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则留下三具衣甲被扒光,头颅被砍掉的无头尸体躺在那里诉说着先前发生的一切。
……
同一日的下午,大同镇城总兵府。
哪里都是一样,大同镇城也未能幸免,当鞑子入寇大同消息传来时,军民难免会有一阵慌乱,有些宵小之辈便会趁此时机作乱。
但此时永安军的表现给了大同镇城军民很大的信心,永安军的将士并未与其他官兵一样惊慌失措,甚至没有一人逃跑。
不断有飞骑营的骑兵驾着快马蹬蹬从军民门前经过,不断有整齐的步子声在镇城各处响起。
甚至都不用萧亦等人出面,城头上便悬挂了数颗惊恐的头颅,从此再无人敢作乱。
与此同时,城头挺立着的兵士也多了数倍,日也不断的来往巡卫。
若是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自打戒严后,永安军的兵士都仿佛是换了一个人,面上很难见到笑颜。
镇城军民现在所见到的永安军将士,虽然心中紧张,但却从不说出一句话,终日只是板着脸一丝不苟的巡街。
军纪未有丝毫松懈,反倒是更加严明。
此刻,三名飞骑营哨探自北门疾驰而入,到了总兵府前立即下马,一刻不停的奔入府中。
“禀军门,聚落所城八十里外发现后金军哨探,皆已斩获首级!”
邵乡永与其余二人腰间皆绑着一个带血的头颅,扔到大堂之上,正是三颗血淋淋的正白旗鞑子人头。
“好!不辱没我飞骑营!”刘胜当即大声叫好,拍了拍邵乡永三人的肩膀。
对于直系上官的嘉奖,邵乡永三人也很是高兴,但重头戏还在后头。
萧亦虽然没什么高兴的样子,但却一点都不吝惜军功。
当即便给邵乡永记一次中等功,其余二人各记一次小功,三人顿时喜形于色,意气风发的走出将军府继续哨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