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我的大酋长!别喝了,给我留点成不?”看着凯恩·血蹄抓住自己的酒葫芦死活不放手,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喝着所剩不多的猴儿酿,醉风简直欲哭无泪,自己就是这么客气客气,也没听说牛头人特别爱喝酒啊……
“嗝~”凯恩·血蹄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终于放下了醉风的酒葫芦,“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你是痛快了,我马上就要因为没酒喝而痛苦了!”醉风抢下了自己的酒葫芦,摇了摇,满脸的忧伤。
凯恩·血蹄尴尬的扭过头去,假装没听到,然后开始生硬地转移话题:“你看,那群玛格拉姆半人马果然上当了!这下子我们西边的压力就会小很多啊。”
谈到了正事,醉风扭了扭脖子:“但是我怕这场战斗打不了太久,两方面都会很克制自己吧,算了,我干脆再辛苦一下,加上一把火好了。”
“元素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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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彼此之间有仇恨,但是毕竟处在和牛头人的战争时期,玛格拉姆半人马的高层还是比较克制的,别看半人马先行者们咋呼的欢,实际上但他们也只是在发泄而已,他们咋咋呼呼喊叫的内容,根本没人会在乎。
代表玛格拉姆半人马谈判的是一个年老的半人马巫师,半人马年老者很少,因为大部分老年半人马会被氏族抛弃掉,因此那些一把年纪还在氏族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半人马,一个比一个狡猾。
“吉尔吉斯氏族,我代表着玛格拉姆氏族而来。一头熊怪偷袭了我们的集合点,我们的勇士在追击的时候被埋伏了,死在了一片山谷中,现场有你们吉尔吉斯的东西,我需要一个解释!”格拉姆氏族不敢说明自己的可汗已经身亡,怕吉尔吉斯氏族干脆调转枪口攻击自己。
“哈哈,笑话!我看是你们玛格拉姆不敢和牛头人较量,偷偷从战场上捡来了几面破旗子,想找个借口不参加战争吧?告诉你们,我们吉尔吉斯可没有闲心搭理你们这群胆小的垃圾!”
“我们玛格拉姆从不畏惧,但是也不愿意被别人愚弄!今天你们和牛头人打仗了吗?要是没有……哼哼……”
此言一出,吉尔吉斯半人马的脸上级有些尴尬了,由于其他氏族的出工不出力,吉尔吉斯的攻势也在逐渐放缓,而另一方面牛头人今天更是按照计划不出门交战,这一下,吉尔吉斯半人马似乎有些说不清了。
发现了吉尔吉斯氏族的虚心,玛格拉姆氏族的半人马先行者们终于按捺不住,开始污言碎语的挑衅,甚至公然践踏吉尔吉斯的旗帜;正在吉尔吉斯氏族忍无可忍的时候,一头“熊怪”从玛格拉姆半人马的侧翼冲了出来,大吼一声,抡起了巴掌,开始了大杀特杀。
“该死,就是这头熊怪!”
“上,干掉他!”
“还有该死的吉尔吉斯氏族!”
对方打到了脸上,吉尔吉斯半人马总不能束手就擒,因此也开始还击,偌大的半人马营地打成了一团。
目的达到,醉风站起身来,招呼易拉罐变大,示意凯恩·血蹄坐上来:“走吧,斩首行动已经成功了!下面就看看我们大营的防线修建的怎么样了,等防线修好,我们再挂起玛格拉姆可汗的脑袋,我想半人马们就会牢牢被我们吸引在大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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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了牛头人的大营,醉风长出了一口气,连续几天的奔波之下,自己和易拉罐都是累坏了。于是,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醉风就在自己的帐篷里连呼呼大睡起来。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上午,由于吉尔吉斯半人马和玛格拉姆半人马起了内讧,所以前线显得一切风平浪静,牛头人们索性把大部分的战士都撤回了修筑防线,只留下眼力好、速度快的猎人们盯着半人马营地。
顺便说一句,这条位于塞纳留斯旷野和科多兽坟场之间的防线,在凯恩·血蹄提名,所有牛头人氏族酋长的一致同意下,被命名为醉风防线,这让醉风十分的尴尬,甚至想到了前世大名鼎鼎的马其诺防线。
防线上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牛头人战士扛着巨大的木材,把它们夯实在土地之上,木材之间用科多兽的兽皮紧紧捆在一起,筑起了一道将近4米高的胸墙。胸墙的根部被萨满用土元素的力量进行了加固,保证胸墙屹立不倒。在胸墙的前面是一道约有两米深的沟壑,哈缪尔·符文图腾还计划着胸墙完全修完了之后,将海水引导沟壑里面。
一路上看着工程有条不紊地进行,醉风感觉自己的计划越来越有把握了。正想着,前方一个黑色的牛头人向醉风挥手,“嘿~”
醉风抬起头,看见了……这是玛加萨?!一定是自己累坏了还没睡醒,玛加萨·恐怖图腾怎么可能笑?醉风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这种不礼貌的行为并没有让玛加萨·恐怖图腾生气,相反却让他笑得更加开心了(虽然她因为似乎太久没笑,现在的笑容有些狰狞,但醉风可以肯定,她真的是在笑……),“干得漂亮,小伙子!感谢你杀死了玛格拉姆可汗。”
说完了话,玛加萨和醉风擦肩而过,留下了一个一脸懵逼的熊猫人。
玛格拉姆半人马和吉尔吉斯半人马的大混战持续了三天,连日的大战让双方筋疲力尽,也让醉风扮演的熊怪露出了一些马脚,一些半人马巫师意识到了事情并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必然是在哪里出现了一些问题。因此,双方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