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椅上没有爱丽丝的身影,也不知去了哪里。
但苏明觉得仍旧有必要去看一看,爱丽丝那种身体不可能独自行动,必然是有人带走了她。
等到了现场,苏明便发现现场已经被保护起来了,有人正在那里拍照和取材。
但似乎检查并不严,有好多记者全都在里面拍照取材,于是苏明也跟着走了进去,他径直来到冰椅前,虽然温度仍旧很低,但因为太阳升起来气温上升,没有异能维持的冰椅已经有些融化,上面的血迹在地上晕成难看的一片。
看不出任何线索。
“爱丽丝,你到底在哪里?”苏明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
他深信爱丽丝还活着……
一间狭小的房间里,爱丽丝浑身赤.裸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伤口被一团棉花简单地盖着,手臂上插着针,上面是输血用的血包。
一旁的萧天宇坐在一张椅子上,手臂上也插着针输着血,另一只手则翻看着小小的地图,地图上被他画的到处都是红叉叉和红圈圈,旁边的标注被划了又写,写了又划。
他双眉紧紧拧在一起,可以看出现在他非常苦恼。
室内很温暖,爱丽丝在长时间沉睡后终于缓缓醒来,她长而密的睫毛闪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一丝迷茫在她眸中闪过,渐渐清醒后方才发觉自己没穿衣服趴着躺在床上。
我在哪里?
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让爱丽丝动了动身子,腰后传来难受的麻痹感,让爱丽丝意识到自己受伤的事实,转过头看见的并非是苏明而是那个萧天宇,使爱丽丝的警惕瞬间攀升到了极点。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没穿衣服躺在这里,苏明人呢?
爱丽丝心里疑惑的同时,不忘把被子拉到胸前,遮住那对硕大美妙的人间胸.器,后腰的棉花随着爱丽丝的起身而脱落,露出下面短短的伤口,那个伤口像是小型喷泉般往外冒着汩汩鲜血,将身下的白色床单染红。
“小心些,劝你最好别乱动,你那个伤口可不好处理。”萧天宇头也不抬地说道。
“苏明呢?”爱丽丝紧紧盯着对方。
“苏明他还活着,一点儿事都没有,你不必对我如此戒备,我没有恶意,否则你也不可能活着,还享受这么好的医疗措施。”萧天宇随手在地图上圈下了一个点,双眉轻轻挑了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爱丽丝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嘲讽道:“没有恶意的话会让我这个样子躺在床上?”
“随你怎么想,总之,我现在有事要干了。”
萧天宇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放在爱丽丝身上,他双眼紧紧盯着地图上的一点,然后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再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转头叮嘱了句:“对了,劝你不要离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我用异能消毒过,出了这里伤口说不定会恶化,如果你希望在见到苏明前就死了的话,那就请自便吧。”
说完这句,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爱丽丝看着他关上门,然后听到了门被反锁的声音。
“还说请我自便,这不是把门给锁死了吗?”爱丽丝叹了口气,开始打量起现状来。
不知为何,背上的伤口并没有想象中这么疼,只是有隐隐的麻痹感传来而已。
直到看到床头柜上的麻醉注射器,爱丽丝才明白为何会如此。
这么久的流血不止,完全没有结痂的现象,而且对方也没有对自己的伤口缝合,这是为什么呢?
爱丽丝疑惑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脚站在地面上,自脚心传来的一阵冰凉让爱丽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领着血包来到厕所,通过镜子观察自己背后的伤口,渐渐神色便变得严肃起来。
“无法愈合的伤口吗,真是一个大麻烦呢。”
爱丽丝一下就猜到了真相,结合苏明之前的表现,她貌似有些理解了。
回到卧室,爱丽丝给伤口换了新的棉花,便在房间里四处转悠起来,这个房间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上方的换气口,所以她也无法得知自己到底在哪里,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也只有自己没死这一事实了吧。
苏明会找到这里吗?
爱丽丝凭空冒出了这个想法。
一想起苏明,她内心便一阵悸动,不知为何,现在的她迫切想要见到苏明,她想要待在对方身边。这种奇妙的感觉连爱丽丝自己也说不清,虽然这种情绪很奇怪,还让她有些胸闷,但她并不讨厌,而且有些欣喜。
“我是喜欢上他了吗?”爱丽丝心里思考着这个问题,嘴上便不知不觉说了出来。
这是爱丽丝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她并不吃惊,对于爱情这种东西她从书里看到过。对她来说只是一种文学性的产物,美好但是太过虚假,虚假的像阳光下的泡沫,一碰就碎。
当时她便觉得这种故事看看便好,根本不可能发生。
周围的贵族为了图尔斯家的权势环绕在她周围,从小她就在贵族少爷的环绕下成长,草原上过,只踩草,不看草,这便是爱丽丝自身的写照。
聪慧如他,根本不可能被那些贵族少爷的花言巧语和绅士举止所欺骗,任何在他面前的伪装都会被她看穿,除了苏明。
苏明是第一个让她看不透的同龄人,当然,那是以前的苏明,和现在的苏明不一样。不过也不用在乎,反正都是苏明不是吗?
现在的苏明是真正的拼了命保护自己,这一点爱丽丝心知肚明,哪怕那冰堡里的拥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