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北疆小偷吃过饭后,晃悠着向不远处的胡同走去,准备再找一家偷一下。结果他们刚进入胡同,就看到了一个手中提着两个塑料袋的男人。
郑建军看着几人说道:“捅人,是谁动的手?”
几个北疆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装作听不懂汉语的表情。接着他们走向郑建军,想要围着郑建军打。
在几人距离郑建军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郑建军突然动了,他左脚用力一踏,身体借势凌空跃起,在那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郑建军的右腿已经重重的踢在了中间一个北疆人脸上,那人立马昏死了过去。
右脚刚刚落地,郑建军就借势转动身体,左腿重重的踢在了旁边的一个人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就惨叫着躺在了地上,小腿扭曲着,已经完全断开。
剩下一个人刚要转身离开,郑建军就伸手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往自己身边一带,同时屈起右膝,一下子将撞在了对方脸上。
全套动作做完,郑建军左手提着的馄饨也没洒出一滴。他走到昏死过去那人身前,抬腿踩在了那人手上,然后用脚后跟在那人身上用力的搓了起来。直到那人疼醒,郑建军才停住了:“你们三个,到底谁动的手?”
那人忍着疼,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个断腿的人。
断腿的人这会儿正用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哀号,根本没注意郑建军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在他刚有所反应的时候,郑建军的右腿已经到了,军队发的三接头皮鞋重重的踢在了对方的小臂上,那人的小臂顿时断为两截,白生生的骨头茬子刺出皮肤,显得极为恐怖。
做完这些,郑建军从身上拿出一块纸巾,弯腰擦了擦鞋上的血迹,对那几个人说道:“今天这算是一次警告,下次,你们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他提着手中的食品袋,向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两小时后,几个警察突然往医院送了三个受伤严重的北疆人。在走廊中毫无睡意的郑建军的手机响了,是宋国栋打来的:“建军,是你做的?你确定凶手是他们?”
郑建军说道:“已经确定了,你见了那三人已经就会有印象,之前周晴的包就是那几个人抢走的,这次他们是报复苏跃。十二点时候,苏跃醒了告诉我的。我出去给他买馄钝,结果正好那几个人过去吃饭,还在说着捅人会不会捅死之类的话。”
电话中的宋国栋声音多少有些气急败坏:“那你怎么着也不能打那么狠吧?要不是发现的早,就闹出人命了!你这样……让我怎么跟上头交代?”
郑建军说道:“苏跃是我兄弟,从我回黄池县第一天,我就认定他是我的兄弟了。”
宋国栋一听这话,顿时没了脾气:“你……你这混蛋,真是气死我了。再有下次,我直接通知你们部队过来清理门户,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什么身份,就不能让我抓起来?想折磨在看守所也可以的……算了,这个电话就当我没给你打过,建军,没有下次了!”
郑建军笑了笑:“宋局,多谢!”
凌晨三点,宋国栋到达了办公室,对负责这个案子的几个警察说道:“刚刚我接到电话,是一个军人见到三个小偷偷东西,路见不平揍了那三人,并不是你们分析的什么凶残的杀人犯。这事儿你们别管了,牵扯到部队,尽是扯皮。先审理一下那三个北疆人,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咱们再讨论下一步的打算。”
几个警察也没有多想,既然不让自己负责了,那就继续去值班室睡觉。宋国栋坐在自己办公室,点上一根烟,看着电脑上的现场照片和旁边几个住家户的笔录,叹了口气:“这个郑建军,希望就这一次,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第二天天刚亮,李明就背着背包走进了苏跃的病房:“大爷的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知道是谁的话,我立马包车把工地上的人喊过来,奶奶的,反了他们了。”
苏跃笑着说道:“等精彩的调查吧,你才去工地几天啊就学的跟个土匪一样。坐下休息,来回走着跟个摆钟一样,看得我眼晕。”
李明坐在苏跃身边,看着苏跃问道:“要不要给周老师打个电话?让你家周老师过来伺候你?”
苏跃立马想到了上次那妞在他后背喷了半瓶yn白药的事情,当即说道:“不用不用,我这就是皮外伤,两天就好了。今天的课还不知道怎么安排呢,江南一个人可是忙不过来。”
李明笑着说道:“放心,已经有人了。我在车站刚下车的时候,碰到了耗子哥,他是来接替你的。估计中午会过来,他现在要去琴行查看你的课时进度,要提前备课。说起来,你让一个打鼓的去教吉他,行么?别把你的学生都带跑偏了。”
苏跃笑了笑:“顶个两三天就好,没事的。我这今天就能出院了……”
刚说完,薛淑萍提着一个保温盒走了进来:“苏跃,你要出院?刚刚我跟你的主治大夫聊过,人家说最少也得观察两三天。输了120的血液,你这才几个小时就想着出院,你是铁打的么?”
这时候郑建军进来对苏跃说道:“苏跃,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他一夜没睡,让苏跃很是感动:“建军哥,你回去休息吧,有李明在,我这边没事。”
就在苏跃吃饭的时候,出去溜达着抽烟的李明一阵风一样走了进来:“苏跃苏跃,丫的隔壁房间有三个北疆人,被人打得那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