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米八,九的样子,就这么站在时暖的面前,就让她觉得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山一样的让人无比压迫。
“你想干什么?”
她英语很好,脱口而出,却让对方觉得她的声音也是如此甜美。
男人叫斯威特,常年住在这个酒店的画家,看到时暖这样别具一格的女人,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见钟情了一样。
他看惯了太多这边的女人,个子高大,虽然礼貌美丽,但是根本比不上东方来的这样有着江南烟雨一般的女人。
他去中国留过学,对这样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我叫斯威特,不知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斯威特用了蹩脚的中文,好让时暖卸下防备来。
时暖却是没有心情和这样的男人打交道,她心里从来就只有一个薄临城,对于别的男人,向来她都是来一个杀一个,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何况现在异国他乡的一个外国男人,这样出现在她面前也就无非那么一个目的,想要约炮而已,她又怎会不明白?
所以时暖当即就冷了脸色,“不好意思,我丈夫在外面等我。”
只要她说自己有丈夫了,相信对方就不会再继续缠着她了。
斯威特当然不信,她这个样子看起来怎么可能是有丈夫的女人?
他印象中的那些太太们都是整日里笑着的,可不是如同她这般忧愁和冷清的女人。
斯威特笑了笑,再次朝着时暖靠近了一步,直接把她抵在了身后冰凉的墙壁上。
这里的墙壁贴着美丽的瓷砖,上面的花纹还是他给这个酒店设计的,很美,她贴着这些瓷砖看起来就像是个美丽大千世界里的优雅公主,就像是他笔下的女主人公。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斯威特伸手就想去碰时暖的脸,只是在距离一厘米的时候蓦然顿住,右手被男人掐住了手腕,薄临城冷了脸,直接就把斯威特给拉了过来,用力之猛差点没让男人摔在洗手台前面。
“……”
斯威特捏了捏手,看着面前的男人,吃瘪。
然后很快就离开了。
薄临城看着斯威特离开的背影,脸色冷的厉害,看着依旧站在那儿脸色有些发白的女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自己不知道反抗么?”
他走过去,直接把女人筋骨在自己的双手之间,原本就冷清的五官此刻更像是染上了一层风雪,“要不是我找过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和这个男人在洗手间来一发?”
“……”
时暖看着面前怒气横生怒发冲冠的男人,绯色的唇瓣微微抿起,大着胆子就伸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踮脚,直接踩在男人锃亮的皮鞋上,眉眼之间满是风情,“没有,你冤枉我。”
薄临城看着面前挑着眉咬着唇的女人,只觉得自己的胸腔一股怒火灼灼燃烧,“我看你刚才就是不作为。”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谁知道下一秒那个男人会对她做出什么举动来?
时暖眨了眨眼睛,“薄临城,你现在是在担心我吗?”
“我只是不喜欢我用过的东西被别人碰。”
“……”
时暖松开他,低着头,“你说话真难听。”
“我何时对你说话好听过?”
薄临城反问,他对她一向都是冷言冷语的,她也应该习惯了,可现在怎么还想着来埋怨他?
时暖抓着男人的衣角,抬头看着男人的下巴,“是啊,你也知道你对我不好。”
“你自己招惹我的。”
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所以他不管对她如何,都从来是她咎由自取。
时暖抿了抿唇,点头,“是,是我招惹你的。”
她猛然踮起脚吻了一下男人菲薄冰冷的双唇,软软的,和她的唇瓣一贴,然后就分开。
缠绵而香艳。
她笑着退后,“我就招惹你了,怎么样?”
薄临城的眼眸瞬间变得很深,男人看着她,狭长的眸子微微的眯起,里面很快浮上了一层细密的血丝。
低头含住女人的双唇。
模糊的嗓音似乎是从胸膛衍生出来的,只够彼此听见的音高。
“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
出去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食物,时暖不是很饿,所以吃了一点很快就放下了筷子。
薄临城优雅地吃着,时不时往她碗里放一块肉,时暖这个倒不拒绝,来一个吃一个。
两人的房间在顶层的总统情侣套房,头顶是一片巨大的的玻璃,上面由颜料涂成浩瀚星海,五光十色,别具情调。
外面有一片面积不小的天台,摆着蓝色的木桌和藤椅,上面放着酒店准备好的红酒,厚重的玻璃杯上面有着别具的花纹。
两人默契的到外面去,晚上是冰凉的风,时暖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披肩,白皙的锁骨露在外面,上面有一点红梅,是男人刚才在洗手间留下来的印记。
打开瓶塞,薄临城倒了两杯红酒,时暖大着胆子和男人坐在同一把椅子上,小脑袋就搁在男人的胸口,耳畔都是他沉着有力的声音。
“这里看不到星星。”
时暖看着天空,这时候的雪已经下得很小了,偶尔一片落下来,落在脸上,很快就化成冰凉的水。
明明是冷到极致的感觉,可是她靠在男人的怀里,却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都热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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