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高速公路上零星有几辆大货车从旁边的公路疾驰而去,带起一片尘土,化妆师特效师都围在‘被牺牲’的秘书身边,没有人来管他。
李放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翻出一个手机袋。这个包还是崔姀给他准备的,里面有一套备用的衣服、纸巾、创可贴、零钱等,崔姀心思细密,凡事都给他周到的考虑好了。
崔姀擦着头发,刚往发尾涂上精油,忽然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联系人写的还是‘老古董‘,竟然是从来没有打过电话的李放。
“喂。”崔姀接通,一只手拨了拨颈间的发丝,电话那头却没有人说话,只有滴滴答答的水声。
“李放,你说话呀。”崔姀听着自己的声音感觉都不像自己的了,娇嗔的好像某个偶像剧女主角一样,她又咳了声,“你不说话我就挂了啊。”
“别……小姀,别挂。”李放着急的往前走了半步,凉凉的雨丝吹到他脸上,他心里在呐喊: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啊。
崔姀走到窗前,扑面而来的新鲜雨味,“你那边拍摄结束了吗,很晚了。”
“嗯,结束了。”李放回头看了看副导,那边又因为车子的特效问题要打起来,“很快就回去了。”牺牲的秘书被要求再次躺回去,补拍一个特写。
“噢。”崔姀无聊的拿脚踢着墙根,只是这样通话,不说几个字,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就能让她不再害怕。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崔姀看着自己黑黑的两个大眼袋,果断选择扫了层粉底。昨晚做了一夜的梦,乱七八糟的场景和男人躯体(?)让崔姀整个人都是飘的。
“喂。”她一手接起助理小李的电话,一手往嘴上涂唇膏,麻蛋,多了。
“崔姐啊,今天李哥在福地大厦取景,一会你过来吧,李哥买了早饭了。”
“好,我一会到。”挂了电话,崔姀果断选择再刷一层腮红,嗯,再来点眼影好了。
打了车到片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半,福地大厦是刚建好的写字楼,这会门口已经被分割出来,架了好几台摄像机,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将看热闹的群众隔离在外。
好不容易找到被掩埋在后的小李,到手的豆浆和油条都快冷掉了。
“action!”
“混蛋!!!!还我女儿啊!!!!”
崔姀嘴里还叼着半截油条,就这么看傻了眼。
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勉力哭嚎着,撕扯李放的衬衣,后者垂着头任由其打骂,崔姀看到他脑袋上还缠着绷带,佝偻着背脊。
“你还我的女儿啊……你把她还给我啊……”妇女拉着他慢慢瘫软下去,脚上耷拉的拖鞋掉在地上,脏兮兮的眼泪就这么抹在骆斌雪白的衬衣上,那人却几乎没有了表情。
忽然,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好与崔姀四目相对,她感觉,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灭顶的悲伤。
崔姀穿一身嫩黄色的旗袍,裙边均是绣满了粉色牡丹,开叉放处露出一双洁白修长的腿,她的长发用一根檀木簪子固定,俏皮的在颊边垂下一绺,怀中横抱一把南音琵,正在定弦。
定,俏皮的在颊边垂下一绺,
这一幕是纯男主戏,作为大财团太子爷的金岑与家族企业股东议会,地址选在一个高级音乐茶馆,独栋主楼中分散的坐着一批董事,窗边的小椅上唯一 个的女人正在弹拨琵琶,赏心悦目。
“你还我的女儿啊……你把她还给我啊……”妇女拉着他慢慢瘫软下去,脚上耷拉的拖鞋掉在地上,脏兮兮的眼泪就这么抹在骆斌雪白的衬衣上,那人却几乎没有了表情。
忽然,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好与崔姀四目相对,她感觉,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灭顶的悲伤。
崔姀穿一身嫩黄色的旗袍,裙边均是绣满了粉色牡丹,开叉放处露出一双洁白修长的腿,她的长发用一根檀木簪子固定,俏皮的在颊边垂下一绺,怀中横抱一把南音琵,正在定弦。
定,俏皮的在颊边垂下一绺,
这一幕是纯男主戏,作为大财团太子爷的金岑与家族企业股东议会,地址选在一个高级音乐茶馆,独栋主楼中分散的坐着一批董事,窗边的小椅上唯一 个的女人正在弹拨琵琶,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