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哥,就是这孙子,上来就打老子!”
黄毛坐在地上冲墙角打牌的人喊道。
胡子看了看黄毛,又看看我,将牌一摔,起身走过来。
“小子,嘛呢?”
我缓了缓气,把铁棍攥在手里。
“老哥,那个黄毛手欠,拿了我嫂子的东西,现在过来问他要,怎么?你要插手?”
胡子一听,眼睛睁的老大,显得很不可思议。
“小子,脑子没毛病吧,出门吃药了没?兄弟几个就是吃这碗饭的,啥时候也没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现在兄弟给你一句话,要么自己滚蛋,要么哥几个帮你滚蛋!”
盯着胡子,我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完事,我自己走!”
“你大爷的…”
胡子没骂完,我一棍子抽上去,直接干到他脸上。看到我动手,胡子那几个人蹭的火了,他们抡起拳头就往我身上招呼。
“咣”的一下,我被人撞到墙上,脑袋摔的嗡嗡直响。
看到围殴,黄毛胆气又上来了,他捡起一块砖头对着我的脑袋就拍上来。
“妈了个巴子的,今儿个老子还没开张,你他妈就给我送晦气,老子非打烂你的狗头!”
混乱中,我抬手一挡,砖头砸在胳膊上,但是也来不及疼,趁着黄毛换手上脚,我往旁边一滚,抱住胡子的腿使劲一抽,胡子身形不稳,摔倒在地,让后不管其他人,扑在胡子身上,对着他的脑袋就是几拳,只给胡子打的满脸血。
“让他们停手,不停手我勒死你!”
其他几个人看到胡子脸色通红,几乎要憋死,赶紧后退停手,从地上爬起来,我一手卡着胡子的脖子,一手捡起铁棍对准他的膝盖就是两下,胡子当即跪了下去。
“黄毛,别他妈废话,给老子滚过来!”
此时我也是一脸血迹,黄毛一看胡子的人都不动手了,又想转身跑,我拎起棍子朝他的脑门砸去,一棍子给他干翻在地。
“小子…够狠,但是有句话你记着,这事咱没完!”
听到这话,我松开胡子,一脚给他踹地上,吐出一口血水。
“我等着!”
胡子瘸着腿从地上爬起来靠在墙上,其他几个人一看胡子没事,抄起小板凳就要****,只是老肥几个人已经呼哧呼哧从后面追上来,看到我的模样,老肥奔着几个杂碎就上去了。
“杂碎玩意儿,你们真.他.奶.奶的活腻了!”
两分钟过后,胡子几个人倒在地上,我拽起黄毛,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就是一脚,给他清醒下。
老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问道:“小五,你他妈是不是傻子?能不能等老子到了再打?”
“嘿嘿。”我笑着应了句:“不能,龙哥第一次吩咐,我得麻溜点,另外说一下,我跟傻子是亲戚!”
“你大爷!”老肥又气又无奈,冲我臭骂一句!
随后,我把黄毛带到海之澜,进门时,老板阿鬼看到我的样子,笑着说:“喲,小五,咋这么精神?熊猫眼都挂上了。”
这些日子来,我对这个阿鬼有些了解,他是跟陈辉的,为人喜庆,好开玩笑,所以我也笑着冲他道:“那是,不精神点怎么收拾你手下的小妹子们!”
进到包间,阿龙看了看黄毛,冲我招招手。
“干的不错,来,喝一杯,晚会儿给你找个妹子泻火!”
离开前,阿龙从包里给我拿出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是一叠钱,不多,有个两千左右。
“龙哥,这是?”
“跟我混,哥得让你有饭吃,还得能吃饱,吃好,小五,过些日子去家里坐坐,我老子要见你!”
“那成,还有,谢龙哥!”
我刚说完,龙哥笑骂着抽了我一巴掌。
“什么谢不谢的,滚吧!”
从海之澜门口打车回家,到家时已经十点多了,看到屋里的人影,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从小到大,不知怎么搞得,自己跟母亲的关系越来越僵化。
进屋后,母亲照旧是那句话,而我照旧是沉默。
第二天,由于昨个干架,身子骨不太舒服,连学校都懒得去,直接拿着刚到手的钱去街上溜达溜达,毕竟来这几个月里,还没有好好逛过街。
只是人就那么不凑巧,刚从公车上下来,迎面走过一妹子,二十来岁,一身白色连衣裙,不知怎的,我感觉这姑娘有些眼熟,好像见过似的。而这姑娘也一直盯着我看,等到准备错身各自离开时,这姑娘很恼火的冲我开口:“就是你,昨天在巷子里撞到我!”
“撞到你?”
我有些不太相信。
这姑娘围着我转了一圈,最后很生气的坚定着:“就是你,你这个瞎子,看把我的膝盖撞成什么样了!”
说着她拉起裙子,大白腿当即显露出来,而且在她的膝盖上有一片屋乌紫的痕迹。
“你说怎么办?”
面对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我挠着脑袋没吭声,眼睛倒是盯着她的大白腿没移地儿。意识到不对,这姑娘气的脸色通红,放下衣裙,冲我就是一巴掌。
“流氓!”
“嘿呦.我.操!”冷不丁被人扇了一巴掌,那给我气的。“姑娘,是你自己掀起来给我看的,我他妈怎么流氓了?”
“你…”
她直接被我气的说不出话,看着她气的要哭的样子,不知怎的,我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一会儿,那个模糊的影子才在脑子里清晰起来——杨晓。
见我还是一副色眯眯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