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麟见状,当即便拦住卫金宝,抢步上前,厉声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阿贵一脸无谓的看着王玉麟:“事到如今,小人怎么敢说假话。其实少夫人你满街找你娘的时候,卫夫人就派人一直跟着你。”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阿贵脸上,瞬间阿贵的嘴角便沁出了鲜血,卫金宝怒道:“栽赃嫁祸也要高明一点,你这谎话也太没水准了。”
可是,一旁的王玉麟显然已经将这一切当作了事实,她有些神志恍惚,又有些激动说道:“是她,一定是她。”
卫金宝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一个下人,气急怒道:“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相信这恶贼挑拨离间的鬼话。”
卫金宝气急之下回身又是一脚踹向阿贵,却被王玉麟拦住,王玉麟一把拖出阿贵道:“走,跟我去找她对质!”
卫金宝大怒,慌忙拉住王玉麟道:“你疯了?你先冷静一下,这样去质问我娘,又要闹得全府上下不得安宁吗?”
“事关我娘安危,我一定要亲口问个清楚。你不敢去,是不敢面对这个事实吗?”
“你!”卫金宝怒火顿起,可是,再看到王玉麟那激动却又倔强的脸,那一腔怒火终究还是渐渐散了去,他缓了缓,平心静气的道:“这么拙劣的栽赃你也信,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当面问个清楚。”
卫金宝伸手拖过阿贵,带着王玉麟,朝芙蓉园敢去。
从芙蓉园前路过的柳文昭见到卫金宝和王玉麟都是怒气冲冲的表情,心知事情得手,按捺下心头的欣喜,做出一副惊慌惶恐的样子,拦住他们:“少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了,会吓到夫人的。”
正说着,卫夫人掀开门帘从屋里走了出来。远远的看到了卫夫人,阿贵使了一个巧劲挣脱卫金宝的手。快步冲向卫夫人,当即便扑到在卫夫人足边,磕头道:“夫人,我对不起您,我没有办好您吩咐的事。”
卫夫人刚听说王氏生病的事情。正准备过去探望,哪里会想到一出门便看到了这样一出戏,被阿贵弄得莫名其妙的。又见阿贵衣服褴褛,披头散发,当即心头便泛起一种不良的感觉,当即将足一抽,呵斥道:“阿贵,你说什么?我哪有吩咐你办什么事?”
王玉麟听言。却是越发觉得卫夫人虚伪至极,当即便冷笑讽刺道:“你就不要再演戏了,阿贵都招了,我娘是你指使他绑架的,也是你指使他对我娘下毒手的。金宝要是再晚去一步,我娘就没命了。”
“你在胡说什么?”卫夫人大惊失色,“我没有让他做过这些事。”
却不料,足边的阿贵又爬了过来,哀求道:“夫人。我不想招的,可是那地牢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宁愿死。求您让少爷给小人个痛快,就算您念及我们主仆一场的情分了……”
“阿贵!不得胡言!”卫金宝急忙上前将他拽住道:“我娘怎么会加害自己的亲家?”
“好一个主仆一场的情分!”王玉麟冷笑着看向卫夫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卫金宝见状,却是越发觉得心寒,当即便指着阿贵问她道:“你宁愿相信这个恶仆的狡辩,也不肯相信娘?”
“你让我怎么相信她,阿贵侍候她十几年,就是她的人。”王玉麟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