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另一个人万事撒手,完全失去活下去的意念似的。

男女之间她无法理解。就像陪外婆妈妈看韩剧一样。她完全不能理解剧情。

但如果徐二夫人这么难过,是因为夫妻同体利益上一损同损,她到能理解了。

如果是自己,可能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起来了。

家里值钱的东西是不是该收起来?外头到底是什么状况是不是该找人去查?丈夫不见了,做为一家人,人当然是能救回来,就一定要救回来。自己是亲自去,还是派人去?派人又得派哪里人去?一件追着一件。

阿丑见姐姐不说话了,蠕动着趴到她耳边,小声嘀咕“她为什么哭啊?”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儿,往屋里看。身上一股奶味。

齐田想了想,徐铮有没有亲兄弟来着?“大概是因为没有儿子吧。”这个世界把儿子看得很重。这样一想到能想得通了。如果徐夫人没有儿子,很可能会被迫过继。这种情况会非常被动。要有娘家可以帮她也就算了,但关家一看就不靠谱。

这么一想‘伉俪情深’这个词,她到有了些感悟。田氏大约有些羡慕徐二头脑清楚,能与自己夫人共利益同进退。不像周有容,一塌糊涂。

阿丑听了姐姐的话,也很有想法。

他想想自己阿娘,还好,阿娘有儿子。

再想想阿姐,有些忧心……阿姐没儿子。可自己已经做了阿娘的儿子,不知道能不能也做阿姐的儿子。

跟齐田说“阿娘给我生个哥哥就好了。”自己可以给阿姐做儿子。免得阿姐难过。

“弟弟不好吗?”齐田问他。

阿丑认真说“兄长能带我和阿姐出去玩。”

齐田好笑“阿娘怎么能给你生哥哥?”

“为什么不能生?”

“哥哥得比你年纪大。”

“那阿娘生一个年纪大的。”

“小娃娃生下来都只有一岁。”

竟然有这样的事……“那等过二年……”阿丑肉乎乎的小脸异常严肃,搬着指头数自己几岁“他长几年,就比我大了。”想想,好像又不是。撅着腚在地上划,想搞清楚小娃娃长到几岁能比自己大。

这时候有下仆过来禀报九王上门来了。

田氏也没料到,问徐二夫人的嫫嫫“家里哪位郎君在?徐鳞现在何处?”总不能没人待客。嫫嫫也讲不清,从一早就没看到徐鳞。徐三夫人昨天下午回娘家去了不在府里。

正说下仆匆匆跑进来急道:“二娘不见了。”

徐二给女儿做的一套软甲,并着年前徐铮得的长剑,一起都不见了。屋子里翻得乱七八糟,像被打劫了似的,下仆清了一遍,少了几身做着好玩的男装衣裳,梳妆匣子里头少了几样首饰。后面跑马场的马也不见了一匹。

田氏急忙令人往各门去。怎么也得把徐铮追回来。这打仗哪里是她一个女儿家能去掺和的,要是找不回来,徐二夫人哪里还能活。

这边正乱着,就听人说找着了。九王连人带马把徐铮给压回来了。

徐鳞不知道去向,徐二夫人又不顶事,田氏只好自己迎出去,想想徐铮,又叫齐田也出来。

徐铮穿的男装,牵着马,楚则居在她身后,手拿着扇子戳她背一下,她才走一步。脸上愤愤然,很不服气“徐鳞还不是去了!怎么就逮我!?”

见迎出来的是田氏和齐田并不是自己母亲十分意外。

田氏代徐二夫人谢楚则居。

“不敢受谢”楚则居客气“也是碰巧。听闻徐氏一门下落不明,本王想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却遇见乔装改扮的小娘子。”

田氏见徐铮尤还气恼,叹气,对徐铮说“你母亲不大好。”徐铮一听,也不顾不得别的急忙就往后头去。

徐家人既然不在,徐二夫人又不方便见客,楚则居也没有久留的道理,稍作慰问就该走了。

可这边人还没走,外头就有说是府衙的人过来,要求见田氏。

楚则居原本站起身,这时候又坐了回去。

田氏脸色不大好,但也还算镇定。并不叫齐田避开,让她到屏风后头坐。

府衙治官亲自过来的,见到九王在十分意外,暗暗后悔,连忙大礼跪伏。

楚则居不紧不慢喝了茶,才让他起来。治官不知道是不是楚则居是事先知情,故意给自己下马威,忐忑站起来对田氏就更客气“贵仆押了两句妇人往府衙来,说是冒充周老夫人的,不知道……不知道当时是何情形。”

田氏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脸上到还镇定“他们把人押去,却没有说清楚原委吗?”

怎么没有说,说了呀。说带来的这个老妇人在门口讹钱。

治官也没见过周老夫人,他区区一个管治安的小官员,哪里能见过周家的老夫人。再说送人来的又是田家的家将,根本也没有多想,先把‘人犯’收下了,一再表态一定会严惩不贷。结果他把捆得跟粽子一样放在角落的‘犯人’嘴里塞的布掏出来,听周老夫人一嚎,就懵了。

听着不像假的。

再定晴一看,她身上的衣裳首饰,虽然脏了乱了,可也看得出来是大好的东西。

再想想田家和周家最近这些事,治官眼前发黑。当即就想把人给放了。

但请的客僚给他拦下来了。说“周老夫人为人如何,听传言也知道,如今见到真人,果然非善粝。大人已经得罪了她,这个时候放了更名不正言不顺。更惹人笑话,以为大人没有风骨。以后还怎么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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