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把她禁锢了？”
“禁锢？她去不了阴界，至于人间，她不老不死。”
“那。。。真的就没有办法把她从小美的身体剥离出来吗？”我咬牙继续说道。
“有，生命之石，不过没有生命之石的你就是一个死人。”
每一种选择都是残酷的，容许的自私，我最后看了眼小美，“我先回去了，这里你看着办吧。”
“好，家里等我。”
我决然的离开。
小美对不起，我别无选择，你活着是我父母的威胁，如果真救你我便死了，最主要，这生命之石本来就是龙冥的，如果给了你，那么你便和龙冥有什么，想到这，我的心也硬了下来。
我下了铁楼梯，小美的房子开始燃起熊熊烈火。
第二天，早间新闻里播出一条新闻。
说一栋民宅，最顶层被烧成了灰烬，下面却没有被殃及到。
原来，小美的父母和弟弟一直在乡下，根本没有来过，我带着小美的骨灰盒，决定去一趟小美的老家，算是我的歉意。
青泽看到新闻赶了过来。
一脸震惊，喃喃着，“美。。。美小姐死了？”
小美不姓美，小美的全名叫陈子美。
青泽拉我到一旁无人的角落，眼眶是落寞的猩红，他的双手钳住我的肩膀，钳的生疼生疼的，我想抽离，可青泽是军人，力量大的出奇，我只好轻声道，“青泽，到底怎么了？”
“说。。。美小姐是怎么死的，她死了，我父母怎么办？”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是啊，李离，你不知道。我的加工厂是美小姐介绍给你的吧，不然你怎么知道。而我，当时还在部队，接到一个电话，说我的父母身患重病，我马上请假回家，在家里，我看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父母，还有房间里的美小姐。她说我的父母是被鬼附身，但她有办法，我起初根本不相信。没想到她演示了一遍，我相信了。”青泽越来越绝望，最后一拳砸到墙上，任由拳头上的血斑斓着白色的石灰，他又道，“她复活了村里的一些老人和残疾人，让他们成为傀儡做衣服。我便负责加工厂跟你联系，为你的服装店生产衣服，生产满五十件就行。那些衣服沾满了死人的气息，只要是活人穿的，便会成为她的傀儡。”
我大惊失色，我服装店里的衣服差不多卖了四五十件，卖出去的衣服有些记录了客人的信息，有些客人不愿留下便没有留，现在。。。那么。。。
我真想一拳打在青泽脸上，“亏你是个军人，这种害人的事你也能苟同？”
“你怎么杀死得了美小姐，李离，你同样也是自私的。”
青泽一字一句，烙到了心底。
我是自私的，小美是最无辜的。
“你还知道什么？”
“算了，李离，四五十个人命而已，每天都在死人，何必。。。”
我控制住发狂的欲、望，强忍着道，“小美有没有说解除的办法？”
“没有，我正想找她，没想到就听到她死了的噩耗。”
“所以，你这才匆匆赶来？青泽，五十条人命，你是个军人，不是人命如草芥的土匪，你必须想想，小美有没有提示救那些人的希望。”
我揪着青泽的领子再松开。
我必须去店里拿客户清单，再去找陈警官。
小美，我为她举行了一个小型的葬礼，都是些认识的人参加。
最后的仪式完成，我匆匆来到店里，打印了一张升级停业的牌子，这个店应该是开不下去了，南羽的资金回收无望，真被我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