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过去!她在墙边放了火药!”
风长歌的话让风月华又一声恐惧惊叫,“你怎么知道?!”
慕容澈一步一步朝风月华逼近,岂料风月华忽地身形一闪,急忙跑到了风长歌那边。慕容澈冷笑,凶狠的看着风月华。
风长歌双眼本就可以透视,在当风月华不断向墙边靠近的时候,风长歌凝神一看,便看见了堆积在墙角的炸药,看来风月华是铁了心要她死!
“你们……你们太奇怪了!”风月华万般惊骇,越想越觉得古怪,一条长鞭圈在了风长歌的脖子上,她用她的命来要挟,“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你要我死?我就要她和我一起死!”
“叮!”长鞭猛然被挣开,一道铁锁如绞绳,从风月华绝没有想到的角度突然出现,间不容发之际紧锁在她的喉间,那是用来锁住风长歌手腕的镣锁,上面的链子链接到墙边,竟被她生生从墙上扯下!
“你的功力……”何时恢复的?!
这几个字还未及出口,风长歌双手交扣,风月华抓住脖间的锁链不断挣扎,冰冷的铁锁却继续收紧,耳边的声音说道:“在你想要我后悔的时候。”
他想要风长歌后悔,最后后悔的却是风月华自己,咔嚓一声,铁锁毫不留情的将脊椎勒断,风月华的尸体带着锁链缓缓倒在地上。
风长歌运力扯断了足上的镣锁,金属冰冷的碰撞声哗哗的响了几下,正要去扭断另一边手上的,忽然被紧紧抱住。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慕容澈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冰渣,盛怒之下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没什么,与你无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赫千辰平平常常的回答,这本是屈辱的事,但是现在事情都平息了,到了她的口中成了“没什么”,成了“与你无关”。
“到如今你说与我无关?!”他伸手想要去看风长歌的伤口,却被推开,“慕容澈,别碰我!”
风长歌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之前与慕容澈的种种温情似乎却被她抛在脑后,当做从未发生,肋下的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痛,她垂首去看,慕容澈却抬起她的下颚,被迫抬眼,她面前的男人表情森然,“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是他们做了什么?”
风长歌还是那么淡淡的看着他,她的表情很平静,打量慕容澈的眼神甚至让这种静显得有些可怕,“你看到了,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赫九霄双眸微阖,闪过一道利光,不顾他她的抗拒硬生生的把她抱进怀里,“这副样子你还说没什么?你被锁在这里,身上还有伤!还有这些……”
他的手在风长歌裸露的身体滑过,却觉得她的身体异常的发热,气愤之下甚至有些颤抖,“这些是什么?那女人给你上了药?”
“放开我!”推开他,风长歌沉声低喝,冷眼从慕容澈身上扫过,“不过是一些催情的药罢了,倘若他们真的碰了我,我定要让他们后悔!”
只凭想象,慕容澈就无法忍受,提剑走到几个大汉身旁,几剑落下,几具尸体被利刃同时切过,支离破碎,爆裂成无数断开的肢节,比冰更冷的目光看着风长歌,“你我已是夫妻,你的事都与我有关,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发现风长歌的异样,与之前有很大改变,此时望来的眼神是一种评判,身上的衣衫披挂着,身上满是鞭痕,已经干涸的血迹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痕印,这些风长歌全不掩饰,只有那双平淡的如同死寂的眼,望着他。
“好,是你要我说的。”这一句异常缓慢,风长歌此时不见悠然平和,衣衫不整的她带着伤痕,黑发凌乱散下,温和不再,如一把利剑散发出凌厉骇人的森寒,“慕容澈,你要瞒我骗我,到几时?”
话音在囚室里回荡,荡起无数涟漪,引来喧天翻涌,慕容澈瞳眸一阵紧缩,地上的风月华早已面目全非,在她倒地之时,风长歌又拿起她抽自己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脸上,每一鞭都带了十层的内力,慕容澈的目光从风月华尸体上掠过,“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风长歌冷笑,眼底没有笑意只有愤怒,“风月华为何在这里?你又是如何寻到了这里?还有那日在大堂的那个黑衣男子,你是认识的吧!”
如同质问又如早知道答案,风长歌目光如剑,抓紧腕上锁链的手因为用力过大微微颤抖。
“慕容澈,你就是操纵这一切的人,一开始的遇难都是你安排的。”
话落音,如一块重石猛然掉落两人之间,风长歌脸色阴沉,对面的慕容澈面无表情,遍布尸体的囚室里,仿佛连气流都停止涌动,血腥味充斥在每一次呼吸里,灯影忽闪,半明半暗的斑驳光影之中,风长歌的眸色是能将人心都看透的犀利。
此时此刻,将不久前顿悟的这一切说出口,她才发觉这一切的时候便压抑至今的怒火骤然爆发!
当风月华说出她就是安排炸药的人时,风长歌相信了,可是后来在细想之下,便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直到见到慕容澈的那一刻,她脑中才精光一闪,似乎谜团都解开了。
她可以接受慕容澈利用她,可是对于欺骗,风长歌实在是无法接受!
不看慕容澈的反应,她冷硬的如同冰石的话语,声声敲打,“那次在地下之时,不见你惊慌,原本你早就可以打开机关出去,可是你偏偏要等,等到我们濒临死亡之时才破开,只是上面的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