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去雪族证实过,三十三年前雪族出生了一个女婴,后来那个女婴下落不明。五年前,雪族昏迷十年的少女突然醒来,性格大变,所以才被认为是炎帝转世。乐氏袓先预言,十世轮回,所以……”
楚容珍伸手,制止他再说下去。
一手捂着额头,神情无语又头痛。
要真是那个女人,她……
哎……
“算了,我明白了。你的交易我接受,附加一个条件,你要死了就通知我,我要拿你的骨灰送给老族长,这是我跟他的交易!”
乐满脸僵了僵,“暂时死不了,我不会死在你的手里,事情落幕之后我会亲自去父亲面前谢罪!”
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神情不自觉的紧张,激动。
原来父亲,还允许他回族么?
死后的骨灰,还可以送回乐氏一族么?明明他违背了天意,违背了先袓的铁则,违背……
楚容珍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华国我会去一趟,如果赤堂是害颜氏一门的凶手,那么没有这个交易我也会杀了他。还有,你的这条命暂时我不会拿走,一个鬼谷族的高手,一个茶尼族的强者,我想要拿下你的人头也不是易事。”
“多谢!”
楚容珍站了起来,正打算要离开之时,突然,感觉到一抹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回头,一把扯着乐满,一根银针横在他的颈间。
“谁?”
有人,有什么在那里。
林容珍盯着某个方向,明明那里空无一物,可是她,凤优等人,楚容琴与乐满的人,都在一瞬间看着某个方向……
暗处,两道身影走了出来。
一袭银面白袍的宁国皇帝,一袭黑衣蒙面的无。
两个都冷着脸走了出来,冰寒的目光幽幽的盯着楚容珍,特别是宁国皇帝,看着楚容珍的目光带着幽深寒意。
看着两人出来的一瞬间,乌跟彩从远处冲了出来,拦在乐满的面前,警惕的瞪着楚容珍与宁国皇帝。
“你挟持他也没用!”宁国皇帝淡淡开口,声音熟悉到让楚容珍觉得她似乎认识这个男人,明明不该认识,也不曾见过才对。
毒针横在乐满的颈间,楚容珍冷冷一笑,“祭师大人,你骗我过来还设陷阱,是不是太不仁义了?”
一瞬间,乐满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僵硬的笑了笑:“你逃不了的,陛下说得不错,你挟持了老夫也没有用。”
“是吗?宁国陛下,您真的不想要祭师大人?”楚容珍微微一笑,毫不畏惧的盯着宁国皇帝,眼底深处是怀疑与不解。
宁国皇帝清冷冰寒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视线,却看到了乐满的身上,“祭师,可否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就是楚容珍,可是你却说她不是?那么,这个假的‘楚容珍’就是你的徒弟,安宁?”
乐满张口,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之时,楚容珍一根银针刺入祭师的颈间,瞬间,就能看到祭师脸色大变,唇角青紫,一大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大人……”
乌与彩看着楚容珍的动作,看着乐满那中毒伤重的模样,两人看着楚容珍眼神一阵杀意。
楚容琴也一惊,张口,一声师父就要叫出声的时候,楚容珍戾气眯起了双眼,“你们杀了我主子,拿你们最重要的祭师一命抵一抵,值!”
一瞬间,楚容珍的身上浮现出了怒意,滔天的杀意狂乱的萦绕着全身,仿佛是从地狱走出了亡灵般。
她那美丽的小脸扭曲着,憎恨着……
“主子?”宁国皇帝不解,双眼微沉的打量着楚容珍的表情,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楚容珍扯着乐满的身体不断后退,狠唳毒辣的目光死死的瞪着几人,冲着宁国皇帝身后的无狠笑,“无大人,陛下似乎不知道我是谁呢,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宁国皇帝回头,盯着蒙面的无,表情露出一抹严肃。
无深深的看了楚容珍一眼,上前一步,“零,隐风只是下落不明,并不是……”
“放屁,在山中,我亲眼看到你们杀了大人,杀死了我的主子,就在我的眼前把他杀死,你们所有人都要为他陪葬!”楚容珍直接打断了无的话,把一个如孤狼的属下表现的十分鲜明。
爱上了自已的主子的女人,疯狂,不惜一切。
所以,她现在的动作是报复!
无的承认,楚容珍的演戏,宁国皇帝一瞬间就明白,双眼微眯着,“原来你是隐风的人?背叛的下场只有死!”
楚容珍扯着乐满后退,红着双眼怒瞪着宁国皇帝,冷笑:“杀了我主子的人,下场同样只有死!祭师对你们很重要吧?不知道他死了你们会不会心痛?哈哈哈哈……”
原本担忧的楚容琴听清楚了楚容珍的话,虽不明白零是谁,但她却明白了珍儿想要做什么。
挥了挥手,一队龙煞军直接出现,而她冲着楚容琴微微一笑:“本以为是个人偶,没想到倒是有血有肉,正巧,本将对这祭师有些帐未算,让我掺和一下如何?”
楚容珍痛苦悲伤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楚容琴,仿佛是在思考,随后,才认真点头。
楚容琴走到楚容珍的面前,抬头,对着宁国皇帝轻轻一笑:“宁国陛下是不是太过轻率了?您的这颗人头本将可是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