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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嫔娘娘到。”
太监的尖锐的声音在承乾宫响起,蕴纯带着安嬷嬷匆匆踏入正殿,殿内已经来了不少嫔妃,佟贵妃也已经在坐。
众人相互行礼之后蕴纯走到右首座坐下。
“贵妃娘娘,嫔妾听说皇贵妃娘娘突然病重,不皇贵妃娘娘现在病情如何?”
蕴纯态度恭敬的向佟贵妃间询问。
原本她正在永寿宫教玩,没想到突然听方长贵禀报承乾宫的宫人急冲冲去太医院请御医,随后就传出皇贵妃娘娘突然病重怕是不好了;蕴纯忙换了身半旧的素衣常服就匆匆过来了。
“本宫也是刚到,对皇贵妃的病情并不知情,几位御医正在给皇贵妃施针,具体情况还得等御医出来方可知晓。”
对蕴纯的问话佟贵妃倒是没有不理也没有生气,态度很平和的回答蕴纯的问题,毕竟蕴纯这么问她也没有什么不对,蕴纯也不是第一个问她。
只是佟贵妃的神情很严肃似乎也很紧张,但不他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因为蕴纯正好坐在她对面,所以才注意她的神情。毕竟她在高位又是贵妃,其他嫔妃不能直视她,不然就是大不敬。蕴纯的目光只在佟贵妃脸上扫过一眼便移开了,低头却看到佟贵妃一双白玉小手不停扭着手中的帕子。
见此蕴纯不免怀疑,佟贵妃如此紧张,莫不是皇贵妃的病与她有关。
皇贵妃这病蹊跷,从突然生病到现在不过数天这病情却越来越重,倒不像一开始说的只是感染风寒,倒是像是恶疾。
只可惜除了第一交来探病见过皇贵妃之外,之后除了钮祜禄庶妃之外无论是后宫嫔妃谁来探病皇贵妃都没让见,也没让后宫嫔妃来侍疾。
对于皇贵妃没让后宫嫔妃侍疾,七嫔心里却是暗暗松了口气,毕竟都是主子谁愿意去给皇贵妃侍疾;蕴纯也是如此,她也不想去伺候皇贵妃。皇贵妃没让后宫嫔妃侍疾又免了嫔妃们请安,蕴纯乐得在永寿宫陪儿子。
接下的时间里除了有嫔妃到时行礼问安的声音外,正殿内众妃都没有交谈。这个时候大家都知道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免得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
只见医童和医女进进出去搬了不少东西进屋,没一会又见钮祜禄庶妃匆匆奉着药从屋里出来也没行礼就冲出去了,随后就听到她叫喊着熬药。
这宫人进进出出匆匆忙忙,气氛越来越紧张,众嫔妃在殿里等着也不免紧张起来。
心里都在猜测莫不是皇贵妃真是得了什么病不好了。
如此猜测原本还猜测想进屋去一探究竟的嫔妃都歇了心思,毕竟谁都不知道皇贵妃得的是什么病,若真是恶疾进去看被传染了怎么?
说她们怕死罢,不尽人情也罢,都无所谓,这些哪有命重要。
毕竟好不容易爬上到这位份,还没享句荣华富贵,谁又想死,谁又不怕死。
更何况病重之人是皇贵妃,只怕嫔妃们心里巴不得皇贵妃早些死了才好。这样又少了尊压在她们头上的大佛。
只是现在情况未知,嫔妃心里是即担心又害怕,忐忑不安,包括蕴纯也是如此。
不过有一人除外,那就最近才新封的乌雅庶妃。
对她似乎对皇贵妃病重之事一点也不惊讶。因为她坐在最末位,这时嫔妃心情忐忑不安也没人注意她,所以没人看到她低着头的一脸平静。
乌雅庶妃这会儿心里正嘀咕着:“现在都是十七年二月末了,孝昭皇后是注定活不过十七年二月的。”
她虽不记得具体是哪日,但看过清穿小主还是记得孝昭皇后是在十七年二月死的。
只是又想这一世孝昭皇后没有封皇后这事有变,也不知道这生病之事还有没有变化,心里又不肯定。
其实没人知道乌雅庶妃心里却是不想皇贵妃这时候死的,乌雅庶妃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虽说封了庶妃,可是除了爬床那晚侍寝之外,之后康熙就没翻过她的牌子,只是一晚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
能怀上最好,若是没怀上,若是皇贵妃这时候死了,还要守孝那岂不是耽搁时间。
如此想乌雅庶妃心里更不想皇贵妃这时候死了。
她那搁在腿上的手动了动,不知想到什么神情有些意动,犹豫挣扎,最后她神情终究是平静下来。
贝齿咬着粉唇。
以她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单独见皇贵妃,更不可能靠近皇贵妃,她也没有万无一失的办法。
不行,她不能为了皇贵妃而暴露自己。
心里有决定乌雅庶妃就没再想其他,她开始慢慢打量起殿内的嫔妃来。
说来这还是她第二次见到嫔妃齐集在承乾宫;第一次时她还是宫女,因为是第一次陪乌雅答应来承乾宫请安,心里激动又忐忑,所以没仔细观察过后宫嫔妃。后来皇贵妃就病了免不了请安,就连她封了庶妃也没来给皇贵妃请安过,直到现在才是她第二次来承乾宫。
因为坐在最后而她目光谨慎,而嫔妃们又心中各有所思,所以她暗中打量众嫔妃,嫔妃们并没有发现。
从左到右从近到远,乌雅庶妃是一一打量。边打量心里边嘀咕:古照都说清朝的女人丑,这哪里有丑的,虽说有不少及不上她,但也是美得各有千秋。
当乌雅庶妃打量到蕴纯时,看到蕴纯高居右首座,姿态优雅娴姝,正端着茶杯优雅的喝着茶,心里又嘀咕起来。
没想到这个史上死后连皇陵都进不少了敬嫔有了儿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