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想了半天还是把手指给割破了,也许是第一次割,她怕只破皮不出血,下手就有点很,割的伤就有点深。
看着血流了出来,小六连忙用碗接,在流了小半碗血后,看到碗底全被她的血盖上后,小六把身上带的布给包扎上了。
尼玛!
真痛!
也不知道那些割腕自杀的人都是哪里来的勇气。
小六感觉到了手指上不在流血后,这才把碗里的鲜血往玉瓶里倒了一些,看着碗的血还有一半,小六装好玉瓶,把碗往屋后架子上一放,带着玉瓶就去了她的楼上。
把玉瓶放在她床上架子上后,小六就下楼去了。
在看到那碗里的鲜血变成了血粉后,小六拿着碗就上楼去了。
在拿过银勺刮过碗里的血粉后,小六把油纸上的一点点血粉给包了起来。玉瓶里的血是小六留着给家里人备用的,这血粉是给路家小子的。
看到碗里都让她刮的干净后,小六把碗和银勺往架子上一放,就出了空间。
在吃过早饭后,小六穿着一身男装,驾着马车带着她爷爷奶奶还有她师傅就去了路家村。到了路家后,小六才明白那个路斌病的有多重。
路家两口子在知道这个满头的白发老婆婆是来给他家儿子看病,连忙跪了下去......
小六看不下去了,找了一个借口出去了。
小六到了她家的马车边,在看到没有人注意她后,从车后的架子上拿出了空间里的青草。
小六没有敢拿多,最多就两把。
她家的马儿在看到小六送过去的草料,还兴奋的对着她撒娇。小六看到她家的马儿吃完后,又拿了两把出来。最后小六从车后面抱了一些干草料放在马儿的前面。
小六算着时间也够了,就进了路家小子屋里。
小六一进去就看到她师傅眉头皱着,路家的婶子在擦着掉下来的眼泪。
这是连她师傅能看不好吗?上次看路斌还不是这个样子,现在都瘦的脱相了,说是活死人别人都相信。小六都怀疑这冲喜冲屁掉了,看着就一口气在吊着了,哪能动。
小六偷偷拉了拉她爷爷,小六爷爷明白小六有话要说,找了一个借口就出来了。
小六小声问道:“爷爷,师傅也治不好吗?”
“毒要入了心脉了,你师傅也没有办法。”小六爷爷的心情也是很压抑,这孩子还是他看上的。
“他这是什么病?不是说都拖了几个月了,早没发现吗?”小六虽然问着她爷爷,却在心里暗想难道这是慢性病?如果是急症那人早就去了,哪能等到现在还有一口气吊着。
“路家小子夏天时去地里放水,那时雨下的大,被水里的东西给叮了一口,因为不是很痛,也没有出多少血就没有在意。晚上回到家没有多久就是发烧,全身发冷。”
小六爷爷想了想接着说道:“开始路家两口子还以为他是受凉了,后来还是看到小腿伤口烂了才知道治错了。可是大夫说这毒进了五脏六腑,他也没人办法。”
“都知道是毒了,不是没进五脏六腑吗?为什么不能治?”小六记得电视上都是入了五脏六腑才治不好,可是现在不是没入怎么都治不好了。
“人家大夫把他腿上那烂肉都挖了,只是不让他腿上肉接着烂,对毒也没有办法,这不一直用解毒药压着,治标不治本。大夫也去不了根,听说路小子都不知道他是被什么给咬了。”
“那路伯和路婶没看到那个伤口吗?不能猜出来是什么咬的吗?”
“就是不知道啊!他们两个听路斌说就像被针轻轻扎了一下,开始他还以为是水蝎子,抬脚一看上面就一个细小的伤口冒点血,所以他也没在意。”
小六一听她爷爷这样说,想来是不是蛇,也不是水蝎子,水蝎子毒性可没有这样大,如果毒蛇那伤口也不对。
小六把身上的油纸包给掏了出来,在她拿青草时就把血粉包给掏了出来。
“爷爷,给你,这是那年我摔脸时那个老头给我的。”
小六爷爷被小六一说就想起几年前小六摔了两次脸的事,那次小六那脸差点给毁了。
“这是?”小六爷爷虽然接过了油纸好,可是这油纸包的油纸也太新了吧。
“这是那老头给我的,说是备着能救人一命。我就想不管是不是真话,我就留着备着,万一以后能用到呢。昨天晚上我回房把这包药给分了分,包了一半出来。我原想如果师傅治好我就不用拿出来了,如果师傅也不行,那这药要是救人一命也是好的。”
“小六,你没说假话?人家有那么好的药给你?”
“爷爷,老头疯疯癫癫的,脾气还怪,我不拿他不开心。如果当初我要是惹他不开心,他要把我杀了,你不就见不到我了。”
“那这药也不能什么病都能治啊!这路斌是中毒,这药就算能治百病也不能治毒啊!”
“爷爷,这叫百生粉,听那老头说只要不是极其厉害的毒都能解。我想着路斌这毒也不是很重,如果是那种厉害的毒他早就......”小六没有说死字,反正她爷爷也明白。
小六爷爷看到小六一脸肉痛的表情,笑着问道:“你真舍得?”想着小六留着也是为了自己家,现在拿了出来看样子是想救这个孩子。
“爷爷,你舍得吗?现在药我给可是给你了,救不救在你。”小六又把问题踢给了她爷爷。
“种善因得善果,能救这孩子也是积福了。”说着,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