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便询问了几个士兵以后就很容易地找到了正在交谈之中的图里斯和嘉林伯爵等人。
嘉林伯爵名叫卡维尔·嘉林,其家族已经延续数千年,嘉林伯爵领一直掌握在其家族手中从没丢失。卡维尔曾经是一名坚实的尤蒙內德皇帝拥护者,最令人瞩目的成绩是在清洗魔神之一的疾病之神佩依的信徒的行动之中费尽心血,在他手上摧毁的佩依神像和处死的佩依信徒比其他任何人的都要多。同时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在八年前遭到了佩依的诅咒,现在的嘉林伯爵已经全身腐烂,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但是却奇迹般地活到现在,不知其中是五神灵的祝福还是佩依的诅咒。
“安吉坦公爵,阿兰大人。您来了。”尖锐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卡维尔的斗篷之中传出,现在的卡维尔坐着一张轮椅披着一身斗篷,活像地球的麻风病人,全身的所有地方没有一处是外露的,就连面上也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
“卡维尔伯爵不知道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呢?”来到卡维尔的面前,阿兰并没有靠近,传闻卡维尔身上的诅咒是会传染的,就连服侍他的人都是全身捂得严严实实,避免有过多的接触。
“啊,不好意思。”仿佛是没有听清楚阿兰的话语一样,卡维尔答非所问地回答道“身体越来越差了,不能起来行礼了。”
“卡维尔伯爵,有事就快说吧。我有急事。”皱着眉头的阿兰非常不爽这一位垂死之人的回答。
或许是因为现场的气氛突然的紧张,从阿兰到来以后一直在一旁打酱油的图里斯拍了拍阿兰的肩膀:“公爵大人,卡维尔伯爵现在的病情已经相当严重了,请你保持一下耐心。”
而在卡维尔一旁的侍卫也拿出了一张写了几行字的的纸放到起面前,稍微片刻后才将这一张纸片拿开。
“不好意思,公爵大人。”那一声快要病危的声音从斗篷之中传入在场的人的耳中“我这一次过来是因为公主陛下曾经不顾危险要治愈臣下的行为,令我很感动,现在公主陛下去世了而且发生了这一种恶劣的谋杀事件,作为一名领主于情于理都是要过来慰问和对自己管理领地的无能而道歉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用伯爵大人多心了。”阿兰抬起头望着那一些被挂在树枝上作为景物的尸体回应道,如果对方只是带着这样一种礼节性质的问候来找自己,那么现在就可以离去了。
“除此以外就是要告诉公爵大人一个并不好的消……咳咳……”在一人自言自语的卡维尔毫无预兆地咳嗽起来,引得面对着他的阿兰和图里斯等人后退数步。
不管是作为领导人的阿兰还是图里斯还是周围有意无意在围观着的士兵都当心这一位伯爵是否会突然之间暴毙而死。
咳嗽过后的卡维尔就在也没有任何动静,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
“不好意思,现在由我来向公爵大人说明我们的来意吧。”在对面一阵忙碌过后,一名侍卫从中走出,而半死不活着的卡维尔则被一众士兵带往后方。
“您们的伯爵大人没有问题吧?”难得为一不熟悉的陌生人担忧的阿兰问道,不管怎么看你们的领主都像是活不到明天的样子啊!
“感谢公爵大人的担心了。”侍卫好像对于自身的伯爵已经见惯不怪的样子“我要告诉公爵大人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在四天前,巴格皇帝遭到了不明刺客的三次刺杀,不过都有惊无险地躲了过去。”
“一天三次!?”阿兰听到这样的一个消息不自觉地惊呼道,这样也太过猖狂了吧?同时皇帝陛下也太过幸运了,这样的密度之下都能够躲开。
“是的,分别是宴会上下毒、阳台结构破坏和寝室里投放毒蛇。”侍卫看到公爵大人这一反应并不意外,毕竟这样的一个消息简直就是一个头条大新闻“不过这一个消息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要跟公爵大人关于这一次突然改变的行军路线的问题进行一次探讨。”
“可以,不过你并不配和我谈论这一种问题。”阿兰知道这一个才是对方的目的,至于那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不过是附带的而已,但是自己去掘墓这样的事情如果能够随便告诉你这样一个小兵的话那怎么能行呢?
“哦,不好意思。”侍卫将自己头上的那一个圆筒头盔拿下抱在腰间,露出了自己年轻的面容“我叫恩利·嘉林,未来的嘉林伯爵领的继承人,现在已经接管了所有的领地事务了,公爵大人你看这样够资格了吧?”
恩利·嘉林是一位英俊的年轻人,金色的卷发还有碧蓝色的眼睛说明其纯洁的家族血统。不过在一些家族之中,为了让家族的血脉极端的纯净,都会在族内进行各种各样的(和谐)乱(和谐)伦(和谐)。
“行,可以。”阿兰现在没有时间去想对方这样纯洁的家族特征是否是运用了一些什么神秘技术,只是希望这一位贵族子弟能够尽快把话说完,这样自己就能够去找自己的女儿了。
“那么我可以了解贵军为何突然改变方向地行军了吗?”恩利微笑着说道“根据帝国法律,当外来领主在当地领主的领地内进行一些危险的事情的话,当地领主可以先行警告然后视情况采取武装反击和协商。不知公爵大人的意愿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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