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绿树好风景,饶是看久了也显得无趣。随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行,程瑶趴在窗沿上昏昏欲睡。
马车猛地一震停了下来。程瑶出于惯性向后一仰。还好程爹扶住她,不然她的后脑勺铁定要撞出个大包。
“怎么回事?”程爹将程瑶扶好问道。
“老爷,马车的轮子陷坑里了。要请老爷小姐先下马车,把轮子抬出来。”毛豆隔着帘子说道。
程瑶撩起帘子看到一张包含沧桑的脸。正是林九:“不安全驾驶,吓到主顾了!试用期薪资减半!”
林九一张冷漠脸半点反应都没有。
“瑶瑶,这是意外!”程爹下车看了一眼车轮,不赞同道。
程瑶撇撇嘴,倒不是她非要刁难林九。实在是这个林九太奇怪了。
经历朱能打人,自家院子被惦记的事。程爹深切的感受到了招两个人的必要。
一个护卫负责大家的安全,一个婆子负责家里各种家务。
有赵婶的帮忙,婆子的人员很快敲定了。
说是婆子,其实是个三十岁的寡妇杨氏。杨氏刚嫁到婆家不到一个月,丈夫下田耕地被发疯的牛顶了,不治身亡。
杨氏新婚克死丈夫,在婆家自然不好过。偏偏杨氏娘家是后母当家,娘家又归不得,杨氏只能在婆家委屈求全。
在婆家当牛做马十来年,最后还是被赶了出来。
赵婶见杨氏可怜,她又是个能干的,便把人介绍了过来。
林九虽说家境困难些,可是并没有到要卖身的地步。
明明骨子里有几分桀骜不驯,却骤然卖身。
真的不对劲!
昨晚下了一场大雨,土路泥泞,试了几次也没能把车子拉出来。
“哎呦!老爷,我肚子疼,我要去解手!”毛豆捂着肚子跑向远处的草丛去。
程柏让林九也先休息一下,在看程瑶用手帕垫着,坐在石头上望着远方发呆。
“还在想案子的事?”程柏走了过去关心道。
“我!”程瑶想解释,刚一开口又放弃了。不可否认,江边无头尸的案子审到最后让她郁闷了。
前日,朱能在公堂之上被射杀,打断了公堂的审理。也让程瑶不得继续再参与到案件中。
详细查看了芸娘家和尸体,程瑶可以肯定江边的那具无头尸不是朱能。
朱能的左手臂被程瑶用木簪插伤了。可是在他的袖子上却有两个大小不一的两个孔。
死者的脚比朱能的脚小一些。
点点线索连成线,江边无头尸的案子重现在眼前。
朱能发狠将芸娘小翠赶出去,又躺在榻上打着呼睡着了。谁知睡梦中听见凳子倒地的声音,惊醒呵斥:“谁!”
原本想到程家偷窃的胖桂,只认的程家门外的风车,却不知道芸娘家家门口也有风车。
一入深巷难寻路。这正是程瑶所在那带巷子的特点。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
朱能会在程瑶家门口打人,也是因为他认错了家门还认错了人。
朱能本就心疑芸娘不忠,此刻深更半夜见有男子在,更是愤怒,酒气一上脑,就拿起桌上的茶壶砸向胖桂。
胖桂一向人胖胆小,见惊动了主人家,慌不择路,闯进了芸娘的闺房。朱能追了进去,两人撕打起来。
胖桂打不过朱能。便向外逃开。
追赶着撕打着,朱能顺手拿起了靠在门边的柴刀。砍向胖桂的脖子,血液pēn_shè。胖桂狠抓了朱能的脸一把。
胖桂一开始因为自己行窃中不敢出声,而此刻喉管被斩断,想呼救也出不了声了,只能朝后院逃命去。
来到井边,夺命的柴刀再次砍向了胖桂。
朱能也累的瘫倒在了地上,秋夜凉爽,
程瑶将自己的推论告诉了姚知县。这才有了那天芸娘被屈打成招,程家父女被抓的事情。
为的就是麻痹真凶,引蛇出洞。
“有点不甘心!”程瑶咬着唇。
“你的参与这个案子为了什么?”程爹坐在一旁,轻轻地拍了拍程瑶的头:“是为了抓住真凶,还芸娘清白对不对?虽然最后不是你亲自将凶手指认。但是你实现了自己的初衷,不是吗?”
程瑶心中那一点点的小郁闷,在父亲的劝慰下烟消云散。撒娇抱着老爹的胳膊玩笑道:“哎呦,你闺女就是想满足一下虚荣心嘛!”
“虽然姚知县过河拆桥,但是他总算是个好官。”不然她也不会在关键时候,暗示他那具无头尸的头颅,藏在芸娘家院中的水井里。
“你啊你!”程爹笑着点了点程瑶的额头。
林九找了根粗树枝,借力把轮子撬一些起来,好将轮子拉出坑。
朱能本就心疑芸娘不忠,此刻深更半夜见有男子在,更是愤怒,酒气一上脑,就拿起桌上的茶壶砸向胖桂。
胖桂一向人胖胆小,见惊动了主人家,慌不择路,闯进了芸娘的闺房。朱能追了进去,两人撕打起来。
胖桂打不过朱能。便向外逃开。
追赶着撕打着,朱能顺手拿起了靠在门边的柴刀。砍向胖桂的脖子,血液pēn_shè。胖桂狠抓了朱能的脸一把。
胖桂一开始因为自己行窃中不敢出声,而此刻喉管被斩断,想呼救也出不了声了,只能朝后院逃命去。
来到井边,夺命的柴刀再次砍向了胖桂。
朱能也累的瘫倒在了地上,秋夜凉爽,
程瑶将自己的推论告诉了姚知县。这才有了那天芸娘被屈打成招,程家父女被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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