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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小儿,看你那里逃!”田家老祖迅速追来,两人相隔只有十余丈距离。
“仙女姐姐……”朝阳见到面前女子,眼眸如黑屋燃起的烛光突然明亮,心里彻底踏实,格外安心,然后转过身对着田家老祖淡然一笑,“我这次不逃了。”
田家老祖自然也发现朝阳身后之人,是位女子,身着白衣,没有修为波动,他从未在天运阁见过,这仅是第一眼,呼吸就陡然间急促,沉浸在那张惊艳绝伦的容颜下。
“白衣是中阁弟子服饰,可在中阁内,老夫我为何没有听闻有此人?”田家老祖眼露韬光,开始沉思,再次瞧了眼那一张脸,又瞟了眼朝阳,咬牙道,“老夫只取这小儿性命,你若阻拦,别怪老夫辣手摧花!”
妘子玉是白衣仙女全名,目光漠然的扫过田家老祖,“田元,这天运阁外围,何时轮到你们说了算?”
此话一出,加上妘子玉漠然目光,田龙心神猛然一震,心头喀嚓一声,一种大感不妙的危机感弥漫全身。
这女子不露修为,难道是因为我看不透……田元心想之下,又想到自家内阁中,高高在上的开山老祖也是如此看不透修为时,又燃起一丝幻想,心中嘴里底气都足了不少,开口正色道,“既然这位道友认识我田元,那麻烦行个方便,请这位道友交出朝阳。”
妘子玉冰冷道,“为何?”
田元眼眸闪烁,抱拳一拜道,“此人心狠手辣,做事极端,残杀同门不再少数,留不得!”
“哦?”妘子玉疑惑一声,美眸看着朝阳,竟然笑道,“田元说你心狠手辣,做事极端,残杀同门是真的?”
朝阳浑身一震,心里滚起惊涛骇浪,神色大变,这声音竟然直接达到他脑海之中,震惊只是几息,听仙女姐姐后面之问,朝阳神色骤变,摇头反驳道,“这个老祖说的有错,我与田家田润,在青石阶时就已经有恩怨。在杂役区的时候,田润又让人来找我麻烦被我呵退,进入外阁之时我在洞府修炼,是田家田成抢劫不成,心生歹意,故意在我洞府前守株待兔。朝阳无奈之下只能应战,本想点到即止,可他要杀我,关乎我身家性命,自然要斩除后患。”
朝阳开口只说了这么多,也没有提是仙女姐姐教他杀人应下死手,也没有提他们之间的任何关系,很自觉的拱手站在一边,卑微起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能交出来了。”妘子玉像是带了面具,面无表情,说话间连声音都没掺杂任何情感,如一座冰山,无比寒冷。
“你!”田元目光一沉,这人对他和对待朝阳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明显是在偏袒,一时间田元脑海思量,脑内如卡带倒转回想,从先前和朝阳之间交手时,他表现出来的实力与天资,到他身怀绝世秘术,眉间皱成倒川,若是再不除掉,恐怕真会变成大患,思索间做出决定,这个女子他也要了!越冰冷的女子,玩弄起来越有滋味!
“那别怪老夫无情!”田元大吼一声,入道境的修为爆发开来,直指妘子玉杀去。
“等等再打也不迟,先前那句萤火之光岂敢与日月争辉,是你说的对吗?”田元入道境的修为威压还扩散过朝阳所在的位置,在妘子玉轻抬起食指中,指尖出现一道萤火微光的时候,田元散发的入道威压,在这一刻化道成风,变作半透明的白气,四方飘散,“可我却觉得,萤火也有焚天日,日月也有无光时,你说……对吗?”
此话一出,朝阳漆黑的眼眸子里顿时闪烁出极为明亮的奇异光芒,双眼目不转睛,紧紧盯着那一缕微光,神采奕奕。
反之田元,容光焕发的脸上突然就苍老几分,额头冒出滴滴冷汗,由于紧张,使得浑身太过紧绷而悄然打颤,施展的入道威压,居然被轻巧化道,这实力只有开山老祖才能做到!
“问天下,那个强者不是蝼蚁出生?”妘子玉突然道,田元朝阳抬头一惊,脸上似有所悟。
“你说别人蝼蚁的时候,又何尝想过自己曾经,哪怕现在,在某些人眼里也是蝼蚁?或者连蝼蚁也算不上?
当风水轮流转,山河淘旧人,那曾经的蝼蚁屹立于世间众人之上,再回望于你,你在他眼中连蝼蚁都不如,又或者在他眼中根本就没有你。
换句话说,这正是萤火焚天的那一幕,也正是日月黯淡的时候,你懂了吗?”妘子玉依旧面无表情。
“懂了!”田元心中一喜,先声夺人,连忙抱拳一拜,面露缓和之色,目光中有所收获,“田元这就告辞!”
朝阳看着田元木然,仙女姐姐确定不是说给我听的吗?
“我叫你走了吗?”妘子玉冷漠。
田元脸上不解,眼露疑惑之意,“受前辈指教,晚辈已然收手,如今又不让晚辈离开,这又是何意?”
妘子玉冷淡道,“我何时说过,指教的是你?”
田元沉寂片刻,“难道前辈你是对这个人说的?可这个家伙只是个引气五层的蝼蚁,而我是入道强者,他懂什么?他什么也不可能懂!”田元手恨恨的指着朝阳,嘴里愤然道,心中却多了丝悔意,此女子太过诡异,他不敢再打这女子主意,只想找借口好生离开,以图来日方长!
陡然,妘子玉眸光一寒,漠然开口,“在我面前,可知你连蝼蚁都算不上,而你那点资质,还想图什么来日方长?”
田元面色唰的下苍白,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