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房间之内只剩下希琳雅和瓦西里了,场面非常尴尬,希琳雅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过来坐吧。”最后还是瓦西里打破了这一个尴尬的局面,主动邀请希琳雅到自己的面前。
应邀而来的希琳雅不知道自己该找一些话题来活跃一下气氛还是直接进入主题,在这一件事情之上摇摆不决。
瓦西里看着眼前这一个犹豫的少女,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想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地想要参与到这一些和对方毫无关系的事情之中。如果是作为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和职业道德,瓦西里是相信的,但是瓦西里还相信对方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导致了对方的介入。
“为什么要帮我?我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你的要求了。”对于希琳雅并不熟悉的瓦西里最后还是向对方询问道,想要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你还记得前天给我的哪一张邀请函吗?”思索良久,希琳雅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原因。
希琳雅的理由让瓦西里感觉到不可思议,这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举手之劳而已,没有想到对方会将这一件事情牵挂在心。开始瓦西里还认为对方的精神突然之间错乱了,才会想参合到这一件事情之中来。
希琳雅的理由和态度都算合理诚恳,瓦西里就没有在和对方进行推脱和探讨,直接在少女面前解开衣服,将自己的左手手臂展示给对方看,希望对方能够早日看到早日离开。
瓦西里突然之间的举动让希琳雅感觉非常紧张,这一个给予自己第一印象是渣男的中年男子突然间脱衣服让她感觉到压力非常大,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不过希琳雅还是承认自己多想了,瓦西里只是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外套,但是留下了自己的的其他衣服,接着就将左臂上的衣袖拉开,将自己的伤势展示给希琳雅看。
开始希琳雅还在想着对方的伤势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是昨天的伤势,那么自己现在还能够有办法抑制住对方的病情扩展,这样自己还能够对对方的伤势有一些解决方法。
但是在自己完全看到这一道伤口的时候,希琳雅才知道对方的伤势到底已经达到了什么样无可救药的地步。
“这不是昨天的伤!”希琳雅反驳道,眼前这一个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是在伤口之下还能够看到里面有着大量紫黑色的东西淤积在其中,而且还有着不断向外扩散的迹象。
“我没有说过这是昨天的伤,是卡琳公主自作主张地认为我昨天晚上受了伤。”瓦西里无奈地耸肩,似乎对于这一件事也是非常无奈,谁让对方在这一件不能够为外人说的事情之上这么执着有自信。
“而且……”瓦西里看着对方震惊和受骗了的表情,感觉到同病相怜,毕竟现在两人都是一个公主任性的受害人“这不是一个伤,这是一个诅咒。”
“呃……”希琳雅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因为这不但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而且还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了。
治病,希琳雅感觉自己还是能够胜任,不管是外伤还是内伤。但是现在,希琳雅面对的是诅咒,以前完全没有遇到过的诅咒,对于诅咒的研究非常少的希琳雅真得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下手。
“这个好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了……”非常尴尬,希琳雅现在感觉非常尴尬,感觉自己被对方打脸一样,。
“无所谓,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相比于希琳雅的尴尬,瓦西里则表现得非常淡定似乎自己身上的诅咒并不能够给予自己任何伤害一般。
重新将自己的衣服穿戴好,瓦西里就不再理会对方,专心在办公,好像这一个房间里面并没有希琳雅这一个人一样。
尴尬过后是冷场,希琳雅感觉自己不知道是要离开还是在这里闲逛,还是要在这里脑洞大开比较好。如果自己这么快就出去,难免会造成一种瓦西里将军已经没治了的感觉;如果自己不出去的话,又会感觉到非常无聊。
无奈之下的希琳雅只能够坐在对方的面前,静静地看着对方在认认真真地进行着办公,但是眼神却在到处乱扫,似乎想要发现一些好玩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希琳雅就这样在无聊之中度过,希琳雅不知道现在已经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但是现在绝对不是出去的时候,还需要在这里装模作样地等待。
单瓦西里将最后一份文案处理掉的时候,希琳雅还是坐在对方的面前,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
“以前没有处理过诅咒这一种东西吗?”似乎为了打破现在的这一种尴尬局面,瓦西里主动向对方询问到,不过这一句询问在希琳雅听来却像是一句嘲讽。
瓦西里一边说话一边用自己的目光在周围不断寻找着什么东西,似乎想要找一点可以吃的东西来缓解一下现在两人的尴尬气氛。
寻找了非常长的时间,瓦西里最后只发现了不远处的桌面之上有一盘作为摆设的水果,将其拿过来,邀请对方和自己共享。
“没有遇到过,以前我都是负责处理一些身体上的伤害或者是疾病。”原本还用自己的职业操守向对方要求的希琳雅脸红地说道,在这个异界之上,诅咒的解除治疗也是作为医生的职责,不管这一个医生是教会的教士,还是精通恢复系法术或者炼金术的法师还是一些只能够粗略地使用药草的草药师。
自己不过是一个不及格的医生,刚刚还在对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