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未婚夫去干什么了,嗯?”
他晚上看着他们三个一起走的,本来想跟着,只是觉得跟踪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自降身份,所以就没去,翻了墙进了女人的房间。
好在他以前学过,知道怎么躲开这里的监控系统。
进来的时候就等了好几个小时,实在是有些困了,就在她房间里睡了。
还是熟悉的味道,所以很容易的睡熟了过去,然后就是刚才被女人打醒了……
这么几年过去了,她倒是越来越行了。
时暖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破了嘴唇,女人一张脸变得煞白,“薄临城,你他么放开我!”
他这个样子真他么和qín_shòu没什么区别。
时暖以前很少爆粗口,可现在,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免不了说这些话,肯定是真的很讨厌他?
讨厌?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上女人的下巴,眉梢轻轻扬起,在女人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放开你?我还想和你彼此折磨呢?怎么可能放开你?”
他要是放手了,她就是别人的。
他不会允许,薄林也不会允许,也不知道到时候,那个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现在,肯定又隐藏着,想等到他彻底惹怒了她,然后他就可以出来扮演另一个角色,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他的,得到她?
女人一双眼睛瞪得很大,“折磨?薄临城,你折磨我折磨的还不够吗,你还要打算怎么折磨我?”
“我已经离开你了,我走得远远的,我哪里又惹到你了,你是疯了是不是?你他么要是疯了,别拉着我一起疯!”
她已经失去了那么多的东西,自己的青春,自己的脸,还要她那颗灼热的可以追求一切的心,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想要小叮当和一个平淡安稳的生活,可是为什么,他又重新回到了她的世界里来?
她只是回去了一趟而已。
可她忘记他太聪明,一丝一毫的破绽,一丝一毫的熟悉,都可以被他看出来,放大,弄清楚。
早知道,就不回去了。
可当时她真的就只是想去参加一下云深的婚礼,还有,去完成自己还没有完成的事情,当年的苦痛,不能够白白的受了,不是吗?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薄临城看着女人一滴一滴从眼角滑到发丝里面的眼泪,笑了笑,伸手有些温柔的帮她擦去,嗓音低哑不已,“疯了?是,我是疯了。”
他是疯了才会想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明知道她现在恨他恨得要死,可是他就是没办法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
胸腔里有些情绪一次爆破,男人伸手捏着女人的下巴,从额头,一直吻到了嘴角,时暖挣扎着,用腿想要去踢自己身上的男人,薄临城却先她一步压住了她的腿。
全身都被桎梏着,时暖的嘴唇被男人狠狠地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低低的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的眼泪好像都已经干了,时暖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她全身几乎已经没有了庇佑,而薄临城去只是解开了几颗扣子,整个人的五官一如既往的矜贵和淡漠,除了那双眸子有着被***沾染的颜色,和下面的反应之外,其它的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抱着她进了被子里,时暖床上的被子是丝绸的,很滑很软,时暖闭着眼睛把脸别在一边,双手被男人死死地扣着,她咬牙,“薄临城,你不要逼着我恨你。”
“可以和别的男人做,不能和我?”
薄临城强行把女人的脸对着自己,低头下去咬了一下女人的唇瓣,时暖满嘴都是鲜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薄临城的。
女人笑起来的时候有些可怕,嘴角的颜色鲜红的厉害,一张脸有些红,时暖眼睛里也都是血丝……
“薄临城,你放了我,好不好?”
放了她?
男人低头,一口咬上女人的耳朵。
嗓音如同来自地狱里的阴沉……
“你休想。”
纠缠了太久,时暖整个人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耳边只有男人持续不断的粗喘声。
有些疼,忍不住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直到嘴里有些新鲜的血腥味,女人心里这才痛快了一点。
薄临城看了一眼自己被咬了一圈牙印的肩膀,从枕头一旁摸过自己的领带,直接蒙住了女人的眼睛……
接下来是一段更为肆虐的淋漓。
……
第二天一早,小叮当醒了就习惯性的跑到女人的房间里。
门没锁,小叮当伸手握着门把,一下子就扭开了,女孩穿着粉色的拖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女孩刚想去吓一吓妈咪呢,结果一进门就被坐在落地窗前沙发里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小叮当捂着嘴看着只给了她一道背影的男人……
许爸爸?
呜,不是啊,看起来不像。
是别的蜀黍?
可是妈咪昨晚上,没有带蜀黍回家啊。
小叮当觉得有些怕怕的,看了眼妈咪,又看了眼男人的背影,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薄临城半个小时前醒的,男人抽着烟,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玻璃,今天的柏林又是晴天,男人又吸了一口烟,俊美的五官在青烟白雾里变得晦暗不明。
直到肩膀上搭上来了一双软软的小手,没什么力道,一转头,男人就看见那个漂亮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