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只有管家笑嘻嘻的接待他,森爵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别的地方摸鱼,完全看不见人影.霍德希汶被逼急了,只能一反常态在课堂上频频举手。

森爵摆着冷漠脸看着霍德希汶,这小子明知道自己提问是为了什么,干嘛总是举手……

“小希汶已经回答两个问题了,不如把机会分给别人一点。”语音一落森爵就将佩兹点起来,可怜的佩兹还在睡觉,撑着睡眼答不出来。森爵看着他,佩兹不管怎么睡,都是一副头发整齐的帅气模样,不由感慨青春貌美就是好。

底下学生更加迷茫,这位森老师讲课清楚,语速不快,态度认真,可下课溜得比谁都快,多说一句话跟要他的命似的。最近不知抽了什么风,逮着佩兹不停抽问,难道是看不顺眼他在课堂睡觉?还有太子爷……你老是举手打断他干嘛呀,我们只想好好听个课罢了。

霍德希汶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了佩兹一眼,佩兹佩兹,本来也没什么,可森爵实在是太过分了吧,佩兹什么都好,他顾得上佩兹就顾不上原谅自己了?霍德希汶这会儿也犯了倔,赌气就赌气,难道他不会么。

没了霍德希汶的“骚扰”森爵微微松了一口气,第一天,空气很好,第二天,心情舒坦,第三天,吃饱喝足,第五天……那小子呢?第十天,那小子去哪儿了?第二十天,望眼欲穿,霍德希汶不来了?

森爵最后总结自己——人就是贱,送上门的他非要装模作样,别人不来了,他开始心有戚戚。毕竟是被他陪伴着带大的孩子,欠一下也是正常的。森爵坚定的想,下一次,下一次只要他来道歉,自己就原谅他。

没等到那一天,森爵就坐不住了。霍德希汶这天上课居然带着一脸伤,那光滑白皙的脸蛋上有大片擦伤,部分。结了痂壳,显得异常憔悴。

暴殄天物啊,森爵这节课对霍德希汶表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几次从讲台走下去,在霍德希汶面前不断皱眉,又是痛心疾首,又是长吁短叹,最可怕的是他嘴里一直接连不断的讲着课。

一直、不停。

学生们看这风向……难道太子要开始受宠了吗?

霍德希汶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森爵再次关注令他受宠若惊,可……这关注真是备受瞩目,他抬手捂了捂伤疤,一定是因为这个。

森爵突然掏出教鞭,在霍德希汶桌前点了点:“别摸。”然后又继续分析他的作战计划,霍德希汶赶紧收回手。

课后,森爵将霍德希汶留了下来,他坐在讲台边翘着腿,霍德希汶站在他面前,森爵不悦的问:“说吧,脸上怎么回事。”

霍德希汶心头一乐,嘴上倔强的说:“你不是不管我了?”

森爵抓起教鞭对着讲台一顿猛敲:“你说不说。”

霍德希汶浑身一震,站的笔挺:“我变身了。”

“所以?”森爵并不是没见过,这跟脸上的伤痕有一毛钱关系么。

“其实我身上还有。”霍德希汶解开一排衣扣,将身上的伤痕亮给他看,深深浅浅的新鲜疤痕展现在森爵眼前,伴随着青紫瘀痕,看起来别样惨烈。

森爵倒抽了一口气蹦了起来:“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说完他又后悔自己语速快,这可是堂堂太子,谁敢欺负他,还以为他是以前那个偷偷掉泪的小团子?

霍德希汶装出很痛的模样:“过了一百岁的全血很暴躁,变身之后需要登岛训练,我控制不了自己,弄成了这样。”

森爵难以置信的问:“没有人陪着你吗?”

霍德希汶耸耸肩。

森爵又问:“多久变一次身?”

霍德希汶说:“不一定,跟情绪有关。”说完他凉凉的看了眼森爵,对方立即明白他眼神的意思,几乎是跳着脚说:“你还怪上我了,要不是你先前骗我,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

霍德希汶立刻举手投降:“老师是我错了,现在你能原谅我了吗。”

森爵扶着脑袋说:“算了,祖宗。下次变身提前告诉我,我陪着你。”

“好。”


状态提示:50.帝国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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