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云树浑浑噩噩的要醒不醒的,她很痛苦,眼前是大片鲜红的温热的血液,面前男人惨白不甘的面容,以及抱着她慢慢失去温度的大手。
“啊————!”
一声儿尖叫,云树从梦里惊醒过来,顾承光睡在她的旁边,被她的尖叫声儿惊醒过来,他将云树紧紧的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是不是做恶梦了,不怕不怕啊,老公在这儿,老公在这儿,我们不怕”。
“老公”,云树觉得自己对这两个字太熟悉了,她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叫顾承光,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对话,老公你惹我生气了,你快过来哄我,老公我们晚上吃什么,老公我好冷,你抱紧我,老公我爱你,老公我好想你哟————-这些话,为什么会平频繁的在她的脑袋里一闪而过,为什么这样的话,她感觉这么熟悉。
云树的脑袋越来越疼,她的手紧紧的抓着顾承光的睡衣衣领,将小脸埋在顾承光的胸膛上,她害怕的说道:“老公,我看到好多血,我害怕!”。
顾承光没注意到后面的话,他被云树无意间说的那句:“老公,”惊喜住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顾承光惊喜的问道。
云树抬起头有些陌生的看着一脸惊喜的顾承光:“我以前难道不是这样叫你的吗?为什么我感觉我对这两个字这么熟悉呢?”
顾承光的脸色立即变了,变的很难看,他抱着云树的大手不断的收紧在收紧,云树感觉到疼了,她挣扎到:“你弄疼我了,老——顾承光”,老公这两个字,对着他,她又变的叫不出口了。
顾承光脸色恢复如常,拍拍云树的后背道:“睡觉吧!”
云树听了乖乖的躺好,顾承光躺下留了个冷漠的背影对着云树。
云树虽然失忆了,什么都不懂,但正是因为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记不起来,她的心思是前所未有的敏感,她能感觉到顾承光又不开心了。
她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云树小心翼翼的拿着手指戳着顾承光的后背:“你——已经睡着了吗?刚才对不起,我把你吓着了”。
顾承光心生烦躁,又是对不起,他说过多少遍了,他们之间不需要对不起、
顾承光翻过身来,将云树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我在跟你说一遍,以后不准在跟我说对不起,听到了没有”。
顾承光的声音近乎于低吼。
云树点点头:“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你还说,”顾承光大声儿的吼道。
云树吓得身子抖了一下,“对不——不,我下次不会说了”她差点又将这三个字说出口了。
还好反应够及时。
顾承光放缓脸色的神色:“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怕我,你是我的妻子啊,作为妻子哪能怕丈夫呢?”
云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我不——不怕你”。
她那紧张不安的神色,逗乐了顾承光:“还说不怕我,你看你哆嗦着嘴,还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云树,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孩子们都比不上我对你的重要性,你知道了吗?”
云树点点头:“嗯,我,我知道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在这个世界上”。
云树的这句话无疑是取悦了顾承光,他翻身将云树压在身上,云树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难道,昨晚的事情,在凌晨又要上演一遍。
云树揪着自己的衣领,看着顾承光慢慢低下的头颅,慢慢接近她的唇瓣,她忍不住伸出she——头舔了下自己的唇瓣,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将自己的she——头缩回去,顾承光就一口**了她的小she-头,忘情的允吸。
直到她的舌根发麻,才松开,云树赶紧缩回自己的she_头,顾承光又**了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舔舐,咬了一口,云树吃痛,顾承光利索的探入了她的口里。
云树的手有种放在哪里都不适合的感觉,顾承光将她的手抬起揽着他的脖子。
他的唇瓣离开她的唇笑米米的说道:“这才是正确的接吻方式,你以前最喜欢我这样吻着你了,你说你喜欢睁着眼睛看我深情款款侵略你的模样”。
这话云树听着耳根子都是红的,她真的有说过这种话吗?为什么她的脑袋里毫无印象。
这么羞人的话,怎么可能是她说出来的。
一段吻,显然是满足不了顾承光的,他的大掌朝云树身子上最柔软的部位揉去,云树嗯嗯了几声儿,一双小手,紧紧的捏住顾承光后背的睡衣。
夜半十分,他的丈夫,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她是否可以说个不字。
可是想到昨晚,顾承光才说的,我们是夫妻,我对你做任何事情,既合情合法又合情合理。
她怎么能说个不字,顾承光的手越来越往下,往她的神秘地带探去,眼睛盯着云树的脸,想看她是否是异常抗拒不愿意跟他亲热。
她在忍,在努力的忍,这对于他来说这是个多么让他感到伤心又讽刺的事儿啊。
她的身子应该已经认了别的男人为主人,所以抗拒他,所以本能的排斥他。
越是这样,他越要成为她身与心的主人,让她无时无刻的愿意接纳他,让这儿成为一种她天然的本能。
云树的双手的手指慢慢的曲起,她告诉自己趴在她身上的是她的丈夫,她不能拒绝,她要接纳他,不管他对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应该的都是可以的,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云树就这样给自己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