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真枪啊!
扑扑扑——
车子后方还在打个不停。
辰娴尹抱着零件绕过去喊,“别打了!”
两个男人纷纷收手,嘴角都挂了不少彩。
“三哥,走了,我们回家啦!”
辰鑫耀吃惊问,“傻妹,你被他调戏了,难道就这样算了?”
“是我欠他的嘛!”
“什么?你欠调戏?”
辰娴尹脸一红,“你怎么说话的你?我是欠了他一笔债,现在两清了!反正三哥你别管我的事!”
“傻妹,一看这家伙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拆我手枪只花了一秒!看着感觉像是在道上混了数千年的老油条!你看你看你看,看他点烟那那姿势,完全是黑山大王级别的人物啊!我说,有什么债你不能跟我说?我来帮你还不行?非要你肉偿?”
“我没说要肉偿啊,只是给了他一个离别吻而已!”
辰鑫耀眼珠子一凸,“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你?一个离别吻会把手往裙子里底下塞?还有!你的内衣呢?”
女人穿没穿内衣,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呀!”辰娴尹抱住胸口大叫,“三哥你流氓!”
“是是是,我是流氓,他是正人君子ok?傻妹,你还没嫁出去呢,怎么胳膊肘一直往外拐?”
“我懒得和你多废话,总之,现在债都还清了,你就别再斤斤计较啦。”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可以放他走,不过得先给我报个名号!回头老子好交差!”
廉爵把烟头一扔,踩碎,连伸懒腰都嫌懒。报名号?可能么?
辰娴尹小指一钩秀发,娇滴滴的说了句,“交差啊?感觉我也有差要交!”
“嗯?”辰鑫耀眯眼,“啥意思?”
辰娴尹抓着手里的零件说,“三哥,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些给老妈看?”
辰鑫耀脸瞬间刷白。
“三哥,妈好像对你千叮万嘱过,千万千万不能跟着老爸做那些坏勾当。你忘记了么?”
“呃——”
“我现在正在酝酿,不知道要如何跟老妈交差呢!”
辰鑫耀连忙应,“好妹子。你知不知道,哥是在担心你的安危啊!”
“那我跟你说,我很安全,我不需要你操心呢?”
辰鑫耀眨眼三下,三下过后,他立马嬉皮笑脸着说,“当然没问题拉!小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哈!”一回头,他甩手,“走走走!赶紧走!爷放你一马,赶紧走!”
廉爵翘着唇角笑了笑。对于辰娴尹的袒护,他很是享受。第一次被人包庇的感觉,原来让人如此喜悦。
临走前,他路过辰娴尹身侧,忍不住伸手想撩她绣发。
辰鑫耀手轻轻一抓,抓上他手腕,呲牙咧嘴却笑着说,“大叔,注意你的年纪!你太老了,不适合我妹妹。老牛吃嫩草这种事,是最不要脸的,明不明白?”
廉爵轻声说,“小屁孩,你想装嫩就别怪我倚老卖老。老子坐监狱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后天我给你卡上打点零花钱花花,就当是见面礼。”
说完,他手一撤,上了车子扬长而去。
后天?后天好像是他出任务的日子。怎么听他这话,感觉别有深意似得。
忍不住,辰鑫耀回头问,“傻妹,那男人到底是谁?”
辰娴尹翻他白眼,“哼,就不告诉你!”
“啧——”
这傻妹,牛脾气!不知道像谁!
第二天,辰娴尹请假去了何翔宇家,因为今天是何翔宇的丧宴。
邵毅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起码,她要替他出席弟弟的丧宴才行。
李玉婷听见她要去参加何翔宇丧宴,二话不说立马拿着手帕陪她一起去,到时候得好好哭一场聊表心意才行。
坐在宾客席上,听着诵经大师念经,隔壁的亲戚邻居,拿着绢帕窃窃私语偷笑中。
“我就说他命不长吧。看,连二十岁都撑不过去。”
“这个养子死了就死了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问题出在哪里你们知不知道?”
“哪?”
“听说,他们的宝贝闺女和那养子有一腿了,现在养子一死,那女孩直接离家出走,连学校也不去了呢!”
“啊?闹得这么大?真是太丢人了!”
“就是,要是换做是我闺女,我肯定要打断她的腿才能消气!这么丢人的闺女,我可养不起!”
“呵呵……”
那些子亲戚明着说着安慰人的话,背地里,还不是在看人笑话。
李玉婷拿手帕捂着脸,看上去在哭,其实她是在笑,笑得肩头一耸一耸。
何力接到一通电话,他匆匆跑到屋外,可是因为太过生气,嗓门拉得有点大,不一会儿,那些子亲戚又交头接耳了起来。
“好像是校长打来的电话。”
“校长?”
“嗯,灵嫣说要退校,校长劝了她好几回了,她不听。”
“哎呀,她这是在断送自己的前程啊!”
“就是就是!本来照她的成绩吧,偏科偏得那么厉害,国内一本录取不了,但二本应该勉强能挤进去的。现在她一退校,那还有什么将来可言。”
“就是说啊!哎!何家那丫头真是太不懂事了,还是你们王家的闺女懂事多了,学习成绩又好,人又乖巧!”
“呵呵,哪有哪有!”
王雪和何灵嫣是姨姐妹,因为年纪差不多大,两人同届,正好也在同一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