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很是惊讶,这里果然是有秘密的,看来事情真的严重了。
她跟着梅诺往里面走,库房的墙壁里有个夹层,位于库房和卧室之间,一般谁都看不出来,这个地方还藏着一小块。
她和梅诺将将能够挤在夹层里,肩膀挨着肩膀并列站着。
梅诺把应急灯打开,夹层里空无一物,只有墙上似乎有一个镜框的痕迹。
小溪在盯着墙上的印痕看,梅诺指着说:“这里原本有幅画,是我们梅诺的秘密,如今却被偷去了。”
他心情低落地站着,进而沉默不语。
小溪不好接着问,只能他平复了心情,再来讲梅诺的秘密。
等到腿快要站麻的时候,梅诺才将事情说出来。
梅诺岛自然是祖上留下的,创立的祖先就叫做梅诺。
祖孙被称作一个名字,是表明起名的长辈对孩子寄予的厚望。
梅诺从小就知道,他要做一番大事业。
等他足够懂事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将他带到这个夹层,指着墙上一副残缺的画告诉他。
那是一副水世界的地图,上面有传说中的陆地的线索。
可是因为画并不完整,他们参详了好几辈人,也没有弄明白画上的意义。
他当时问他父亲,缺失的那一块在哪里。
父亲当时并不清楚,父亲在世的时候一直寻找,也没有找到。
这种带着传奇色彩的残画,找不找得到,有时候也需要运气。
他近来听到消息,最后缺少的那一块,很有可能在帕尔马岛上。
这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他的画就丢失了。
梅诺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帕尔马岛过来帕米。
他对小溪道:“其他人并不知晓有这幅画的存在,唯一能够打这幅画主意的人,便是拥有最后一片残画的人。这个人,很大可能是帕尔马岛的。”
“父亲,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怀疑和帕米有莫大关系。”
因为把秘密讲完了,该看的也看到了。
梅诺和小溪回到库房,将一切恢复原状。
他们刚返回客厅,就听到院子里梅娣在和侍卫争执。
“你敢拦我?连你也敢拦着我?”
梅娣今天的气真的是受够了。
在码头上被季家的侍卫挡着不让上船,这时候,自己家里的侍卫还要给她脸色看。
帕米和索菲还跟在她身后,梅娣怒不可遏,抓起一旁的棍子,使劲敲在侍卫的身上。
侍卫咬紧牙关忍受着,不还手也不说话,但把着门身体仍然一步不让。
就在梅娣将侍卫踹到地上,还要接着打的时候,梅诺从里面打开门,喝止了梅娣。
“够了!我平常是不是太宠着你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梅诺的心情非常差,以前这个女儿和帕米玩到一处,他想的是,利用帕米把他家的残画弄到手。
现在反倒被帕米算计进去,他连着将他们两个人都恨上了。
以往帕米见到梅诺,很受梅诺待见,这时候见他训斥梅娣,帕米劝道:“叔叔,对不起!是我的不是。我想立刻回去了,因而让阿娣带着我过来迟行。您要忙着的话,您先忙,我以后再来看您。”
梅诺看着帕米,一副无辜的样子,如果不是帕米,也一定是帕尔马上的那个老狐狸。
他心里有个主意,于是对帕米笑道:“是我该抱歉,让你看笑话了!你来了这里,叔叔怎么能不好好招待呢。不要着急走,起码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我们叔侄俩好久没有一起喝酒聊天了。”
帕米其实回去也没什么事情,但留在梅诺更没事可做。
他回去还能和他的继母继续斗,如果在外面时间长了,谁知道那里会有什么变故。
帕米致歉道:“我来回一趟时间也够久,怕是父母在家会担心了。”
梅诺就没打算放帕米回去,这时候自然殷勤地劝他多留一个晚上。
帕米实在推辞不过,只好留下来。
梅诺的家实在太乱,他招了几个侍卫,去附近找几个仆妇过来打扫干净。
然后揽着帕米的肩膀说:“家里太乱,我们一家人先去饭店吃饭去。”
五个人一起往梅诺上唯一的一家饭店走去,一路上梅诺对帕米热情万分,弄得帕米也有些受宠若惊。
他其实也能看出来梅娣对他的意思,以前不是没想过留在梅诺岛。
可他入赘将来孩子姓梅和他继承帕尔马岛是完全两回事。
再加上他喜欢的是索菲那样美丽温柔的小女人,而不是梅娣这样骄纵,动不动打男人的公主。
可如果梅诺一家喜欢他,对他好,成为他的助力,他自然只有欢喜的份。
他们在饭店,气氛非常热烈地一直吃到天色完全变黑。
梅诺和帕米似乎喝了很多酒,两个人走路都东倒西歪。
小溪是仅剩的一个清醒的男人,理所当然上前将他们一边一个挂在身上。
梅诺喷着满嘴酒气,拍拍阿卡的胸膛,说道:“乖女婿!送,送我们回我家,接着喝!”
他转头对梅娣和索菲说:“你们两个娘,娘们,就不要跟过来凑热闹!回,回阿娣家睡觉去!”
他扫着手,将那两个女人一脸嫌弃地甩下。
小溪像是扛着两座大山,回了梅诺的家。
此时,打扫的人都已经走了,屋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似乎从来没有被翻腾过。
院子里的侍卫已经换了一个人,见到主人回来,也上前帮忙。
梅诺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