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轮朝阳升起的时候,造反的佣兵早已经是强弩之末。aoshuo在没有得到有效指挥的情况下,在有效组织的奥森特守备队的反击之下,溃败成为了预料之中的事情。几乎在整个晚上有一大半的时间他们都占据着上风,但是他们的队长奥托却在午夜时分的时候彻底的失去了联系。于是之后在守备队预选队长的指挥作战下,他们尝到了失败的苦果。
这也是伊莱亚斯能够从容的待在城堡前等待着罗斯等人的到来的原因,他启用了几乎所有的人才备选,让他们在为数不多的实战机会之下用上一直以来所学到的东西。无论是分割还是围剿,亦或是迷惑视线,他们都做的非常成功,这得益于平时各个守备队长以及伊莱亚斯对他们的培养。
叛乱被平息了,留下了一座仿佛被海盗洗劫过的城镇。尽管奥森特想要恢复成一天前的繁荣样貌十分容易,人们甚至都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但在这里生的事情也许是生活在这里的家伙很长时间都忘不了的,有些人也许会记一辈子。
卫兵们还没有允许平民们随意的出入家门,所以他们继续待在屋内,等待着对于他们来说真正结束的那一刻。内城区原本繁华的广场早已是一片狼藉,塞巴斯蒂安靠在喷泉旁,注视着哈特曼被砍成两截的尸体,长舒一口气。消灭掉突入内城区的造反者几乎耗掉了所有在内城区广场上布防的士兵,他们之中的存活者互相搀扶着,想要将自己同伴的尸体摆放在一起。
“你要去帮他们吗?”科勒喘着气,他现在看起来很糟糕,敌人的鲜血几乎浸染了他身上的每一块地方。
“作为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的人来说,我已经累了,但我还是想尽自己在这里做的最后一件人事。”塞巴斯蒂安拄着弯刀站了起来。
“你这算是忏悔吗?”科勒问道。
“不,我有什么可以忏悔的?”塞巴斯蒂安将弯刀扔向一旁。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这只是一种修辞,科勒,一种修辞。”塞巴斯蒂安嘟囔着,上前加入了搬运尸体的队伍当中。
科勒注视着他的背影,神情疲惫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当一个人能够闻着一具尸体被烤成熟肉而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对这些血腥残酷的场景感到麻木了。科勒甚至用他旁边那具仍在冒着一丝火星的尸体点燃了香烟,然后开口道。“抱歉老兄,只是借个火而已,希望你不会在意。”当然,死人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话。
“怎么样,弗莱?”在看见马费奥从城堡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伊莱亚斯迫不及待的上前询问道。他现在仍然没有完全恢复好身体,于是安娜依旧搀扶着他。而她本人则差点被绷带包为了一具活木乃伊,这只是因为她身上的伤口太多。
“该怎么说呢,伊莱亚斯,罗斯死了。”马费奥有点难以启齿,他无法解释清楚自己经历到的匪夷所思的一切,尽管他知道这里已经不再是有价值的地方了。
“你杀了他吗?”
“不,玛格丽塔杀了他,而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也就是“戒指”。那玩意儿实际上是一枚徽章,一枚让奥西里斯的信徒选择自己道路的徽章。”马费奥尽量说的简单,清楚,因为他稍微的多去想便会被绕进无比复杂的怪圈里。
伊莱亚斯垂下了头,显得有些沮丧。“我父亲在昨天告诉我了一切,他告诉我这里有着一处禁地。在当初来到这里建立奥森特的时候他们就现了它的存在,然后他们试图对其进行探索,但几乎所有踏入那里的人都无缘无故的消失了。直到后来他才从鲁阿瓦岛的原住民那里了解到,那是奥西里斯信徒的信仰之地。他应该早就告诉我,这样在玛格丽塔第一次在奥森特留下踪迹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怎么办。”
“的确,玛格丽塔也告诉了我相同的话。”马费奥点了点头。
“她没有对你的再次出现感到惊讶吗?她没有对你再次起攻击?”
“事实上她的目的一直都是“戒指”,所以她跟罗斯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她不会攻击任何没有阻碍她的人,因为那对于她来说没有意义。”
“很难让人相信”伊莱亚斯欲言又止,但既然在罗斯已经死亡,叛乱已经被平息的现在,他可以彻底的松一口气了。于是他转过身去,面对着奥森特,露出了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自内心的笑容。
舒尔茨灰头土脸的从街道的一侧溜回到那条属于自己天地的小巷子,那扇被他用剑术斩开的酒馆后门的门板依旧静静的躺在小巷子中间。他很不高兴,也感到不安,因为整个晚上除了如狼似虎的追着他的佣兵之外,他没能看见任何一个自己熟悉的人。“你们在哪,安娜姐姐,伊莱亚斯?”他冲着天大吼道,空气中回荡着他的回音,没有任何回答的声音响起,于是他失落的走进了酒馆。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现酒馆里面一片狼藉,显然受到了洗劫。无论是佣兵还是卫兵,酒都是他们最喜欢的东西,最让舒尔茨感到惊讶的并不是酒馆被洗劫,而是在这样的动乱中居然还有人想着从这里偷走一些酒。除此之外,一些食物散落在柜台后面,显然洗劫者对食物不那么感兴趣。“见鬼,安娜姐姐这下损失可不少”舒尔茨检查着酒柜与储物箱,清点着究竟损失了多少东西。
“这下糟了,我想安娜姐姐一定会很不高兴”舒尔茨无力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