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里依然没有看到龙冥。
我纳闷的掏出手机,难道他回阴界了,不是说潜伏一个星期的吗?
我:在哪里?
阴界之王:我说丫头又想我了?
我:是的,想你了,能立马出现偿?
发完这条信息,我心猛然一紧,这说的。。。也太那个了吧,我把食指放入嘴巴轻轻一咬,眼睛直直的盯着手机屏幕。
阴界之王:在窗外的大树上乘凉,来吗撄?
我立马拉开窗外,推开窗外,果然,大树的分叉树头上,穿着黑袍的龙冥坐在那,坐的笔挺笔挺的,他的眸光刚好看了过来。我心一跳,再欣喜的摇了摇手。
阴界之王:想来的话走楼梯下来,这样遥遥相望到不了我这里。
我羞涩的一低头。
我:你不是鬼吗,把我咻的飞过去。
阴界之王:别天真了,乖,想来的话走楼梯。
我郁闷的把手机一搁,换了身简单的t恤。
几分钟后,我站在大树上,仰着头,看了看坐在树上的龙冥,“唉,我怎么上去?”
龙冥丢给我一个白痴的眼神,“你又不会飞,爬上来。”
我用腿一踢大树,疼死我了,我转了个身,这家伙傲娇什么,不带我上去,我又不是傻子,回家睡大觉去。
在我迈开步子时,坐在大树上的龙冥不淡定了,飞身而下,黑袍随风而起,如暗夜的王者,尊贵之气尽显,加来雕刻般的五官,好看的不像话。
我痴了,连忙擦了下口水,别过视线。
“学会爬树还是好的。”龙冥不咸不淡的来了句。
我眼角一抽,这什么意思,女孩子学爬山?“难道阴界的女人都会爬树?”
“她们会飞。”
我噎了,鬼是会飞的,刚脑子一时秀逗,我撇开眸子,好些萤火虫飞到了树枝上,一闪一闪,可以比美天上的星星。
“丫头,你今天是不是接触到了那粒饱满的米粒大小玉石了?”龙冥审视了一眼,立马得出一个结论。
我点头,尤其膝盖上的擦伤,那么触目惊心,却是不疼的。
晚上回家时,老妈吓了一跳,又是帮我清理伤口,又是上药的,就我一个劲的在那笑说一点都不疼不碍事,还被老妈骂缺心眼。
龙冥兀自一叹气,迎着月光,负手而立。
他缓缓的吐出,“是不是让它沾上了你的血了?”
“应该吧,手掌上也擦伤了,不过被陈警察送去警局的证物间了。”我解释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一提到玉石,龙冥便无可奈何的叹息。
如果我真的拥有了别人伤害不了的力量这不是很好吗?
“这件事先不提了,南羽是不是送给你一个东西?”龙冥转过身来,目视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点头坦诚道,“不是我要的,是他硬要送给我,反正过段时间是他生日,我再送回去。”
“丢掉,别放在身边,我不知道那个吊坠是他本身拥有的,还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会导致我一旦接近你,你便会被反噬。”
我满满的诧异,只知道那个吊坠价值不菲,没想到还有这个功用,我点头应了下。
“还有,你房间里不干净。”
我气的腮帮子鼓鼓的,什么叫我房间里不干净,我可是每天都有打扫的,我万分不服气的瞪着龙冥。
龙冥笑了笑,走近我,伸出手顺了下我的头发,我头一撇,我又不是猫。
“我在的时候它虽然没有动静,隐去了所有气息,可,怎么能瞒过我呢,那是鬼气,丫头,你房间里有鬼。”
我深深的震惊,我房间里有鬼气?脑袋开始迅速脑补,那个黑色的盒子,里面是空的,突然本身里面装的是鬼,我吓的额间冒出一丝冷汗,我跟鬼同住了这么久?
“是双死鬼残留下来的,丫头,你可要小心了,它一旦附在人身上,我便奈何不了,人和鬼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不满的嘟囔,“都在我房间呆了那么久为什么没找出来?”
“只顾忌你了。”
龙冥的一句话把我的抱怨压回了肚子,“没想到堂堂冥王也会感情用事。”
“万物者,皆有情。”
“好吧,那我房间里的鬼我要怎么驱赶走,还是它附到了哪个人身上了?”
“是吊坠把它释放出了你房间,现在它可以随意的附在任何人身上,来达成他本身的目的。”
“那。。。那我该怎么预防?”我心一紧,急切道。
龙冥从衣袖里拿出二个血玉,“把这个给你爸妈带上,有了这个它便附身不了,至于其它,你自己注意就是。”
我愣愣的接过血玉,上面系了一个红绳,刚好可以戴在脖子上。
“其实给我三个多好。”
“你用不着的。”
我撅起嘴角,我从小能见到鬼,却从来不会被鬼附身,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想继续问,龙冥侧过眸子,遥望浩瀚的夜色,他似乎不想回答任何问题。
***
半夜陈警官的鱼缸发出强烈的蓝光,顺着不干净的水,喷涌而出,玉石随着直对的窗户飞出,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
陈警官被惊醒,连忙走到客厅,水缸里的水洒的客厅到处都是。
陈警官的老婆也紧接着起身,震惊的瞪大了眼,指着鱼缸,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愣愣的走往阳台拿干的拖把拖地。
陈警官从桌上拿起一包烟,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根又一根。
陈警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