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去,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不去呢?哪怕前面是龙潭虎穴也是要去的。
这不是说明白泽有多勇敢,娘的,如果你知道去了就可以得到巨大的宝藏,这个宝藏可以受用终身,只是有点小小的危险,是个人都会去的吧。
资本论里不是说有时候危险越大所获得的财富越大吗?就是这么个简单的道理,人活一世,如果不想碌碌无为,总是要搏一搏的。
草原的晚上还是有风的,只是这个风的味道充满了一股怪味,是一种很不好闻的淡淡的腥臭味道。
白泽趴伏着身体,尽量小心的接近蒙古包,他可不想在遇到骑马的扛着长戟的铁甲兵了,那种被刺破胸膛当成烧烤串起来的感受并不好,而且这种感觉还操蛋的无比真实。
好在因为晚上光线比较黑,隔着远的时候并没有人发现白泽在慢慢接近,但是离到有大概一百步不到的时候,白泽就有些紧张了,这些蒙古包的外围点起了很多的火把,还有许多的粗粗的木桩组成的尖刺,这根本就是一个中型的军营。
偶尔会有一队的黑甲兵来回的巡逻,这些黑甲兵的甲胄看起来很简短,而且并不是那种金属的甲胄,而是一种很轻的皮具的样子,漆黑色,在暗暗的光线下还有种不可名状的美感。
这些黑甲兵腰配的是一种制式的长刀,整齐划一的迈着步伐,给人的感觉极其的肃穆规整……
白泽越是接近越是不知道怎么办,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硬闯,正思索间,这一队黑甲兵士却朝白泽的方向跑了过来。
什么状况啊,不会是找我的吧,白泽自语间,又暗自安慰自己不是找他的,并叮嘱自己不能自乱阵脚。
可是他m的就顺着一条直线跑过来不是找他的又是找谁的?
“妈呀,什么状况啊。”白泽也不多想,趁着还有几十步的距离,转身撒腿就跑,他可不想再被当人肉串串了,真的很疼。
可是后面的一队大概八九个黑甲兵依然紧追不舍,直到跑离了蒙古包有大概有二公里的时候,白泽腿都有点酸了,呼呼的大喘气,此时才勉强甩掉大半,只有两个黑甲兵依然在紧追不舍。
“m的,还追啊,你大爷的,这尼玛和现代军队里的越野三公里跑有什么区别,老子不行了,爱咋咋地吧。”白泽心中一直翻涌着这样的话,腿酸的实在迈不动了,膝盖就跟不是自己的了一样,想立马躺下来,不动了,可是就是嘴上如此说,他可不敢停,后面的两个黑甲兵却依然不急不缓的在追着,就跟爱上了他一样。
于是白泽就各种闭着眼睛跑啊,本来就是黑夜,天黑看不清路,不过白泽也不怕因为这里是草原地带,都是一马平川,应该不会有凹凸不平的路途,正浑浑噩噩间,忽然脚下一个走空,直接从一个类似于小山坡的地方滚了下去。
“啊呀。”白泽在空中的时候下意识的张牙舞爪,接着声音就嘎然而止,他好像落入了一个巨大的坑道中……很深的坑道,骨头都快摔散架了。
忍着身体的酸痛难忍,白泽强撑着身体,站起来,环顾四周,借着月光的细微光线,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巨大的应该是被人为挖出的大坑中,而且周围全是腐烂的骨头,从其中的头骨可以看出是人的,骨头上还有黑点爬动,应该是一种腐蚀虫子。
一股腐烂的味道直冲鼻腔,令人作呕,白泽终于还是没忍住,使劲的咳嗽,抬头间,仰望前方,有一大片的黑色的荆棘森林,细看才知道是一件件断裂的兵器插在地上,刀枪剑棍,不一而足……
白泽被这味道呛的眼泪横流,他忽然想起以前战争的时候,战后的尸体一般烧都懒得烧,为了防止腐烂瘟疫,都是挖个坑就埋了,这个巨大的坑根本就是埋尸体的地方啊,叫尸坑!
巨大的圆形坑下白泽无言的往上望,坑道的上方,追他的两个黑甲兵就这么定定的站在那里,俯视着白泽,慢慢抽出了腰间的长刀,俯冲了下来……
白泽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从身边拔出了一柄腐蚀的不成样的长枪,握在了手上……长枪的枪杆腐蚀的都是孔洞,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重量,白泽拿起来竟然不觉得重,挥舞起来就像手里拿了根竹制的的棍子,但很明显他是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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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的精神和灵魂陷入在了这么一个神奇诡异的地方,但现实世界中,他仍然躺在宝马车的后排,闭着眼睛似睡着。
初始刚睡的时候没有人过多的关注到他,只是当汽车行驶到高速的服务区时,车子停下,中午需要吃饭的时候,金灿本能的回头看了后排的白泽一眼,顿时大惊。
白泽的脸十分的红,气息急促,身体会偶尔不自觉的抖动,脸上的汗就像不要钱一样的在流淌,就像忽然得了一场重病。
“车里开了空调,不至于啊,他怎么了?要不要送去医院?”金灿问赵涟漪,他其实也说不上关心,他停车又这样说当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赵涟漪一直通过后视镜看白泽的情况,白泽什么样她其实很清楚。不过此时她还是把座椅往后调低,伸手轻轻抓住了白泽的手腕,闭上眼睛,手指以一个中医把脉的姿势,握住了白泽的手腕,点了点头,“他可能有些发烧缺水,帮我买几瓶矿泉水回来吧,没什么大事。”
“他没事吧。”金灿有些神思不属,装作关心的问。
“没事。”赵涟漪点点头。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