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御手喜暗暗朝白泽所掩藏的方向斜了一眼,压制住心中的杀意朝张大年友好的笑了一下。
“有火吗?”张大年盯着御手喜,忽然从自己的口袋摸出一盒抽了一半的烟,掏出一根,摸着口袋一副找不到打火机的样子,很显然是要找御手喜借火。
“没有,我不抽烟!”御手喜依旧态度友好,手中提着的刀却是紧了一分。
“冒昧的问一下,你们大晚上的这么多人带着刀干嘛,是锻炼吗?”张大年自从服用了祈雨石之后,总有一种莫名的自信,他听出了御手喜的口音不像是华夏人,很显然是在找事,身为道院之人的莫名的正义感。
“就是锻炼不行吗?”御手喜面色冷了下来,嘴角一勾,暗藏的杀意开始浓烈,然后忽然手握向了刀柄,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刀。
白泽在草丛中把这个看的一清二楚,感叹张大年真是找死,御手喜是可以秒杀诺顿的存在,张大年再皮糙肉厚,能不能经受住御手喜的一刀,还犹未可知。
这种时候,白泽可是没有办法的,他不可能为了张大年跳出去,就看张大年有没有命能知难而退了。
于是白泽掏出了手机,给张大年发了个信息。
叮叮咚咚,张大年正也自冷笑间,要动手的时分,忽然腰间的手机响了。他无所谓的掏出手机,一看却是白泽发来的简讯,张大年眉头一皱,只见上面写着,“你面前的是一流高手,不想死,快跑!”
张大年握着手机,呆住了好久,然后在不算太明亮的光线下,打量了一番面貌平凡的御手喜,倒也看不出什么,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忽然对着御手喜笑了:“晚上空气好,锻炼锻炼也好,我先回去吃晚饭了,家里人等的急了。”
张大年毕竟随着林曦出生入死多次,也是个狡诈的人,敌情未明之时,还是先撤退,再徐徐图之。
张大年嘴里叼了根没有点着的烟,说完,转身,压住住心中的紧张,开始快走,甚至不敢回头。
“首领要不要……”一个东瀛忍者上前,在御手喜的身边低声说着,同时还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御手喜用手指点了点刀柄的金属,“方运已死,我们再在这个村落里杀人其实没有必要,不过,我杀人不分时候,只看我是否高兴。”
御手喜的嘴角勾的很高,脸上露出了嗜血的表情。
在张大年离开御手喜大概有二十步距离的时候,张大年本已松了一口气,但是忽听身后又几发破空声,几只梅花镖快如暗影的朝着他的后心和脖颈而来。
张大年感应到了,回身一拳对着梅花镖捶去,却犹如铁锤撼风,打在空处。
梅花镖飘飘荡荡的躲过了张大年的拳头,飘向他的眉心,却只听铛的一声类似金属与金属的碰撞,梅花镖的尖刃直接弯曲掉落在地,而张大年皮都没破。
农家披甲秘术,刀枪不入!
“有意思!修的竟然是硬家功夫!”御手喜有趣的哼了一声,化作一阵风一下蹿到了张大年的身前,一拳就对着张大年打去,张大年避无可避,也是以最大的力量朝御手喜反打了一拳。
农家重力,张大年在未吞服祈雨石前也是一个三流接近二流的层次,但是吞服祈雨石之后,一越跨入好几个等阶,直接跨入了二流第三阶穿透境。此境气可透体而出,透体而入,此时已经可以从游离的空间中提取能量为自己所用,无论耐力,气的杀伤力与二流前两阶相比,几乎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穿透境界的人就算是普通的一拳,一点力气也不使出,修炼出的气也会透过拳头窜入敌人的身体中,对敌人的身体造成不可磨灭的创伤和伤残打击。所以张大年出拳的时候是很自信的,他也不知御手喜真正的实力,所以他出的是全力,一拳打出了音爆!
两拳相碰,是无声无息的,但是周围的空间却仿佛在震荡,以两人为中心,气流一下爆开,摧风断草,两人的衣服都被震碎多处。
张大年是静,本就以一个前跨的动作出拳,下盘很稳,保持着出拳的动作静止。
御手喜是动,如一辆急行的大卡车反冲而来,是带着一种强大的冲势而来。
两拳想喷,就算是同等级的人,这样的碰撞,张大年能守住已经算是本事了,更何况对手还是一个一流高手!
两人保持一个静止的手势,都是出拳的动作,拳贴着拳,肉贴着肉,场面静的可怕。
一片枯黄的叶子被风吹着忽然落到了两人的周身,一下打破了这种宁静,此时御手喜狞笑一声,手臂一动,再次一压,张大年一下就被蹦飞了出去,如断线的风筝。
“我最喜欢就是你这种耐打的人了,你是道院的人?还是别的势力?”御手喜用内劲蹦飞了张大年,在张大年踉跄后退的时候,如风般缠绕而上,一拳一拳的对着张大年的周身就击打了过去,把张大年当成了一个沙包,拳头如炮弹般的一拳一拳的对着张大年的要害击打,快如闪电。
张大年被打的不住闷哼,看似没事,却是面色潮红,御手喜的每一拳都打在铜钟之上,爆响处处,振聋发聩!
张大年有血自鼻孔和耳间流下,其怒吼了一声,双脚一下一踏地面,强行稳住身躯,一下抱住御手喜的腰腹,自己的腰如弓炫向倒拔垂杨柳一样把御手喜向自己的身后摔去。
这是农家的一招体术名为抱旋杀,一下抱住敌人以强大的蛮力让敌人头朝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