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再忍耐一下,就快到了。”园丁陪着笑脸。

以上以下都是防盗章,买了的宝贝儿抱歉啦,下午替换。

“你骗人,之前还说集市里到处都是花仙女的香味呢,现在我们都走了这么一大段了,还没——哎?”白瑶忽然鸽立住了,对着空气抽了抽鼻子,她眼睛一亮:“哥哥,你闻,好像真的有玫瑰花的味道!”

话音刚落,她在不远处的大棚子下看到一个小男孩,而在他的面前,恰恰摆着一筐新鲜的玫瑰花——花瓣上洒满露水,在阳光下闪着金子般的光泽。

“玫瑰花!是玫瑰花!”她像只小炮弹一样窜了出去,而园丁在身后追着,哭笑不得:“小姐,咱们要买的是玫瑰花籽,这现成的玫瑰花种不活呀!”

白瑶哪还听得进去呢,她朝着那一大筐玫瑰奔跑着,心中已经决定了要将它们种在哪里,她还想好了,要将那些落下的枕头底下,这样,他每天晚上都能做一个芬芳的梦了。

她沉浸在美好的畅想之中,可还没等她过去,小男孩竟突然如惊弓之鸟般弹了起来,抱起花筐夺路而逃,白瑶吃了一惊,立刻张开双臂,两只荷叶袖如仙鹤翅膀般拦住了小男孩,“你跑什么呀!”她莫名其妙。

“别抓我,别抓我!”小男孩一个劲地挣扎着。

“你这个疯子,谁要抓你了,我们要买花!”白瑶渐渐地开始不耐烦。

却不知谁这时候在远处大吼一声:“阿毛!你还想跑——!”

小男孩浑身猛地一颤,拼了命的开始推攘白瑶:“你、你果然和他是一伙的,放开我!”

眼见他黑乎乎的小手要抓到白瑶的脸,一直隐身于人群中的两名随侍倏地冲上前,像捏蚂蚁一样将阿毛提了起来。然而白瑶一点都不怕,也并不稀罕别人帮忙,透过两个壮汉的铜墙铁壁往前一看,她又发现远处那对着阿毛穷追不舍的人,竟是个比阿毛还要小的孩子——胳膊腿细得宛如四根芦柴棒,一双大眼睛却是凶的很,奈何个子矮小,凶也凶得有限。

她禁不住笑了起来,唯恐天下不乱地对阿毛说道:“你怕他什么呀,他瞧着还不如你有力气呢。”

阿毛根本不理她,只是一个劲地往后退,奈何整个人被两座大山制住,他哪儿也去不了,只得面如土色地看着自己的冤家冲了过来:“你个兔崽子,看我不揍你的——”

眼看他那一拳头不仅要砸到阿毛的眼,还有可能波及到那筐玫瑰花,白瑶赶忙走上前:“哎等等——你别吓唬他!瞧你把他吓的?!”

凶小孩翻着眼珠子,用下巴看白瑶:“你又是谁?”

白瑶道:“我谁也不是,只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普通人!”她见四周都是自己人,愈发振振有词地得瑟起来,小手在两个随侍背后一推,“你们两个,帮我把那小子拿下!”喊罢又补了一句:“他还小呢,你们别伤到他啊!”

随侍得令,四只长胳膊伸了出去,他们像抓小鸡一样打算围堵小男孩,奈何小男孩虽然长得像个小鸡仔,实则却身轻如燕,捡缝就钻,不但没被他们捉到,还反而趁乱逮住了阿毛。他不犹豫,上来冲着阿毛鼻子就是一拳,打得阿毛朝后一仰,鼻血稀拉拉流了一下巴。

阿毛抱着头在地上四处乱滚,嘴里呜呜地道:“冉哥饶命,冉哥饶命!”

等二个随侍成功将小男孩捉住,一整筐玫瑰早就被砸烂了,满地的花瓣,鲜红的汁水渗在石砖上,这一景象映在白瑶的瞳孔里,瞳仁也跟着被染红了。

她吸了下鼻子,眼里瞬间多了一层薄薄的泪水——她做不成花苞了,她还想哥哥捧着她的花苞,揉着她的头发说“阿瑶真厉害”——这些都做不到了。

“都是你……”

她一声不吭地走到小男孩面前,仔细一瞧,手里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刚才吃过糖人的签子,攥着签子的手、连带肩膀和后背都抖动了起来,周围谁都看出了这个小姑娘的不高兴,却谁也没看出来她想做什么,她才十岁,能做什么呢。

“阿瑶。”白瑾忽然叫了一声。

“哥哥?”白瑶猛地回过神,对上白瑾的眼睛那一刹那,她慌得将签子丢到了地上,嘟囔道:“都怪他……是他把玫瑰花弄坏的。”

白瑾默默地将签子拾起来,一味娇惯妹妹的他现在竟破天荒地生了气:“以后再不许这样了,听见了吗?”

“听见了……”白瑶怯怯地看着他,“我错了哥哥,你千万别生阿瑶的气呀。”

将阿毛打的满地找牙的小孩后知后觉地起了一身冷汗——他才知道刚刚白瑶要做什么,她是要拿签子扎破他的喉咙!她、她分明还是个小姑娘呀!

他开始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即便那根签子在白瑾手上,即便他已经安全了。白瑾注意到他的眼神,立刻将签子掷进草丛里,他在小孩面前蹲了下来,明明自己尚未长大,却一本正经地安慰起对方道:“别怕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然后目光扫了扫趴在地上的阿毛和玫瑰花,他又道:“其实你才是受害者,对不对?”

小孩将脸扭到一边。

白瑶懵了:“哥哥?”

白瑾道:“如果阿毛真的问心无愧,也不会见了他就跑了,我刚听见他还在喊‘饶命’,八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小孩这才肯抬头看他一眼,也是这才发现,蹲在自己面前的白瑾和要拿着签子扎自己的白瑶长得一模一样,可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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