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勇刚沮丧到了极点,在路易斯奥比斯数字中心监狱的时候,他已经觉察出了吴克芬的思考程序有异,没想到吴克芬这么极端,这时候,赵勇刚没有办法,只好求助泽乌了,他重新连接上了泽乌将先前和吴克芬的通话记录都发了过去,“台长,有什么办法能帮帮我,我不想她脱离人间社会过与世隔绝的日子。”
泽乌笑了笑,吴克芬说得没有错,现代的人类心理都有病,通过无线能源信息网和脑波交换贴,大家可以随时随时获取到任何信息和地球上任何人交流,看上去人与人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近,但是每个人却又被一种无形的东西隔开,在信息透明的社会,每个人都从内心深处试图维持绝对自我空间,甚至连最传统的家庭都不要了。不过她虽然相信吴克芬的话,但是她还是觉得赵勇刚与吴克芬之间一定有些其他的东西,“我会试着和她沟通的,你放心,不过需要假以时日,我们人类之间都越来越难以互相理解了,不要说理解你们了。”
赵勇刚以为泽乌在讲条件,忙道,“台长你放心,我知道日内瓦推行人工智能生命同责同权影响了欧洲天文台的运转,我会在国际联盟议会提出增加拨款。”
泽乌本来没有请求赵勇刚的意思,现在听他这么说,干脆顺水推舟,“那我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