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没什么文化的软枕头突然想到了一边串比较有文化的词。
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呃……
好像这些词都是形容女子,可他敢打保票,这世间的女子加起来都不及他相公媳妇的一根睫毛。
咕噜……咕噜……
喉咙口里的口水开始泛滥成灾。
他情动了。
他好想睡他。
好想抱着他狠狠的亲热一番,不然他总觉得他和相公媳妇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可是,唉……
不能说,说多了都是泪啊。
那个该死的君北衍竟又悄悄的使坏给他下了毒,他若与相公媳妇合欢,这毒便会转嫁到相公媳妇身上,到时候相公媳妇就有性命之忧,他唯有忍着一颗激情澎湃的心每天夜里冲冷水澡。
他奶奶的,君北衍此人实在是个缺了大德的小人,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嫉妒。
他诅咒他,日日夜夜诅咒他。
生女儿没有mī_mī,生儿子没有jī_jī。
他一手端参茶,一手作出一个比拟握住她杨柳小蛮腰的动作,猛地将口水一咽。
嗷嗷……
他想,他特别想。
可也只是想。
相公媳妇能看不能吃,真他娘的太让人抓狂了。
突然,褚玉回头望了他一眼,由于夜晚光线不好,她倒看不大清他脸上的紫胀的神色,只看见他伸出的右手作出一个半圆的形状,她蹙眉问了一句:“软枕头,你在干什么,怎么作出这么一副扭扭捏捏的猥琐模样?”
“……哦,我……我只是来给你送参茶的。”软枕头慌里慌张的赶紧缩回手,急步走到她身边,看着满桌子堆着的衣服,皱着眉头痛心道,“相公媳妇,你也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没日没夜的弄这些劳什子做什么?”
“跟你说你也不懂。”褚玉接过他手里的参茶,饮了一口,复又放在他的手上,然后继续低头专心绣礼服。
在她递参茶的时候,她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手,他的心悸动的瞬间如遭雷电袭击,全身精奋的难以言表。
他觉得相公媳妇的小手好软,好香,好柔若无骨。
他很想握一握她的小手却只有色心没色胆,就这样怔怔的盯着她,这一盯,把他盯的直接就架了帐篷。
“咦?你怎么不走?”褚玉见他愣在那里,回头看他一眼,“别忤这儿啊,挡我光线了。”
“……哦。”软枕头立刻红了一张脸,为掩盖自己身体上的反应,赶紧弯腰坐了下来,手悄悄儿的扯了扯衣服遮挡住自己,红着两眼饿狼似的盯着褚玉道,“这样就不挡你的光线了吧。”
“嗯,不挡光线你也可以走了,坐在这里影响我发挥。”
“相公媳妇,我就坐在这里保证不影响你。”软枕头拿星星眼看着褚玉,“我保证,保证就静静的坐着,不说话。”
褚玉说了句“随你”便不再搭理他,只管专注的做事。
软枕头很讲诚信的安静下来,连大气也不敢喘,只敢拿眼不停的觑着褚玉,又生怕被她发现了要讨骂似的然后再装作没事人似的收回眼神,一收一放间,他发现一堆衣服里面还有一件小衣服,不由的就伸手一拿。
他瞪着一双迷惑的眼,看着小衣服也不像个衣服,长得十分之奇怪。
两个馒头似的连一起,之间是用微宽的带子连着,带子上还缝了搭扣,他好奇的想问褚玉也不敢开口,就拿小衣服往自个身上比来比去,比到最后,也没比出个地方可以穿这件奇怪的衣服。
“唉呀!软枕头,你好烦哪,能不能不要动来动去的。”褚玉被他晃的有些不耐烦。
软枕头将小衣服往褚玉面前一举,终是耐不住一颗好奇的心问道:“相公媳妇,这是什么衣服?”
“……呃。”褚玉怔了怔,“是文胸,嗯嗯,文胸。”
“文胸是什么?”软枕头又问,“难道是件衣服么,可全身上下也没地能穿这件衣服啊。”
褚玉有些尴尬道:“你赶紧放下,也不是给你穿的。”
“……哦。”软枕头颇有些失望的将文胸收了回来,正要好好的放到桌上,脑袋里忽然一个灵光闪现,“哈”了一声道,“我知道啦!”
褚玉莫名其妙道:“你知道什么啦?”
软枕头当即就拿文胸往两只眼睛上一罩道:“这是个眼罩,哈哈哈……”说着,伸手就去扣搭扣,嘴里嘀咕一句道,“就是这眼罩忒大些了,不甚合眼。”
褚玉:“……”
软枕头见褚玉不说话,忽回转过来,他这样诚实的说话肯定惹相公媳妇不高兴了,毕竟这眼罩是相公媳妇做的,他怎么能说出一点点不好来,赶紧转口描补道,“不大,不大,特别的合眼,还特别的软和,罩在眼睛上更是特别舒服,简直就是为我眼睛而设计出来的精品眼罩,呵呵……”
褚玉快崩溃了,抽着嘴角咬了牙道:“软枕头,你真的可以出去了。”
软枕头赶紧将覆在眼睛上的文胸拿了下来,看着褚玉失望道,“相公媳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这眼罩不是给我做的,肯定是给那个君北衍做的,你怕我戴的弄脏了,你不好给君北衍是不是?”
褚玉气的吐了一口气,从嘴里咬出一个名字来:“春宵。”
“哈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软枕头突然大笑起来,大腿一拍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