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和年幼的儿子孤儿寡母出门,万一出门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被“五短身材”几句话吓得脸色发白,后面排队的人看不下去:“我说你得了吧,我排好几天队了,每次都看到你插队加塞,这也就算了,人家是妇道人家你就积点阴德放过人家吧。”
话音未落,“五短身材”一拳打在说话人的下巴:“狗娘养的,我跟别人说话干你屁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当即就把对方的门牙打落在地,被打的人疼得嗷嗷直叫,林海正想上前突然听到一声玻璃碎裂的巨响,有人叫道:“赶紧搬!兄弟们,赶紧搬!干完这一票有你们的好处!”
林海冲进门诊部时门被挤垮了,窗玻璃也碎了,这群人是有组织有分工的,有人负责在外面卖号,一个人把手伸进服务窗口的钱盒大把抓去外汇券,窗户旁一个人在搬货通过窗户运输出去,窗户外面听着一辆接应的卡车,而另一个蒙面歹徒带着刀不让其他人接近,大堂大夫服务员都被吓坏了,尤其是其中女服务员不住地发出恐惧的尖叫声。
林海平静地说:“把东西放下!”
蒙面持刀人奸笑一声:“林厂长,这几年你又是办厂又是做生意的,你是躺着都在赚钱哪,你我都是靠自己的劳力赚钱的,相煎何太急?何况这货虽然是你生产出来的,但是大部分的利润还不是进了别人的口袋,你看我这把刀可锋利得很,你是惜命的有钱人,不像我们贱命一条,为了几千块钱能豁出命去...”
他的话戛然而止,林海敏捷地要夺过他手上的利器,然而他退伍多年身手早不如当年被歹徒闪躲而过,歹徒面目狰狞:“臭小子,你爷爷今天就给你点教训!”说完刀子眼疾手快地一划,林海还来不及感觉到痛,只听身后有人叫道:“老大快跑!条子来了!”果然远远听到警车由远至近的声音。
歹徒对同伙吼道:“条子来了,快撤!”说完一脚把林海踹开,一伙人翻窗逃走。
那一脚踢在膝盖上力道不小,林海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只见满室狼藉,然后想起一个女服务员的声音:“厂长,池总来了!厂长,你的手上怎么都是血!”
林海还来不及反应池总是谁,池胜男已经从脖子上把丝巾摘下来给他包扎止血,冷静地说:“我有开车来,我送你去医院。”然后林海也晕晕乎乎地跟她走,路上红灯暂停时,他望着她的侧颜,池胜男问他:“血止住了吗?手上还疼吗?要不要我开快点?”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血也止住了。”他抚摸着她打的蝴蝶结若有所思。
到了医院,池胜男帮她挂号,伤口不小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医生帮林海缝了几针开了点药就放他们走了。
出了医院天已经黑了,在车上林海执意要把医药费还给她,池胜男笑道:“林厂长真是太客气了,放心,您这次是工伤,医药费我会开发/票交给公司财务报销,一分钱也不用我出。”
林海一愣,这才想起来她带他看病也是公务,想了想还是有点过意不去:“那我请你吃饭吧。”
池胜男有点冷淡地说:“不用了。”
林海坚持说:“不管怎么样,上次的事情都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池胜男冷冷地说:“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想解释跟你女朋友说去。”
林海拉住她:“其实...我跟我女朋友已经分手了,她那方面提出来的,然后我答应了。这件事像石头一样压在我心里,好几天我心里很不好受,你能听我说说吗?”
那天正好是周末,去了几个西餐厅咖啡馆都找不到座位,他们两人奔波一天饥肠辘辘,结果找了家火锅店吃饭,林海把那天的前因后果全都说了一遍,说的整个过程他反复强调了好几遍表明自己绝对不是打击报复王总,而是说的是事实。
其实王继发找小姐的事,池胜男曾经撞见过一次,不过远远看着不是太清楚,所以她也不敢说,只是她没想到王继发这个人猖狂到了这种地步,没几天就要跟郑亚玲结婚了,连这么几天都忍不了吗?
林海最后说:“我已经把十万块钱还回去了,也做好离开公司的准备,虽然在这里发展得不错,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觉得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池胜男说:“他们不会让你走的,你对公司很重要,只不过眼前这件事情有点麻烦了,让我再好好想想要怎么告诉玲姐。”
眼下她跟王继发过几天就要摆酒席了,自己要把这么个消息告诉她,得好好说才行。
因为他手不方便,选调味料的时候池胜男拿了两个碟子去:“调料你要哪种,要辣吗,哦不对,医生刚交代你不能吃辣的,香菜和葱吃不吃?”
她如此周到,反倒让林海浑身不自在:“都可以,香菜和葱不要。”
池胜男拿了调味料回来:“你吃东西还方便吗,不方便的话我帮你夹菜。”
林海哭笑不得:“我只是手受伤又不是残疾,我能自己吃。”
池胜男嫣然一笑:“那就好。”她见林海一直看着自己忍不住问,“你老看着我干什么?”她有点怀疑自己脸上沾了脏东西,还往脸上抹了下。
“没有...”林海连忙摇头,他只是有点搞不清楚她刚刚心情还是很恶劣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心情倒挺好的。
不过,她笑起来的样子是挺好看的,林海现在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讨厌她。
“池小姐,关于你离开公司的事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