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更的晚了……
上周经过疯了一样的工作时间,终于在今天十二点之前搞定了
去年的这时候遭遇同事休婚假,今年换岗位又赶上了……_(:3ゝ∠)_
搞了个肥章弥补一下,祝大家十月一玩的开心,说的有点晚了,也祝祖国生日快乐 (* ̄3 ̄)╭
ps:本章前半部分搭配此歌更好哦~ 俺的废话就特意搁在本章前面了(⊙▽⊙)
rey--《obad》
再ps:反正陈总裁怒了,你们怒了没?
“陈总,还是把他交给警.方,这样做不合适。 乐文移动网”
陈修泽拎把椅子到木质茶几前,头不抬道:“带他进来。”
余鑫略沉吟,返身出了门。
不一会儿,穿着脏破迷彩服的男人被带进门,中等身型,五十出头的模样,是开铲土车的肇事者。
余鑫把男人按到椅子上。
“不用自我介绍了,你来就一定认识我。”陈修泽从书房出来坐到茶几角,手拿一支墨黑钢笔,正对那人说:“你的律师已经在路上,不浪费时间,我只问一个问题。”
男人灰脏的脸滑过一抹惊慌。
“谁让你来伤她的。”
男人猛摇头,操.着岭城方言双手比划语无伦次:“她怎么在车后面,我不知道,不关我事啊!我按老板要求干活,谁知道出这么档子事儿!求你们跟那姑娘求求情,我家底赔上都行,别告我啊!”
“最后一遍,谁让你来伤她的。”笔帽落到地毯上。
“没有别人啊,我真没看见……啊!”
黑色钢笔快速没入迷彩服,凄厉惨叫震得茶几上的水晃动。
“知名it公司市场总监,年薪百万,前年赌博花光了积蓄,夫妻反目。在美国学金融的儿子并不知情,一直把父亲当作自己的目标。”
陈修泽缓缓说着,像在念履历。
男人粗声喘气,眼睛猩红瞪陈修泽。血从钢笔边缘流出来浸湿了迷彩服,钻心的疼让他蹭地站了起来,余鑫用力压回去,他倒吸气瘫坐在椅子上。
“公款借高利贷堵上了,高利贷却不知从哪儿填补。想事成之后一家人在美国团聚?拿着昨晚打入账户的钱?继续儿子的前途和自己的生活?”
陈修泽每说一句,男人的脸色就白一分。
“很遗憾地告诉你,那些钱已经冻结,你需要重新借钱治这条腿。”钢笔霍地拔.出来,哀嚎惨叫像要冲破屋顶,陈修泽的手换了个方向,“也有可能是两条,或者你的后半生。”
钢笔抬起,滴血的笔尖尖锐可怖。
男人变回普通话大呼:“我说!我说!”
陈修泽扔掉钢笔,用餐布擦掉溅到手背上的血,直起身看着他。
黑眸异常沉静,望不到底。
男人压住冒血的窟窿,哆嗦着抽气:“他们说找不着机会弄你就弄她。”
陈修泽得到答案,起了身:“他们也保证会以意外事故的名义给你开脱,不过我给你准备好的罪名是蓄意杀人。”
“我没杀她!”
“准确地说,是你没想到会失手。”
惊惶的瞳孔骤然紧缩,男人忘了大喘气。
陈修泽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得知他的背景,甚至准确猜出细节,律师准时赶到有个屁用。
陈修泽解开腕表,走到吧台开了水龙头慢慢洗手,偌大套房只有水流和细微吸气声,他没说话,压抑的窒息感充斥整个房间。
不止椅子上的人,余鑫也在等他开口,等他做决定。
陈修泽扭大水流,忽然问:“对你而言,儿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男人脸色霎时大变:“别动我儿子!不关他的事,都是我干的,冲我来!”
余鑫强行压制,地毯被剧烈的反抗扯偏了。
“我的孩子刚才没了,想必你很能理解我现在的感受。”陈修泽关掉水龙头,拿过方巾细细擦手。
嘶吼的人突然安静了。
“今天起,你儿子的前途结束了。不过我想,如果他知道自己拿着这种钱完成理想,一定会像恶心你一样恶心自己。”
方巾甩在花石台面,陈修泽手压着台沿,隽黑双眸紧盯前方无措的灰脏脸。
男人面对平静的肃俊面容,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大声央求:“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了!别动我儿子!”
“交给警.方。”陈修泽对余鑫说。
“我什么都说!真的!求你了……”
余鑫压着人送出了门,叫喊声隔绝在门外。
陈修泽低眸看向光滑台面倒映的自己,摊开手回想从指缝流出的血,慢慢攥紧了长指。
余鑫进门拾起钢笔丢进垃圾桶汇报:“安排妥了,陈总。”
吧台处没声响。
余鑫想起下午的情景,不无后怕:“幸亏肖姐跳到坡下面,不然……”
不然掉进深坑不是擦伤和裂两根肋骨这么简单,那下面密密麻麻竖着钢筋。
陈修泽闭眸没说话。
余鑫站着等指示,然而很久没有回答。
他想出声询问,支在吧台上的红酒突然飞向酒架,玻璃的破碎声此起彼伏,深红色液体迸溅到吧台、白色墙面,顺着大理石拼接的缝隙流到他脚边……
经过一晚,肖逍终于转醒,刚睁眼扭个头,胸下疼得她吸了口气,然后更疼了。
“别用力呼吸。”章聿按了床头铃,低头嘱咐。
肖逍皱眉,发现只能扭头,身子不能动,稍微用力就疼。
“这是把哪儿撞废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