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三皇子近日来出错连连,性格变得暴力蛮横,竟敢在朝堂之上顶撞圣上。皇帝龙颜大怒,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痛斥三皇子,罚三皇子于其所住的宫中禁足,而且还当众言明,如果三皇子不知悔改,就永远不要踏出店门一步。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三皇子在宫中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将书房砸了个稀烂,据说进去传话的人,出来的时候满头满脸都是血。

收到消息的人无不叹息,恐怕这三皇子,短时间内是别想出来了。就算到时候出的了宫,这皇位啊,也没他什么事情了。等他被放出来呀,这皇位早就被现在的太子暖热了。不过,等太子登基的时候,会不会放过这个一直以自己对着干的三弟,还是个未知数呢。

东启国下一任国君之位,似乎已经成了太子的囊中之物。一时之间□□无不扬眉吐气,支持三皇子的势力则人心惶惶。一些激进的□□,已经开始对三皇子的岛屿进行打压。

朝堂之上,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轻则丢掉头顶的乌纱帽,重,则满门抄斩。

一些原本中立的势力,一改之前望风的状态,开始动摇。太子开始趁机拉拢这些中立派,今日这个宴会就是由此而来,之所以之前会邀请二皇子卫修云,自然是因为他也属于中立一派。

第一楼的天字一号间里,太子坐在首座。被他强拉来的卫修云与卫诗白,则一左一右坐在他两边。

此时的白洛言已经摘下了面纱,比起那些大家小姐淡了不知多少倍的妆容,却称的那精致到不可思议的脸,更加的艳丽惑人。周身透出的禁欲的气质,却使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更加引人犯罪,让人想要撕下那冷漠的面具,狠狠地玷污他,看一看仙落凡尘的狼狈屈辱之态。

太子卫修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一双透着阴翳的眼,死死地盯着白洛言白玉般的侧脸,目光一寸一寸地舔过他精致的五官,最后直勾勾地看向领口处露出的一截形状优美的锁骨。

想像着自己这个妹妹不甘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不知会是怎样的风情,太子竟然直接兴奋的硬了。若非有面前的长桌挡着,他的丑态只怕早就暴露于众人眼前。

白洛言一言不发,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坐在那里,任由太子打亮。除了偶尔夹上几筷子菜,就没有别的动作,显然视这一屋子人为无物。被一个人渣看上几眼又不会少一块儿肉,既然已经确定了,早晚要把对方的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他又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这么多。

但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白洛言这么淡定。卫修云坐在对面,看着肆无忌惮的太子,一口牙都仿佛要咬碎了,牙龈渗出血来,此刻口中竟已经尝到了一丝血腥气。

卫修林这个败类!他怎么敢用这种目光去看诗白?!他恨不能现在就拍案而起,一剑刺死眼前这个qín_shòu!

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他不但不能动手手刃卫修林这个人渣,还要对他笑脸相迎。他布局了这么久,装疯卖傻忍耐了这么多年,绝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将一腔心血付诸东流。三皇子还没有彻底被压倒,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动太子。

突然,太子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白洛言放在膝盖上的左手。时刻注意着他的卫修云浑身猛然一抖,一只手竟然硬生生的将自己座下的梨花黄木椅子,掰下了一个角。

右手为了维系表面的平静,还稳稳地拿着那双象牙筷子,脸上的笑容也温和无害的无懈可击。桌下的左手却无意识地越攥越紧,手中的那块黄梨木断裂处出现的倒刺插入手中,他去好似无知无觉。花梨木得去大的力量,无声无息的捏成碎屑,从指间流泻下来,散在地上和着几滴鲜血。

“还请皇兄自重!”

卫修云这边心中百转千回,却只是一瞬,白洛言已经“啪”的一声甩开了太子的手。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冷冷地看着身侧的太子,一双桃花眼中带着晶亮的怒火和显而意见的不屑。

若非想要开一场男主经营多年的好戏,他早就动手解决太子了。懒得理他,不代表那我容忍对方在这里对他动手动脚。既然太子找死,他就早点送他上路好了。

太子卫修林刚刚握住那只手感细腻的玉手,就觉得手心一阵刺痛,然后便被毫不客气的,狠狠甩开。从没有人敢这样当众拂他的面子,特别是当着这些他还未收复的中立派的面前,太子气得脸色通红,面容因愤怒而有些扭曲。

下手的众人纷纷低头,装作没看见上手的这一幕。今日肯来参加这个宴会的中立派,大多报了投靠太子之心,自然没人愿意为了一个没权没势的公主得罪太子。

太子看着卫诗白,神色扭曲。卫诗白是他的同父的妹妹,对方贵为公主,在他得到那个位置前,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动她。但是,总要给她一些惩罚,让她明白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太子想着,突然冷卫诗白露出了一丝有些阴冷的笑意。他端起面前的酒壶倒了杯酒,手指微微一动,一个细小的药丸顺势掉入杯中,顷刻之间便融化在琥珀色的酒液之中,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将杯子端到白洛言面前,毫无诚意地说道,“是孤的不对,孤太久未签到,妹妹虽然有些激动,还望妹妹不要介意,孤敬诗白一杯,就当是陪个礼。”说句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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