎面奔来一个黑影。
右方数十米外,也有数个黑影在向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