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凝目向雪地里望去,只见有一人如飞奔来,身后几条恶犬狂吠追赶。
那人显然已经筋疲力尽,跌跌撞撞,奔几步,便摔一跤,但因为害怕恶犬的利齿锐爪,还是拚命奔跑。
张无忌想起数年前,自己身被群犬围攻之苦,不禁胸口热血上涌,正想过去相救,一旁的叶凡已经化作一道残影飞了过去。
那三条恶犬听得人声,如飞扑至,嗅到并非熟人,站定了狂吠几声,扑上来便咬。
叶凡伸掌虚劈,“啪啪啪”几声脆响,那扑来的几条恶犬已经被他凌空拍死。
现在的她身居三大神功,别说是三条恶犬,即便是江湖一流高手,他也能斗一斗。
一旁的张无忌正想把倒在地上的那人扶起来,但听那人呻吟之声极是微弱:“我……我……不成啦……我……我……”
张无忌定眼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那人的肚子,已经被恶犬咬破了,更是拉出了不少肠子。
情急之下,他赶紧掏出一枚百草丹给那人服下,紧接着撕破了身上的衣服,帮着处理起伤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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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百草丹不愧为灵丹妙药,刚刚服下那人的气色就变得好多了,张无忌心中一喜,不由问道:“那些恶狗为甚么追你?”
那人道:“我……早上出来赶野猪,别……别让踩坏了庄稼,见到朱家大小姐和……和一位公子爷在树下说话,我还没走进,他便放狗咬我......“
一旁的叶凡脸色一寒,不由骂道:”如此草菅人命,实属罪该万死。走吧!贤弟,大丈夫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既然有此仇怨,该当杀进门去,咱们老账新帐和那个贱人一起算“。
张无忌踌躇道:“虽然他们对我不好,但如今我却也不怎么恨他们了!”
叶凡恨铁不成说道:“贤弟,怎么如此迂腐!熟不知道,你放了一个恶人,便是害死一批好人!你也看到了,如果眼前这人不是遇到你我,是不是就被那些恶犬咬死了?现在大哥只问你一句,这朱九真该不该杀?”
张无忌被叶凡威势所摄,面有惭色,道:“朱姑娘虽然心性恶毒,确实不是良善之辈,但是她已经死了父亲,如今我们再去杀她,是不是游点过了?”
叶凡正色道:“你这是妇人之仁?要知道除恶应当务尽,绝对不能养虎为患,不然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到他们的毒手”。
他的这个贤弟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太心慈了,做起事情来容易拖泥带水。
正自气恼,只听得马蹄声响,有人连声唿哨,正是在呼召群犬。蹄声渐近,三骑马驰了过来,马上坐着一男两女。
男的容貌英俊,长身玉立,虽在这等大寒天候,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黄色缎袍,显是内功不弱。而那两位女子则是一黑一白,个个貌美如花。
那穿纯白狐裘的女郎女子突然叫道:“咦!怎地平西将军他们都死了?”
那黑衣女郎咯咯一笑道:”表姐,看来你的狗不行啊!连个泥腿子都追不上,该明天还是我帮你训训吧!“
望着耻高气昂的三人,叶凡冷冷一笑问道:”你们就是那雪岭双姝和卫璧?“
青年男子见叶凡气质不凡,当下也没有贸然的罪:“在下卫璧,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叶凡不答反问:“我问你,刚才那些伤人恶犬可是你庄内所有?”
卫璧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阁下有关系吗?再说,咬死几个泥腿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管的未免太宽了点吧?”
”表哥和他费什么话,依我看,我的平西将军,就是被这俩小子杀的,你快点替我把他们宰了吧!“那白衣女子冷冷说道。
叶凡脸色一寒,看向身旁的张无忌轻声道:“贤弟,你也听见了吧!这等视百姓如草芥的猪狗之辈,若是不杀,以后不知还会有多少百姓遭殃!”
说着伸手一抓,便向那马上的卫璧擒去,那卫璧冷冷一笑,竟不下马,当下呼的一声,发拳当胸打了过去。
这招“长江三叠浪”蕴含三道劲力,敌人如以全力挡住了第一道劲力,料不到第二道接踵而至,跟着第三道劲力又汹涌而来,若非武学高手,遇上了不死也得重伤。
叶凡见着小子如此托大,当下冷冷一笑,便抓为掌,体内九阳神功急速运转,一股猛烈的劲风,后发先至,瞬间,便和那卫璧对了一掌。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卫璧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从马上倒飞了十几米,浑身筋脉寸断而亡。
一招就把卫璧打的筋脉寸断,叶凡的功力比一个月前,有了质的飞跃。
此时卫璧身后的两个女子方才反应过来,一个女子尖声叫喊,音带哭腔:“表哥!表哥!你怎么啦?”
另一个女子却是面罩寒霜,柳眉倒竖,拔出背后长剑恶狠狠的刺向叶凡。
叶凡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只一夹便轻轻巧巧的夹住了刺来的长剑,微一用力,少女的长剑已经脱手而出,到了叶凡手中。
叶凡将长剑横持,看向面前满面惊慌之色的少女:“你是不是朱九真?”
少女不答,一夹马腹,勒马回身,竟然想逃回山庄。
叶凡笑道:“在我面前你还想逃?”
身形一动,犹如大鹏展翅一般,伸手就擒住了那白衣女子的后腰,还没等那女子反应过来,反手一掌便把她打翻在地。
不过这一次他手下留情了很多,那白衣女子当场喷出了一口鲜血,一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