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没怀孕前匈不小,但也算不少什么大,照叶青河的话来说,一只手掌握,有些空余的地儿。
云树当时听了,冷嘲道,是你的手太大,不是我的匈太小好不!
怀孕后,匈大了不少,云树见叶青河的视线,有事儿没事儿就瞄向这里,大手也很不规矩,每天晚上都要摸个几下,才甘心睡觉去。
“你们女人这是个神奇的构造,长这么一对奇怪的玩意儿,偏偏叫男人爱不释手,一会儿小一会儿大的,以后也能维持这么大就好了,我的福利满满的,嘿嘿!”
叶青河说着大手就伸进了云树的衣服里,享受他的福利。
云树放轻松身子,让自己的丈夫碰触自己的身体,长这么对玩意儿,除了哺育孩子,不就给自己丈夫玩的吗?
对于女人来说,匈大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儿。穿衣服不好看,走路还累赘,偏偏男人就喜欢。
“老公,是不是以后我这儿变小了,你就不乐意摸了”。
云树游戏忧虑的问道。
叶青河将手从云树的衣服里拿出来,手指上还有淡淡的湿润,那是儿子的口粮,刚刚不小心被他挤出来了一点。
儿子本就能喝,老婆产奶不易,叶青河感到深深的自责啊。
“怎么会呢?你全身上下,变成什么样儿,我都喜欢摸”。
夫妻两个无下限的调着情。
忘记了一个月大的儿子已经醒了,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很想看着他的爸爸妈妈都在干什么,但是他愚笨啊,还未学会翻身。
最后无奈只能用哭声儿表达自己的不满。
哇哇哇——————
叶清许小朋友突然哭的撕心肺裂的。
吓坏了一直调着情的爸爸妈妈。云树推开叶青河,赶紧下床,将儿子从小床上抱起:“怎么了,儿子,是不是饿了啊!”
大熊的脑袋就往妈妈的怀里拱,寻找他的粮仓。
云树两只手都在抱着儿子,今天儿子的满月酒,她不能向以前那样随便穿着睡衣,这样喂孩子好喂。
今天她穿了内衣又穿了裙子,裙子不是特别宽松的,从下面也掀不上来,大熊一直吃不着饭,急的大哭不止。
云树看着叶青河求救,叶青河将儿子接过去,对云树道:“把裙子脱了,别磨蹭了,你看他嗓子都要叫破了。”
大熊在爸爸怀里闹腾啊,心里肯定埋怨爸爸,为啥不让我吃饭饭啊!我饿啊!
呜呜呜————爸爸坏坏,爸爸坏坏(大熊的潜台词)
云树看着哭的生无可恋的儿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拉链一拉,将自己身上的连衣裙给脱了,内衣的搭扣早在刚才就被叶青河给解开了,现在就剩两根肩带挂在肩膀上。
这就尴尬了哈。
云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光着身子喂孩子,关键是老公还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
可恶的大熊吃一个手抓一个。
苍天啊,大地啊,请给我一个地缝钻进去吧!
大熊喂饱后,云树将孩子递给叶青河哄着,她脸色红红的正打算去穿内衣。
叶青河看着开口:“别穿这衣服了,回头他饿了,你又不好喂,去衣帽间,重新找一套方便点的衣服穿”。
老公都发话了,云树将手里的内衣扔到一边儿,捂着匈,就穿了一条内库,在叶青河的目光欢送下,进了里间的衣帽间。
她刚进去,就听见外面卧室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儿。
云树那叫个气啊!
叶青河你这个大坏银。
云树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叶青河抱着儿子还在那儿笑。
云树板着一张脸,上脚就去踢叶青河的小腿:“你还笑,我都给谁喂儿子呢?你凭啥笑我,我都快要尴尬死了”。
叶青河抱着儿子躲闪着云树的脚:“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这有什么好尴尬了,咱俩儿子都生出来了。”
叶青河说完又是一阵笑。
云树彻底生气了,坐在床上板着脸,叶青河见老婆生气了,赶紧将已经哄睡着的儿子,放回小床上,去哄老婆。
只是他人还没有靠近云树,云树抓起自己脱在床上的匈衣,就往叶青河的脸上砸去,不偏不倚正好盖着他的脸。
“哈哈哈————”云树看到高兴的笑着。
叶青河正打算将头上顶着的匈衣拿掉时,云树立马叫道:“不许动”。
云树从床头柜上拿出手机:“不许动啊,我要拍几张照,你要是敢把内衣拿掉,我立马就抱着儿子离家出走不要你了”。
这个威胁还是挺管用的。
叶青河让着老婆闹,只要她开心,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云树啪啪啪的连拍了几张,叶青河才把云树的匈衣从自己的脸上拿开,搓在手里,嗅了嗅:“一股奶香味儿”。
云树听了面色一红直骂道:“不要脸。”
叶青河笑笑说:“要脸干嘛,又不能当饭吃”。
云树拍了叶青河的丑照,很开心的,在那看着,边看还边说:“我要把这张做屏保”。
叶青河俯身看了一眼,只见照片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脸上罩着一个女人的黑色匈衣,样子别提多滑稽可笑了。
叶青河一把夺过手机。
“你干嘛,叶青河,你要敢把我的照片删掉,我跟你没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