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男人都挂了彩,薄临城和时暖坐在一起。
路向南让保镖把小叮当放了下来,女孩一下子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抱着时暖,哭得厉害,“妈咪你没事吧,呜呜。”
“……”
时暖嗓子有些疼,一张嘴就觉得自己的声带撕扯的厉害。
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无声的安慰着。
路向南的眼神依然落在她的脸上,男人咬牙切齿,“时暖,我再问你一次,云深她去哪儿了?”
薄临城看着她。
分明之前他就已经提醒过她了,这个男人发起疯来,才不会管你是谁,他只会想尽任何办法去知道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
她摇了摇头,努力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摇头,路向南就跟要疯了似的,如果不是薄临城在这儿,指不定这个男人又会过来掐着她的脖子了。
“你自己冷静一下,然后叫人继续找,我也会帮你。”
薄临城看着对面的男人,顿了顿,然后站了起来,“至于现在,我先带她走了。”
“……”
路向南狠狠看着他。
薄临城却也不是什么会妥协的人,几番眼神对阵下来,还是路向南摆了摆手,“算了,你带她走吧。”
如果时暖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那么他,究竟应该去哪里找她。
眼瞎腿瘸,他么的究竟能跑到哪儿去?
那个一直在暗中帮助她的男人,又他么究竟是谁。
时暖没力气抱小叮当,所以薄临城就直接把小叮当给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小叮当的脑袋都挨着男人的脊背,倒着放着,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在充血了。
小叮当咬了咬牙,伸手拍着薄临城的背部,“蜀黍,你不要这样扛着我,难受。”
时暖瞪了薄临城一眼。
后者伸手把小叮当抱在怀里,女孩乖巧的攀着他的脖子,眨了眨眼睛,没敢说话。
这个蜀黍应该也是个坏蜀黍,可是刚才他帮了妈咪哎……
可是之前他也欺负妈咪来着。
小叮当抿着唇,然后就再也一句话也不说了。
薄临城开了车来的,男人打开车门,先是把小叮当放在后面,然后就把车门关了。
时暖愣了一下,“我……”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的说出了一个我字。
男人却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走到了前面,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就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男人微微用了点力气,就把时暖给塞了进去。
帮她系好了安全带,男人伸手捧着女人的脸,苦笑,“所以你看,没有我,你就是这么受人欺负的,嗯?”
伸手一下子就拍掉了男人的手,冰冰凉凉的,让人的手掌都觉得有些麻木,还有点冷。
时暖别过脸,没说话。
薄临城上车就打了个电话让医生去别墅,时暖双手握成拳头,她出门的时候没有带手机,这个时候又说不了话,眼看着薄临城就要开车了,女人伸手一下子就按住了方向盘,眼神示意他。
薄临城看了一眼女人白皙的手指,还有手背上的一团淤青,应该是刚才路向南弄的。
“今晚去我那儿休息,我叫了医生,顺便看看你的嗓子。”
还有她身上其他哪儿有没有受伤。
时暖瞪着他,这眼神很分明的就是在说自己不愿意。
男人的眼神淡淡的看着她,“你今晚要是回去,指不定他什么时候知道了就又来找你质问,要是我不在,说不定你会被他弄死的,嗯?”
这个男人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了,原本就暴戾,何况这次傅云深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这下他怎么可能受得了,指不定心里面怎么难受,都快发疯了。
时暖最后还是没能阻止薄临城带着她去了薄宅。
这次不是在半山腰上的那间别墅,而是,他们曾经结婚之后住的婚房。
时暖站在门口很久,她不想进去,男人却直接一手抱着小叮当,一手就拉着她往里面走。
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可以抵御。
进去的时候,薄临城伸手按了灯,一下子整个客厅还有楼上都有了灯光,小叮当被男人放在沙发里,薄临城去厨房倒了几杯水过来,“这个时候泡茶来不及,喝点热水你先润润嗓子。”
他看了眼小叮当,一句话也没说。
她和别的男人的孩子,他才没有什么心思去管。
小叮当受到了冷落,自己捧着杯子慢悠悠的喝着,然后看着一旁脸色冷清的厉害的女人,爬过去,“妈咪,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时暖瞪了薄临城一眼,似乎是在说,“我要回家。”
男人笑了笑,“我说了,今晚,在这里睡。”
“房间一直给你留着的。”
他其实正常的时候一直都住在这里的,至于半山腰上的那间别墅,就是他分裂最严重的时候,才会被司亮带上去。
时暖气得不行,正好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薄临城亲自去开门,进来的果然是医生。
“先给她检查一下,刚才被人掐了下脖子,应该是伤到了声带。”
“好的,薄先生。”
医生很快进来,然后打开医药箱,给时暖做了个检查。
冰凉的仪器在她的口腔里动了几下,医生拿着手电筒又照了照她的喉咙,然后开口,“轻微的一点损伤,我开点药,吃个两三天就没事了。”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