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才十九岁,怎么能做妈妈?”自己都还是孩子呢。
“丫头,你……”话没说完,它突然没声了。
“鼎哥?”她看着飘浮的鼎,不明白它怎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此时,神农鼎的意念被炼妖壶强拉了过去。
“你干什么?”
意念的世界中,神农鼎横眉看着跟前的炼妖壶。
炼妖壶道:“我知道你懂得多,但是有些事还是不说的好。”
“什么意思?”
“你也不想丫头伤心吧。”
神农鼎愣了一下。
“你就随便给个强身健体的药丸给她,就说是避孕用的就行了,旁的一个字都不要说。”
“这是骗人!”
“她是你的主人,你有义务让她高兴,我知你不想瞒骗,但丫头不是妖,她不可能有孩子的事,对她是个打击。”
“饕餮让你来的?”
“这你别管,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言尽于此!”说完,壶身就消失了。
神农鼎沉默了。
另一头,雨默不停的叫着神农鼎,它仍是没回应。
她搔了搔头,“难道睡着了?”
“没有睡!”神农鼎出来了。
“你去哪了?”
“拿药!”
“哎?”
“给!”鼎身吐出一颗药丸子。
“这是什么?”
“你要的避孕药。”
“你不是没有吗?”
“本来是没有的,但是这种事难不倒我。”
雨默喜道,“太好了,谢谢鼎哥。”她一口吞下,“怎么是甜的?”
“甜的有什么不好!”
“好,很好!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肯定给来得及!”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她其实很担心吃得太晚了,要怪就怪魅罗不知节制,“对了,赑屃出来!”
她以为赑屃回了炼妖壶。
赑屃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喊什么喊!”
雨默惊跳了起来,“你怎么在床底下!”
“你问老子,老子问谁,不如去问问你的饕餮,臭小子,竟然不老子进炼妖壶,活生生地在床底下受苦。”
雨默脸立刻就红透了,那岂不是它全都……哇!她将被子蒙住头脸,没脸见人了。
“这时候知道羞了,早干嘛去了,还不去教训一下饕餮这个臭小子。”
“你走开!”
“老子受了几天的苦,你就这么一句?”
她还能说什么,恨不得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有什么好羞的,我们凶兽才不在乎这个……”
雨默滚进了床里头,“你别说了。”
“发牢骚也不行啊。”
“求你了!”她需要时间冷静。
那种事的时候,床底下有东西看着听着,这滋味……
赑屃用鱼鳍挖了挖鼻子,“你放心了,你们闹腾的时候,老子尽量睡觉啦……”
“没听见,没听见……”她在床上捂着耳朵打滚。
赑屃:“……”
它又不是故意的。
这时,内殿的门开了,雨默以为是魅罗回来了,跳下床扑了过去,“魅罗,赑屃它……”
进来的不是魅罗,是木香。
雨默没刹住脚,和她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皆是瞪大了眼。
一个惊恐。
一个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