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楚歌伸手便握住了她的胳膊,往回一拉将她拽入了他怀里,看着那张丽质的脸蛋,俯身就吻了下去。
陌芸嫣奋力的挣脱了他的怀抱,眸里透着不知所措惊慌的望着眼前男子,抬手“啪”的一声脆响便落在了他的脸上。
陌楚歌松开了她,伸手抚了抚脸颊上传来的痛意:“这么多年了,嫣儿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
陌芸嫣心乱如麻,抬眼看向他却不知要如何去回答,只好转身狼狈的逃离了他的视线。
是啊,这么多年了她待他如兄长却从未涉及过儿女私情,只是今夜他忽然捅破那一层数十年以兄妹相处但他暗生情意的关系时便是再不能如从前了。
陌楚歌看着她仓皇离开的身影心如刀绞,守了数十年的女人,最后却心系着他人。
嫣儿啊嫣儿,你何时才能够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就在陌楚歌入神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时,两名士卒匆匆走上前,禀报道:“元帅探子来报。”
收回了思绪,失落的目光渐冷向那士卒投了去,声音沉了沉:“说。”
另外一名士卒微抬头注视着陌楚歌脸上的神情,开口道:“柳城内传来消息……”
就在陌楚歌凝重的神情看向远方时,那名士卒袖里一柄匕首迅速向他袭去:“歼.臣你还我夫君命来!”
“嗯。”陌楚歌拧了拧眉,侧身回过头时那锋利的匕首已与他擦身而过,衣服撕裂血液从肌肤里崩出。
清冷的垂眸睨了眼胸前的伤口,又将视线落在那士卒的身上,质疑的问道:“歼.臣?”
那女子冷哼了一声,眸眼尽是恨意,一言未语抬手又向他刺去。
陌楚歌伸手就握住了女子手腕狠狠的将她手往背一撇,脚下踢向她的膝盖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喝道:“真是好大胆子!”
女子那双美眸中交织着浓浓的恨:“陌楚歌这都是被你逼的,害死我夫君,让我一族惨死朝廷的刀下。”
陌楚歌拧了拧长眉,带着一丝困惑看向她似想起了什么?问道:“一族?你是当年柳家的余孽?”
女子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在他的身上,冷笑道:“呵,余孽!我柳氏一族上下百口冤魂因你而死,你就没有一丝的愧疚之心?当初你联合皇后栽赃柳家对皇上有谋反之心,如今老天有眼,终是让她含恨而死!”
陌楚歌挑了挑眉,松开了地上的女子,一旁纷纷赶来的士兵将她团团包围。
说起这件事倒是他疏忽了,眯了眯眼眸看向她,清冷的问道:“柳妃在何处?”
女子如今最后悔的便是不能亲眼看着仇家死在面前:“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如今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是,柳娇你一定要替柳家报仇雪恨……
陌楚歌把玩着拇指上的翡翠玉扳指,杀柳氏一族完全是当初为了巩固皇后与嫣儿在宫中的地位。
错就错在柳妃在宫中气势过盛,该她胎死腹中,柳氏府上百口人命为她殉葬……
想到这里,陌楚歌笑了笑:“不,本将军现在还杀不得你,如此那柳娇还有劳你将她请出来。”
女子听了这话便要咬舌自尽不料却被陌楚歌看出了异样,一手便扼住了她的脸颊,对一旁的几个侍卫吩咐道:“都给我看好她,若是她死了,就拿你们的命赔!”
说罢,陌楚歌便一挥袖袍转身离开了。
这些年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不过是皇后手中的筹码,谁与她们过不去他便会替她们清除了那些障碍,为了嫣儿他所做的这一切也都是心甘情愿。
但他不能容忍她爱上别人。
……
清晨,薄雾渐渐的散去,夏日里的阳光在晨时便有了热意,不得不说这马车里却格外的凉爽。
未央忽而想起了玉子宸的马车坐起来就是如此的感受了,躺在上面犹如平路且又是冬暖夏凉。
不过坐了云洛逸川这辆马车,才知还是他更懂享受,玉子宸那辆马车夏日需要不断的供冰,所以只能在陵安城用用。
而云洛逸川这辆马车却解决了长途跋涉时用冰的问题,马车内只是搁置着一盆寒玉珊瑚就足以让宽敞的马车内透着丝丝凉意的同时还散发着淡淡的安神香。
虽然平时未央是书读的少,但对这些世间罕有的珍宝还是有耳闻。
听说这寒玉珊瑚世间仅此一盆,有驱蚊降暑安神的功效,乃稀世珍宝,千年难得一见!
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
未央的视线盯着那寒玉的红珊瑚足足看了一个时辰,这时才将目光一寸一寸的放在那尊坐在马车内一言未语一动不动闭目养神的人身上。
忍不住去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可仍旧没有一丝反映。
未央撇了撇嘴,将手探去他鼻尖的气息,纳闷的道:“有气儿啊!那怎么会跟个死人似的没反映呢?”
云洛逸川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睁开了眼眸看向眼底正一点一点凑近的那张脸蛋。
未央见他面无神情,僵硬的扯着嘴角对他笑了笑:“云洛逸川你睡醒了?咳,我给你讲个笑话,你想不想听呀?”
话语撂下半晌,除了见他又合上双目便也没说一句话,既然沉默,未央也只当是他默认了,开口道:
“我给你讲喔,有一天女子上街买袜子,问老板:多少一双?
老板说:两只一双。
女子说:怎么卖?
老板说:按双卖。
当时女子就握紧了拳头:我是说价